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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风骨这次带的人马是兵,面对几乎比己多一倍的敌人一点都不胆怯!
“老爷,这些人是两路人!”白渚靠在马车车厢边,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现场混乱,松和尹长老的打斗格外激烈,一时难以分出究竟谁更占上风。也不知是有意无意,两人的战斗拉远。其余的侍卫们则是牢牢地将车厢圈在身后,与敌人战到了一起阻止他们靠近柳风骨。
那些同样穿着山贼衣物的匪盗们很明显可以看出其功夫路子上的差别,该是来自两个不同的组织。
“我倒是有些在意与松交手的那个人。”因为坐在车厢内,柳风骨的声音听上去并没有那么清晰。他停顿了一下,复又道:“那老者的招式凌厉狠辣,松这次算是遇到对手了。”
窗口都被木条堵上,柳风骨的视线有些受阻。他见松一直处于被压制的状态,微微皱了皱眉。
这一次竟是有江湖人士参与了进来
沉吟片刻,柳风骨突然抬手在车顶的一处隐蔽的凸起轻按。在白渚的惊呼声中,封锁车门车窗的木条缓缓收缩了回去。
“老爷!”白渚就见柳风骨掀开了车门处的帘子,竟是要钻出来。“老爷危险啊!您快回去车中,路很快就能清理出来!”
这周围打的热火朝天的,他们细皮嫩肉的老爷要是受伤了怎么办!
“不用担心。”柳风骨淡定地了一句,动作却是不停地下了马车。
白渚浑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几乎是冲过去贴在了柳风骨的身边保护着他,生怕他会在这混乱之中受伤。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柳风骨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几乎要扒在自己身上的白渚,往旁边的挪了一步。
白渚一脸要哭出来的表情,他心惊胆战地看着周围不远处围城了一圈的刀光剑影,随时紧张着可能会出现的意外。
“我的老爷啊!刀剑不长眼,您要是掉根头发回去夫人还不得把的皮都剥了!”
“不会的。”柳风骨缓缓摇了摇头,“头发多一根少一根这种事不明显。”
“老爷您就别拿的打趣了!”白渚一剑挑开了侧里刺过来的刀尖,反手又将剑送出,将那浑身是血冲破了防线的贼人送走。
柳风骨垂眸看了一眼就倒在了身前的尸体,幽幽叹了口气。
“不用留活口了。”他。
这一批伪装成山贼前来刺杀的人恐怕都是死士,完没有留下的必要。
不过若是能抓到他们的指挥者就不一样了。
抬起头,柳风骨的视线向山上扫去。
“大人!情况不太妙!”
张家那带队的中年人就藏身在山上一处乱石的后,他将山下的场景尽收眼底,愈发的凝重。
此刻的场景看似不受控制,可若仔细看去便会发现柳府的侍从都在游刃有余的应付着。他们带来的经过特殊训练的人竟然完没有给那些随行护卫造成压力!
中年人心底惊骇。
人人都知道柳家兵勇猛威武,可那都只是传,根没有人真正的见过他们出手!自打柳风骨上任后,除了剿匪那段时间,再往后百姓们生活来安定,柳家兵根没有什么再出场的机会。
他们带来的人同样是兵,可是和少了一倍的对手比起来完没有应该有的优势。
这一点都不符合常理!
要知道培养一名兵和培养一名普通士兵是完不一样的,从饮食到装备、再到日常训练,耗费的财务力绝不是一般的大!
这柳家不过是一郡太守,培养这么多与王族私人兵马有的一拼的兵究竟要做什么
张家那中年人感觉自己发现了不得了的事。
也许这柳风骨并不像他看上去的那般无害
此刻的尹长老心中也是不能平静。
他一代白云宗外门长老,以为对付一个当官的侍从完是手到擒来,没想到这人竟是如此的棘手!
松与尹长老的战况略微有些胶着,二人又一次交手后各自退开,面对面站在那里同样气喘地着看着对。
“子,你到底是什么人!”尹长老的面色有些阴沉,他藏在宽大袖子下的右手微微有些颤抖,只是被他强压了下去。
对面的松比他要狼狈一些。
中年男人此刻面色略微有些苍白,唇角一丝鲜血控制不住的溢了出来,被他抬手抹去。
“呼”松只觉得内里气血翻腾,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气息,皱着眉盯着尹长老丝毫不敢放松。
这老者内力浑厚招式阴损,才他便是一时不察被他一掌打在了肩头,此时只觉得那处火辣辣的犹如被烙铁炙烤一般。
“能接老夫一掌还有余力,你”尹长老眯着眼睛端详松片刻,目光突然在他执剑的左手上一顿。
“莫约十年前江湖上有一名令人闻风丧胆的无形手,一身左手掌法出神入化。后来此人一夜之间销声匿迹再无消息,有传闻他为报屠门之仇与敌人同归于尽了”尹长老冷笑了一声,“就是你吧,无形手林间鬼松。”
松的呼吸不着痕迹地一滞,眼神愈发幽深。
“哼,想不到退隐十年,竟是甘愿做了一名的侍从。”
“阁下目的又为何?”松没有跟着对的思路走,反问道。
事实证明俩人根就不在一个频道上,谁也不想回答对的问题。尹长老的目光饶有兴致地在松的长剑上打转,略有些嘲讽地又道:“无形掌无影无形,怎么?老夫没有一见的资格?”
一直到现在,他的手臂才真正缓和了过来。尹长老眼中闪过一道阴狠,手指微动,突然大喝一声抬手,三道银芒兀的从他袖中射出,直奔松的眉心前胸腹部!
他这攻击太过突然,饶是松早有警惕却也因为三根银针速度过快而躲闪不及!
要看暗器就要刺到身前,松发出了一声叹息毫不犹豫地丢掉了左手的长剑。
无形手无影无形,数十年后再现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