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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改锥虽然扎了我一改锥,但他也没有功夫乘胜追击,而是一手拿着改锥,一手猛揉自己的大腿,边揉还边呲牙咧嘴的大骂着:“你狗哇,比tm狗还狠!”
此时我和改锥都有伤,那么拼的就是一个谁更能忍得住疼痛,占得先机第一个出手,这第一个出手的,必定可以置对方于死地。
我不知道改锥想没想到这个问题,但我在疼痛之下,却反而更加的冷静了,所以我立刻就意识到了这一点,马上从裤腿里抽出了自己的拉孜结刺,身子还没有完全站起来,便一刀向改锥扎了过去。
此时的改锥并没有意识到要先出手,还在揉着腿,但当我冲向他的时候,他慌忙伸出自己手里的改锥想要挡住我的拉孜结刺,但是,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因为我就是奔着他的手去的。
那改锥本意是想磕开我的拉孜结刺好自救,但我却并不是真的要扎他,我的拉孜结刺可不同于他的改锥,我的拉孜结刺是可以划的,所以当改锥的手一伸出来,我立刻变扎为划,一刀就向着改锥的手腕划去。
改锥惨叫了一声,手一松,平口改锥掉在了地上,而他的手腕立刻如同泉涌一般的狂流鲜血,这可是会要人命的,改锥的脸都白了,立刻用另一只手去捂住了自己手腕上的伤口,但即使是这样,那血液还在止不住的流着。
而我此时已经欺身上前,冰冷的拉孜结刺横在了改锥的脖子上,用比拉孜结刺更冰冷的声音说道:“认不认输,加不加入我汇文社?如果还不认输,那你就等着你的血流干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