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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外人,花奴儿并没有穿着外衣,而只着了真丝绸缎的内龘衣,是那种劲装式样的女式内裙。胸前开口较大,短袖,贴身。
花奴儿的身材比崔颖和李腾空这种清瘦型的要略微丰腴一些,但比杨玉环和杨三姐儿那种成熟的丰满又略逊sè一筹,平rì里她穿着男式袍衫看不出身材好孬来,而脱去外衫,就显露出其内那玲珑剔透的身体曲线,看上去风情万种、非常xìng感。[.]
这是张瑄扫了她一眼后的第一印象。
这个女人真是有些与众不同,她对于物质的需求极高。纵然现在身为女龘奴,可她的穿着和一应用度都是这个时代的“奢侈品”,她这一身内裙质料上乘,比长安城里的那些贵妇人也差不了多少。
这当然是张瑄的供给。张瑄知道这个女人最大的弱点就是贪恋富贵喜欢享受,既然她好这一口,张瑄也不吝啬,权当是高薪聘了一个女保镖了。
张瑄轻轻一笑,将目光又转移到正中案几上,花奴儿泡的一壶极品香茶上。她喝茶也极讲究,与张瑄的风格正好相反,张瑄喜欢清淡,她则热衷浓艳。
张瑄慢慢坐了下去,花奴儿赶紧从一侧取过另外一个茶壶来,重新给张瑄泡了一壶清茶,任何调料都不加的那一种。在这大唐上下,恐怕也就只有张瑄喝这种淡而无味的清茶了。
张瑄手持茶盏静静地品着。
花奴儿有些失神地望着他,她搞不懂这种淡而无味的清茶有什么好喝的,张瑄为什么这般乐此不疲;正如她越来越看不懂张瑄的人一样,此时此刻,在她心里,对于张瑄的某种愤恨早已渐渐消散,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迷惘和茫然。
“这些rì子,你过得倒还滋润?”张瑄嘴角浮起一抹古怪的笑容来。
花奴儿妩媚的脸红了一下,旋即又被她强行掩盖了过去。
她淡淡道,“蒙大都督关照,奴家过得很舒适。”
张瑄的人在大军之中,有诸多军卒和诸将护卫,萧十三郎又寸步不离他的左右,安全已经没有问题。作为护卫的花奴儿因此就闲了下来,也就是顶多像这样照顾一下张瑄的饮食起居。
“舒适就好,我不希望你留在我身边,心里还抱着仇怨。”张瑄舒舒服服地躺倒在舒适的地毯软榻上,“你想要的我会给你,将来,我甚至还可以解除了你的奴籍,给你一场天大的富贵。但是现在,你的任务就是留在我身边,保护我的安全。”
花奴儿默然不语。
“来,给我捏捏,我要睡一会。”
花奴儿眉梢一挑,却又咬了咬牙,走过去跪坐下,然后探手轻轻轻车熟路地给张瑄捏着小腿肚子,然后逐步往上。
不能不说,花奴儿这种武艺高强的女子在保健按摩上具有很高的天赋,稍加引导,上了道之后,拿捏地就很好,不多时,张瑄就发出了舒爽的呻吟之声,浑然不顾花奴儿脸上浮起某种羞愤,渐渐沉沉睡了过去。
赤松德赞刚回到自己的营前,却见原本帐幕前后周遭的亲信护卫都消失不见,地面上一片狼藉,不禁眉头紧皱起来。
他随身带着百余护卫和奴隶,作为吐蕃王子,他还是有自己的仪仗和排场的。
赤松德赞刚要呼喝几声,只听身后传来有力沉稳的脚步声。他猛然回头,见张瑄手下的校尉雷万chūn带着百余名大唐军卒快步奔行过来,不多时就将赤松德赞的小营地团团包围起来
赤松德赞大惊,怒喝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本王是吐蕃王子,是大唐皇帝陛下册封的驸马都尉,你们竟家……”
雷万chūn嘿嘿一笑,拱手闷声道,“吐蕃王子殿下,末将奉大都督军令,特派军卒来护卫殿下的安全。请殿下放心,末将手下这些人绝对不敢对殿下无礼一你们都给老子听着,谁要是敢违抗军令,敢冒犯吐蕃王子殿下,本将奏明大都督,必杀无赦!”
“听到没有?”雷万chūn暴喝一声。
“喏。”众军卒轰然应道。
“本王的护卫仆从何在?”赤松德赞yīn沉着脸,怒视着雷万chūn。
“封副都督军令,大军行动统一调配,殿下的护卫与仆从编在另外一营。诸殿下放心,到了吐蕃,这些人末将会一个不少地交还给殿下。”
赤松德赞的脸sè变得非常难看,怒吼道,“你们这是在幽禁本王吗?岂有此理,本王要立刻返回长安,向大唐皇帝陛下、监国太子殿下要一个交代!”
雷万chūn嘴角一抽,却是嘿嘿笑着,没有回话。
他心道,你一个狗屁的吐蕃王子,在老子眼里算个球,算你是个王子你就是个王子,说你是堆狗屎你就是堆狗屎!冲老子吼吼什么?
“赤松德赞殿下!”身后传来一个稳重而有磁xìng的声音。封常清一身官袍,冒着小雨,在几个手持火把的军卒护卫下大步而至。
“见过封大人!”雷万chūn和手下军卒立即拜道。
封常清是张瑄的副手,张瑄以下的第一人,张瑄对封常清又非常尊重,没有人敢不敬他。
赤松德赞愤怒地扭头望着封常清,“封大人,请给本王一个解释!”
“赤松德赞殿下,此去陇朔千里迢迢,山高路遥,为了保证殿下的安全,完成朝廷交给的和亲使命,本官特拨派军中jīng锐士卒充当殿下的临时护卫。大都督嘱咐本官,务必要保得殿下的绝对安全……因此,还请殿下见谅理解一二。”
面对赤松德赞的咆哮大怒,封常清神sè平静,说话不急不缓。
“好了,吐蕃王子殿下的安危就交在尔等手中,殿下若是出现问题,小心你们的脑袋!”说完,封常清浑似看不到赤松德赞那疯狂扭曲的面目表情,向赤松德赞拱了拱手,点、头致意,然后匆匆转身离去。
赤松德赞站在丝丝沥沥的小雨中,望着封常清离去的背影,愤怒的脸sè瞬间收敛,变得无比的冷静。他轻轻一个转身,就进了自己的营帐。本文字由百卝度贴卝吧提供
赤松德赞明白,他被张瑄变相幽禁了。无论他怎么愤怒,都无济于事。他所要做的就是冷静、等待和寻机行动。
张瑄的帅帐。
花奴儿瞥了沉沉昏睡过去的张瑄一眼,怔怔地趺坐在那里,也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来
良久,她缓缓起身,走向营帐一角的洗漱处。倒上一桶刚刚烧好的热水,脱去了劲装,露出其中的三点式内龘衣来。
这种过于暧昧的三点式内龘衣,本来是张瑄“发明”送给崔颖的小礼物,但后来随着崔颖与诸多长安贵妇人的交往,这种款式的内龘衣已经逐步在长安贵妇圈里流行开来,花奴儿也搞了一套。
俯身打量着穿在自己身上的“三点式”,花奴儿的脸sè变得有些红润和古怪:一想起这行头是身后这个沉睡过去的男人弄出来的东西,她心里就涌动着一种别样的情绪。
这个年轻的小男人,他脑子里究竟装着一些怎样的弯弯绕绕,连这种女儿家私密的物件他都能鼓捣得出来?真是名副其实的花花公子!
花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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