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八一章 罪魁祸首是容忌?(第2/3页)神殿霸宠:妖妃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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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璃王,我只是拿来自己用的。”

    她此话一出,冷淡如容忌,亦好奇地投去了目光。

    百花仙子沉痛地闭上了眼眸,偏转过身子,“没错,我确实同宫中侍卫私相授受过。殿下,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容忌收回目光,淡然言之,“未曾。”

    “呵呵,想来我真是可笑,还以为殿下有朝一日能看上我这副残破的身体。”百花仙子自嘲着,瘦弱的身体仿若岸边杨柳,迎风即倒,羸弱不堪。

    百花仙子显然并未听明白容忌那句“未曾”是为何意。

    别看容忌洁癖尤为严重,但他的挑剔从来只针对自己。至于百花仙子,纵她纵情声色放浪形骸,容忌也不会因此看轻她。

    事实上,容忌向来懂得尊重每个人的选择。

    只不过,容忌生性淡漠,纵被人误解,也不愿解释。

    “玄武,有劳你替百花仙子看看。产不是事,须得好生休养。”我当下便反应了过来,百花仙子之所以吃了那么多用于堕胎的药物,应当是意外怀上封於的骨肉。

    玄武微微颔首,欲言又止。

    思忖片刻,玄武终是开了口,“王,百花仙子身上的堕胎药,均是稀松平常的普通药物,和你身上的烈性堕胎药有着很大的区别。你所中的毒,是斩根草的毒。误服者,不止保不住孩子,还极有可能永怀不上孩子。”

    斩根草?

    “我不记得自己曾吃过这玩意儿。”我努力地回想着近日来的吃食,甚至拉上黑盒子一同回忆。

    玄武支支吾吾道,“属下已经探明斩根草的来源。”

    “嗯?”

    面对我的困惑,玄武终于鼓起勇气,指了指容忌发黄的前襟道,“临王的衣物显然是被斩根草汁液浸泡过。斩根草汁液无色无味,干了之后便会有少量浅黄色沉淀物。”

    正当此时,祁汜夺门而入,他措辞尤为激烈,怒气勃发,“临王,你若是不想要孩子,大可以跟朕。你不要,朕要。”

    容忌眸色寂寂,垂眸盯着自己衣襟上的浅黄色粉末,眉头紧锁。

    我淡淡地扫了眼容忌发黄的衣襟,虽未置一词,但压根儿就没怀疑过他。

    待众人散去,容忌亦换了身洁净的衣物。

    他尤为歉疚地坐在我身侧,喉头微动,“歌儿,是我的疏忽,竟未察觉衣物上染了不该有的西。”

    “敌明我暗,防不胜防。”我轻声宽慰着他,一时间亦想不通究竟是谁在容忌衣物上动的手脚。

    他看上去尤为失落,紧紧地将我搂入怀中,仿若用尽了力。

    我不知今日的容忌为何如此患得患失,只能轻拍着他的背脊,像哄着乖那般柔声哄着他。

    出乎意料的是,容忌竟比乖更好哄,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沉沉睡去。

    我轻抚去他眉间的褶皱,在他额上印上浅浅的唇印。

    “咳咳——”

    殿外,传来祁汜略显尴尬的轻咳声。

    下一瞬,他竟带着一道入了寝宫。

    我疑惑不解地看向祁汜,深怕惊扰了容忌,轻声询问着祁汜,“古战场中危机四伏,你怎么将带了进来?”

    祁汜稍显歉疚地道,“斩根草一事委实蹊跷,我知你十分相信临王,定不肯入他梦境一探究竟。无计可施之下,只得请来,请他替你入临王梦境一窥究竟。歌儿,眼下局势微妙,凡事须得多个心眼。”

    亦附和道,“姐姐,我也不信临王会如此伤你。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就让我入梦一窥究竟,如何?”

    “不必了。我相信他。”我如是着,紧搂着怀中疲惫不堪沉沉睡去的容忌。

    然,祁汜并未因此而妥协。

    他阔步上前,审慎言之,“歌儿,临王对你的情意,天下人都看在眼底。但你真的清楚,他对你腹中孕灵持什么态度?孕灵源自一场暴虐,临王那么在意你,恢复心智之后必然悔不当初。在他心中,也许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喜爱你腹中孕灵。毕竟,她们亦见证了他对你所做的一切暴行。”

    我轻揉着突突作痛的脑门儿,虽知祁汜所言颇有几分道理,但我一如既往地相信容忌。

    事实上,容忌对乖们的喜爱并不亚于我,多少个日日夜夜,他都会趁我熟睡之际,轻枕在我腹上,静静地聆听着乖们的动静。这种喜爱,绝不是装出来的。即便嘴上不,眼里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万万没料到,向来听话的,这次竟大着胆子,趁我同祁汜话的当口,将我与容忌一并笼至梦境中。

    拨开梦境迷雾,便见容忌孤身一人,往药王谷走去。

    我心下亦十分纳闷,平白无故的,他为何会在药王谷现身?

    更令我大跌眼镜的是,他此行的意图竟是向南偌九讨要烈性堕胎药。

    南偌九一改平素里疏远淡漠,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临王要那堕胎药作甚?”

    容忌摇了摇头,并未吱声,但他的眉头早已拧作一团。

    片刻后,容忌稍稍平复了情绪,微微抬眸,沉声低语,“虚无界大陆局势动荡,纵我得了冷夜毕身神力,都无十成的把握能护好歌儿。眼下,歌儿有了身孕,这意味着一旦遇险,她极有可能为了腹中孕灵而放弃自己,这绝不是我愿意看到的。”

    南偌九闻言,直截了当地回绝了容忌,“医者父母心,恕偌九难以从命。”

    容忌碰了个软钉子,却并未因此放弃。

    他尤为诚恳地道,“上古魔龙的预言,我一刻都不敢懈怠。若是歌儿终有一日会沦为魔神,我自会义无反顾地陪着他堕入魔道。怕就怕预言最后那句歌儿终将卒于我剑下。若是少了孕灵的束缚,从今往后,她再无软肋。没有软肋,就意味着她能心力保护好自己。”

    南偌九无奈地叹了口气,轻声询问着容忌,“你们二人若是同心同力共同御敌,事情也许还有转机。何苦非要对北璃王腹中孕灵下手?若是让北璃王得知真相,她该多难过?”

    容忌尤为冷静地道,“为了她,我愿意舍弃一切。”

    南偌九低声细语着,“疯了,真是疯了。但愿你不会后悔才好。”

    他如是着,终究还是将斩根草交至容忌手里,“不得服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寻常妇人,光闻其味,便会滑胎产。”

    “多谢。”容忌倒了声谢,遂转身离开了药王谷。

    南偌九双手合十,低叹了声,“罪过。”

    祁汜见状,义愤填膺地着,“该死!朕原只是觉得寻常人根不可能有机会在临王衣物上做手脚,想不到临王竟舍得下手毒害亲生骨肉。”

    亦忿忿不平地道,“姐姐莫怕,幻境永远是你的后盾。”

    相比起情绪异常激动的祁汜和,我显得尤为镇定。

    紧盯着容忌远去的背影,我淡淡言之,“总有人不遗余力地想要离间我和容忌,我早已见怪不怪了。”

    不以为然地道,“姐姐,莫要再自欺欺人了。我才入的,可是临王的梦境。他早已达至无我境界,试问谁人有这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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