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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这两个女儿,大女儿读完初中后就离开自己的身边,去外地读高中、大;二女儿更是读完后就去外地读初中高中大,结果大毕业后也像大女儿一样去羊城工作。
唯有这个女儿,从到大,她一直跟在女儿身边,从来没有离开过。因此,她常常把对远在羊城的两个女儿的思念转移到女儿身上,加倍地宠女儿,唯有这样,才能慰解她对女儿们的思念之情。
到大姐二姐,穆亦漾心头一动。她不动声色地像是无意间顺便提起:“妈,要不,您去羊城陪陪我那两个姐姐呗。她们也好久没见到您。”
穆妈妈长叹一口气:“我也想你的两个姐姐。只是,她们要上班,工作那么忙。再,房子也是公司的宿舍,我去了,只怕会连累你姐姐们花时间陪我。”
穆爸爸见缝插针地开始语言攻击,同时也在刷一下自己的存在感。这个时候,他有点人:“知道会连累别人就好,人呐,贵在有自知之明。”
瞧这话的,真是往人的心头上插刀啊,这糟老头子话永远都这么毒舌。穆妈妈冷笑连连:“什么意思,我就是累赘?”
穆爸爸地撇嘴,嘴里哼哼两声,左嘴角随之扬起一道得意的弧线:“这可是你自己承认的,我可没那么。”
穆妈妈话开始噼里啪啦:“你话里话外就是那个意思。有胆人坏话,却没胆承认?男子汉大丈夫的,一点担当都没有。”
“什么担当不担当的。你非要对号入座,怪谁?”穆爸爸丝毫不理睬穆妈妈的愤怒,那是她自个傻,怨不得别人她。
“别把眼睛总是盯着别人的错处,你也该反省自己。有时间去怪罪别人,还不如‘吾日三省吾身,这样才能修身养性。”穆妈妈在数落老伴的时候,经常会用古人圣语来怼人。
眼见穆妈妈又开始引经论典了,穆爸爸开始自嘲:“我这个凡夫俗子,读书少,听不懂圣人圣语。我可比不上某些人,满腹经纶,动不动就子曰子曰的。人啊,还是要在同一个世界才能交流。”
与穆妈妈是那个年代的高中生历相比,穆爸爸只是毕业,的确可以用凡夫俗子为形容。
穆妈妈最无语也最无法接受的是,每当吵架的时候,穆爸爸动不动就两人不是同一世界的人,没法沟通。
但是穆亦漾反对这句话,因为她觉得,自己的父母,绝对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们两人都是活在自我世界的人,一样的固执、一样的倔强、一样的自傲。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除了历不匹配之外,两人可是天生一对,地上无双。
穆亦漾没有插嘴父母的争吵,刚才吃饭的时候她就过,等她吃完饭后,他们继续开战那是没问题的。再了,如果现在不让他们吵架,不将那炸弹给引爆,等两人那股怨气沉积下去,却不知何时会爆发,倘若爆发了,那爆炸力的威力,是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倒不如趁着自己在现场的时候让他们开战,有自己在旁观战,一般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倒退一步的,真的有什么问题发生时,自己还可以现场拦下。
现在,穆爸爸又再一次提起“两人不在同一世界”,穆妈妈豁出去了。若时平时,她很少会这么。只是这次她也是被气急了,人在生气丧失理智时,往往很容易口不择言:“就是。生嘛,除了化知识面之外,在接受能力和理解能力面上,也是比不上高中生的。可是没关系,你不用自卑,因为你还知道自己读书少,证明你至少有自知之明,那代表你还有救。听不懂圣人圣语,没关系,我听得懂啊。我可以解释给你听,一遍不懂我就解释二遍三遍四遍,直到你懂为止。我这个免费的老师不会收你一厘一毫的费用。你也不用太感谢我,用不着跟我那么客气。”
穆妈妈最让人佩服的地在于,她骂人的式,那可是一绝。在她真正生气骂人的时候,那种破口大骂的泼妇形象与她不沾边的。反之,她和言悦、逐字逐句不紧不慢地条理清晰地用最明的语言攻击对,给对造成致使的创伤,用现在的话来,霸骂人,不带脏字。
这还是其次的,最要命的是,她浑身散发出那种“我鄙视你”的气势和气场,才是最让人内伤的。在她散发出拥有强大气势和气场的时候,穆爸爸可是被辗压得渣都不剩。
穆爸爸虽然在当时只能读到,但是家族里长辈亲戚经常私底下给他辅导业,而且当时家里的藏书甚多,他的智商自认也不低于自己的老伴。可惜的是,他的官认证的历只有,所以,他一直都深感遗憾。
如今,自己的伤疤被人毫不留情地再次提起,来还在得意的他开始炸毛了:“别以为你的高中历了不起。当时在校里,我可是个风云人物,整个校谁不知道我穆贞的大名?在当时,因为历史政治原因,我不能继续念书。否则,就凭我的聪明才智,将来考大绝对不成问题,成就肯定比你出色。”
穆爸爸的咆哮丝毫没有影响到穆妈妈,因为声音大不代表着你有理,在穆爸爸咆哮完后,穆妈妈继续用那气死人不负责的风轻云淡的语调:“别忘了,我也是相同的原因才不能考大的。你穆贞的大名何等威风我不知道,可是,我权绍兰人,十里八乡谁人不识?”
来还威风八面在自夸的穆爸爸顿时结舌,他知识穆妈妈的是大实施,她并没有夸大其词。权绍兰此人,当时,十里八乡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自己,不也是慕名求婚吗。
比才,比相貌,比家世,无论哪个,穆妈妈都稳胜穆爸爸一筹。
不甘心被比下去的穆爸爸,只能死鸭子嘴硬:“知道知道。你优秀,你出息。你这朵漂亮的黑牡丹插在我坨牛粪上,真是委屈您老人家。”
穆妈妈脾气上来后,就再也压不下去。她微叹一口气,用右手轻抚自己右颊垂下的一缕微卷银发,继续往穆爸爸伤口上撒盐:“没办法的事。只有绿叶才能更好衬托红花。”
听到自己被贬成只能衬托红花的绿叶,穆爸爸气得从沙发上一蹦三丈:“绿叶?上哪找我这么好条件的绿叶。是,现在,我家是落魄了。可是想当年,我的家族辉煌了几百年。在我们老家,我家可是地一霸。你家呢?你家族不过是在后面才发迹的,连百年都不到。所以,就像你是凤凰又怎样?没听过落地凤凰不如鸡吗?而且还是一个被送走的凤凰……”
听到自己的身世被老伴提起,穆妈妈的丹凤眼眯了起来,双眸冷冽地扫向老伴,眼神犹如寒冬里的冰刃,严厉地刺向穆爸爸:“我被送走又如何?瘦死的骆驼永远比马大。无论何时,落地的凤凰还是凤凰。可是就算癞蛤蟆能吃到天鹅肉,它也只是一只癞蛤蟆。”
眼见父母扯远,从知识到历,从历到历史,从历史到相貌,从相貌到家世,从天鹅到癞蛤蟆,连老祖宗都搬出来了,彼此的话语过激。虽然的是大实话,可是,实话永远是最伤人的武器。
穆亦漾觉得自己再不干涉,怕自己到时也收拾不了残局。她望着妈妈:“妈,够了。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平常百姓家。”
她又对着穆爸爸:“爸,行了。好汉不提当年勇。”
妈妈的化底蕴摆在那,用《乌衣巷》的诗句来回应,她听得懂,也听得进去。
爸爸虽然脾气臭,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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