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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你回答的很好。”得到了想要的结果,白轻月站起了身,语气轻快地道:“我这个人一向言而有信,就暂且留你一命吧。”
系统听到这又呸了一句,“肯定还有转折!”
闻言,那土系魔法师松了口气,可还不待他爬起身白轻月就又开口了。
“不过”
“宿主您看吧!人家就肯定有转折!”
“你安静点,这种谁都知道的槽就不用吐了。”柳浮云太阳穴一跳,低声道。
“哦”
“不过我一向反感背信弃义之人,你动手杀死了自己的同伴,实在有些不够意思呀。”白轻月掸了掸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轻松的语气让人不寒而栗。
土系魔法师:“?”
他为什么动手把自己队友戳死了你这家伙不知道吗?
“魔法这种力量过于强大,让你这种人拥有简直就是暴殄天物。”缓缓地抬起了手,白轻月修长的手指在黑色古朴戒指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白皙。“下半辈子你就当个普通人吧。”
在土系魔法师惊恐的注视中,这漂亮的足以让一众手控尖叫的手上泛起了一阵黑芒,一个繁复又神秘的魔法阵就这么出现在了白轻月的手前,缓缓成型。
然后他动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这魔法阵朝着土系魔法师的额头上按去。
“是黑暗魔法!!”系统震惊。
阿斯兰大陆的魔法分为以下几种:水火风土雷的元素魔法、为强大的光明黑暗魔法、只有灵能够掌握的自然魔法、据存在过但从没人见过也没记载的生命魔法、以及被所有种族唾弃的死灵魔法。
光明和黑暗分别是神魔两族的天赋属性,人类虽也有能够掌握的,但数量是少之又少,极其稀有。
神魔两族可是动不动就搞战争的巨佬,连带着光明魔法和黑暗魔法在世人眼中也成为了对立的能量。而事实上光明圣殿和黑暗圣殿两看生厌不错,但绝对没到生死仇人那种地步。他们较劲的原因还是在信仰上面。
光明圣殿信奉光明神、黑暗圣殿信奉黑暗神,两都想要发展自己的信徒,在这种竞争关系下没事就掐掐架撕撕比,日子过得倒也挺充实的。而且光明黑暗相生相克,这两种属性的能量碰到一起效果总是很炸,一直以来也分不出来究竟孰强孰弱,所以双魔法师才会见面就是干,势必要确认己的强势地位。
怎么,这种关系在系统看来根就是相爱相杀!
白轻月手中的黑芒把那土系魔法师吓得几乎魂飞魄散,他疯狂地想要往后躲去,奈何对的动作太快,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法阵怼到了自己脸上。
这魔法师会害怕黑暗魔法一点都不为过,人类自古以来便是趋向光明畏惧黑暗的,对于黑暗魔法有一种能班的恐惧。再加上光明魔法强大的治愈净化作用、黑暗魔法那种蛊惑人心直达灵魂深处令人恐惧的作用,黑暗圣殿混的有点凉倒也在意料之中。
土系魔法师只觉一股强势的能量挤进了他的额头,随即而来的便是难以忍受的剧痛!
脑袋就像是要裂开一般,整个神海都翻腾起来!抱着自己的头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那魔法师就这样在地上打起了滚!
程,白轻月都是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的。
这个过程持续了约有一分钟,待那剧痛终于停了下来,土系魔法师脱力地仰躺在了地上,一双无神的眼睛直勾勾地瞪着天空。
“嘿嘿嘿嘿”天上飞过去一只鸟,那魔法师突然咧开嘴笑了起来,口边一道不明液体就这么滴了下去。
白轻月:“”
皱眉看了这明显已经不正常的魔法师半晌,白轻月轻咳了一声看向柳浮云,有些腼腆道:“不好意思,上午刚会这招掌握的不够熟练,让浮云美人见笑了。”
实话,这白轻月一会杀神一般笑着下令取人性命、一会又如犯错的男生一般尴尬认错,在柳浮云眼里也属于不正常的那一类人。
这种危险的人物真是该能躲多远躲多远才是。
“宿主,我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系统突然灵光一闪,道:“咱们不是打算调查一下光明魔法中能让生命之树重生的法吗,其实咱跟白轻月搞好关系也可以!”
开始想的是找个理由混进光明圣殿,可是转念一想最了解你的人永远是敌人啊!搞不好这黑暗圣殿对光明魔法的研究比光明圣殿还透彻呢!
“这个人太危险了,我不想和他打交道。”柳浮云想了一下确实是这么个理,可还是义正言辞地拒绝了。“而且他的态度很诡异,我摸不清他要做什么。”
一言不合把她拦下然后就上演了这么大一出戏,谁知道他要做什么。
见柳浮云蹙眉看着那已经翻过身开始玩泥巴的魔法师,白轻月有些苦恼道:“浮云不要想多,我真的只是单纯的想和你交个朋友而已。”
你看有人信吗?
柳浮云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她突然上前了一步,在白轻月有些诧异的目光中伸出手在他肩上拍了拍,然后深吸一口气道:“好兄弟,朋友今天就先交到这,我还有点事就先告辞了,后会有期。”
一句话完,柳浮云朝白轻月点了点头,然后把弓背回背上继续顺着之前的向走去。
之前跟在白轻月身后的那一批人马大概是收到了什么指令,一直远远的停在原地没有跟上,此时见柳浮云就这么走过来也并没有人站出来加以阻拦。
马车内的人放出神力在她身上扫过两次也没做什么,柳浮云就这么从一队人马的旁边走了过去。
一直到那些人彻底离开了她和系统的感知范围,都没有再发生什么多余的变故。
嘿这走的好随意哦。
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一直到天色快要黑下来,柳浮云才再次停了下来。
确保周围再没有其他的人,柳浮云指尖绿光一闪,数根藤蔓从地底钻出拧成了一个吊床。
有些疲惫地躺了下来,柳浮云抬头看向有些昏暗地天空。
之前飞过去的那只鸟又飞过去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