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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因为这句“土味情话”笑出来，但不住翘起的嘴角和因为开心轻微晃动的身体，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她打开保温便当。
“我听说你最近都没时间休息，就学着做了一下中餐，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张明夹起一根薯条粗细的土豆丝，又看了眼安吉拉满怀期待的表情，还是保持微笑的吃了下去。
“味道很好。”
这不是撒谎。
出乎张明意料，卖相奇怪的菜肴，吃起来到不觉得难吃，反倒是混合了西餐的一些做法，吃起来有点新奇的感觉。
“嘿嘿。”
安吉拉满意的笑着，她也拿起了筷子，一边吃一边问：“最近调查的怎么样？”
“还算是有进展。”
在秘密基地中发现的情报，成为了他们对于爱德华调查的重要线索，是一切的开始，现在所有的情报都串在了一起：
写满了数字的小册子；
背诵数字的普通人；
他们经过数字洗脑的大脑；
由大脑构成的特殊“人工智能”；
许许多多不同语言构成，包含着无数记忆的无解代码；
……
张明为安吉拉讲解，自己也随着讲解重新梳理了一遍思路。
“所以，身为人类的我们创造出了拥有情感的人工智能，用来对抗被数据洗脑逐渐失去感情的人类大脑……”
安吉拉微微摇头，“真是讽刺。”
“现在就差最后一块拼图了。”张明说，“等到奥创反向推算出爱德华的准确位置，就是让他付出代价的时候……”
说到一半，张明忽然愣住了。
“最后一块拼图……我……我好像明白了。”
“张明，你怎么了？”安吉拉握住他的手。
“我明白了。”
张明翻出手机，直接拨通了托尼的号码。
“这么快就休息完了？”托尼语气也充满了疲惫，“我还想趁着你不在，喝一杯咖啡，稍微偷一会懒——”
张明打断他的话。
“等事情结束后，我陪你一起去阿斯加德度假，但是现在。”张明深吸一口气，“我们需要调查刚才那艘飞船爆炸范围内的空气！”
“你怀疑……”
“没错，我们不是一直在猜测爱德华是怎么进行远程控制的吗？就是那些虫子，它们的粉末、黏液或者别的什么玩意，一定有着某种特殊的作用，最有可能的就是帮助爱德华控制地球的智械！否则，根本无法说明，为什么会有这么一艘飞船过来。”
“我希望我的猜测是错误的，但如果是真的……那我们一直担忧的智械危机。”
“马就要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