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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家都有难念的经,二哥家里的特别难念。都是当妈的人,都是穆家媳妇,二伯母的心情,穆妈妈能够理解和体会,她安慰着:“儿孙自有儿孙福,二嫂,大家都操劳一辈子,现在,是时候好好的过自己的生活。孩子们的事,能不插手就不插手。我们活着的时候,替他们操心,安排好一切。等我们离开这个世人,谁来接替我们的活呢?所以啊,一切,就顺其自然吧。”
话是这么,可是当妈的,哪个能这么容易放得开?“如果你的三个女儿是我的孩子,那我就完不用担心。只需要享受我的生活就行了。”二伯母苦笑着,再一次向弟妹道歉:“这一次,阿洋那子让漾受累了。我知道,漾是为了阿洋好。你不知道,今天早上,阿洋被我和你二哥揍得可惨了。从到大,我从来没有动过他一根手指头。”
穆妈妈当然知道,对于二嫂动手揍阿洋,她是一万个赞成:“二嫂,你做得对。阿洋性是好的,只是,他是个软耳根子,又不懂得拒绝别人。所以,才会被人蒙骗。这次,无论如何,您都不能让他再碰赌了。”
还好阿洋质上是个好孩子,还没到不可挽救的地步。当妈的人,她自然知道二嫂揍孩子的时候,心里的痛更甚于儿子被打时的肌肤之痛。
“囡囡打人,与阿洋真的没有直接关系。那不过是个起因,你们别在这点上责任阿洋。要怪,就怪他识人不清。以后,不要让他什么样的朋友都结交。阿洋这孩子心地善良,容易被别人骗。”穆妈妈与二伯母话时,没有那么多的顾忌。因为二伯母也知道,在孩子问题上,穆妈妈的意见向来中肯,从来不偏颇。所以,在育儿面上,二伯母还是愿意听穆妈妈的意见。
女人在一起聊天的内容三句都离不开孩子。老人和孩子聊的内容就开心多了,五外公和外公两位老人家,关切地问着穆亦漾的爱好,生活习惯,工作内容等一大堆琐碎的事情。当他们得知这人丫头还爱好书法,就提出想看看她写的字。
于是,穆亦漾干脆带着这五个尤家的男人上去三楼去看。在三楼的客厅里,看着“亦”字挂在客厅墙壁中央,笔走龙舌,矫若惊龙。二舅舅不敢相信,这样的字体竟然出自一个姑娘之手。
穆亦漾还把自己平时写的字贴以及一些装裱的字画拿出来显摆,让他们个个叹为观止。二舅舅还特意问她,图书馆里经常举办一些展览,展示各种各样的字画,问她有问没拿出去展示过。
他得到的答案是没有。听到这个答案,他简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字写得这么好,为何没放出去展览呢?
在场的穆家人听了个个笑而不语,穆家儿女几乎个个都写得一手好字。除了穆亦漾之外,其他人的字都写得普普通通。那是因为穆家对字的要求太高,只要不是那么出类拨萃的字,部都归为糟粕之类的。所以,其他人的那些普普通通的字,放到外面,也是一手好字。
接着,他们又参加穆亦漾的房间,自然看到了那张用来凑数的紫檀凳子。外公摸着那张凳子:“没想到,这张凳子竟然又回到了你身边。”
穆亦漾嗅到其中包含的历史故事的味道,她好奇地追问:“外公,这张凳子有什么故事啊?”
外公回忆起当年的事情:“这张凳子,是你太姥爷无意中到的。当年兵荒马乱,好多人都不识货。你太姥爷竟然从一座荒庙里发现这张椅子。因是无主之物,你太姥爷就带走这张椅子。后来,这栋房子建起来之后,它就被放在客厅。”
“那后来呢?中途又消失过吗?”如果它一直在这栋老宅里,外公不会无缘无故地提这事。
“当年,大哥搬离这栋房子之后,这间屋子被用于它处。那时,大家都知道这是紫檀木,但是却不知道被谁拿走,我们还以为被别人给混水摸鱼了。没想到,最后,它又回到这里。”
当年究竟是谁先一步带走这张凳子?后来又是谁主动还回来给兰兰的呢?
大家的眼光望着穆妈妈,穆妈妈不慌不忙地:“具体我也不知道,房子还给我的时候,里面的家什物件部都摆好的。除了客厅那套家具之外。”
除了穆妈妈,海门的尤家人,部都不知道叔的存在。穆妈妈也从来没有在他人面前提起叔。因此,尤家人一直误以为穆妈妈和穆太姥爷在那边的家眷有联系。不得不,这真是一个天大的误会。
穆亦漾的房间,一屋子的书,真不知道这是卧室还是书房。二舅舅看到枕头,竟然是个玉枕,他很惊讶,脱口而出:“囡囡,你枕着玉枕啊?”
穆亦漾理所当然的:“是啊,硬枕头比较舒服。我们三姐妹都喜欢硬枕头。”
言下之意,三个外甥女部都是枕玉枕啰?瞧你的,不知道玉枕舒服?
看完囡囡的房间,顺便也参观一下穆大姐和穆二姐的房间。
虽两姐妹不在家,但是,穆亦漾时不时地去她们的房间睡,房间里打扫得一干二净,丝毫看不出这两间房的主人根就不住在这里。
基上,三楼都是穆亦漾的房间。她今晚睡这间房,明晚睡那间房,后天再换一间房。
其实,穆家三姐妹的房间,最大的特点就是书房和卧室合一。房间里除了书还是书,以及,房间里都挂着穆亦漾写的字。穆大姐房间里挂的是“涟”,穆二家房间里挂的是“漪”,穆亦漾房间里挂的是“漾”。
家什物件,自然部都是木头,无一例外。至于枕头则是玉枕,即穆亦漾嘴里所谓的硬枕头。
从三楼下来至二楼,因为房间的布局都差不多,所以,穆爸爸和穆妈妈两人的房间,他们没有参观,只是参观一下书房。
书房里的书,几乎都是旧版旧编制的书,大部分的书,纸张都是深黄色的,这是年份外远的缘故。虽然旧,但是主人保护得好,爱护得当,没有一页纸是烂的。书房里挂着两副大字,一副是“善”,另一副则是“一日三省吾身”。
二舅舅是个化人,看着这两副字,明显不是出于一人之手,他好奇地问:“姐夫,那个一日三省吾身是你写的吧?”
穆爸爸自豪地:“没办法,老了,手没劲,拿起笔来,手腕都不太灵活。字也就失去遒劲。”
是啊,所以,这副“一日三省吾身”在力度和神态上,比起它对面的那副“善”就稍有逊色。当然,这也只有行家才能看得出来。
二舅舅对穆亦漾的字是赞不绝口,也很好奇她什么时候开始写字:“囡囡,你什么时候开始写字的?”应该很多年了吧,要不然,年经在书画上有这么深的造诣?
穆爸爸开始卖瓜:“她五岁开始抓笔。因为她太调皮,静不下来。我就规定她每天写两个时的字。”
“五岁?姐夫,你虐待儿童啊。”五舅舅惊呼,这么的孩子,正是好动的时候,哪能静得下来呢。
当时,三位老人和穆妈妈还有穆爸爸,谁都没有想到,只有在练字和看书的时候,穆亦漾才能安分下来。而且,一练就是一下午,一看就是一整天。
家里不是很多书吗?除了穆爸爸亲手写的字之外,穆亦漾还把那些书法字帖找出来,对着练。久而久之,一手好字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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