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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坐进去,却被阿穆鲁氏拦了下来:“干嘛,我要坐前面。”
“您还是坐在后排吧,我坐前面。”
哪有让他坐前面的道理,这可是自己的工作。阿穆鲁氏当然不会同意的。然而,杨厚这个老顽童却不愿意:“我不要。后面看不到什么风景。你给我坐后面去,别坐在前面挡老头子的视线。”
还是阿舅的话提醒了穆亦漾,她自然也是造成阿穆鲁氏的意见:“大爷,您和二大爷坐后排嘛。我开慢点,你可以慢慢地欣赏风景。”
真是一个不可爱的孩,杨厚正在反驳,却被杨贞拉着往后排塞:“大哥,你就乖乖地坐发,别费话。”
“哼,三个人欺负一个老头子,算你们狠。一点敬老的意识都没有。”
没办法,嘟囔着的杨厚只能坐在后排。待他们坐上车之后,穆亦漾还贴心地问了一句:“坐的位置舒服吗?要不要调一下?”
毕竟是跑车,一些身高脚长的人坐在这种矮车觉得腿伸不开,曲得难受。还好,三人觉得这车的设计不错,完没有令他们觉得缚手缚脚。
于是,前面一辆红色法拉利,后面一辆黑色吉普跟着。怎么看怎么辣眼睛。
晚上海门特别适合散步。不管白天的温度多么酷热,只要到了晚上,一阵阵凉爽的海风与行人擦肩而过,带给他们丝丝凉意。当然,如果这个时候,你冲到大海里舒服地泡个澡,到第二天的时候,皮肤基都不会出汗。
这种生活的窍门,只有海门当地人才懂。
只是,这三个人,都不是能随便泡大海的人。更何况,他们也没有带泳衣。于是,穆亦漾就只能沿着海岸线,慢慢开。
她指着海边远处的一排排大大的灯火:“看到那些萤火虫没,漂亮吧。”
向来没有什么浪漫细胞的杨贞不明白穆亦漾的话:“那不是虫子,是停泊的渔船上面的照明灯。”
我晕,还真以为我瞎,这么一大盏灯都不懂吗?穆亦漾耐心地解释:“我知道这是灯。可是,我们在岸上看,望着些远处的灯,您不觉得像萤火虫吗?”
就是,不解风情的人,生活真是无趣。杨厚很鄙视地:“丫头,你二大爷不懂这些比喻。他啊,一是一二是二,硬石头一块。我见过的最无趣的人就是他。”
“不会啊,这叫耿直。我觉得这性格也蛮好的。总比一些花俏的人好多啦。”穆亦漾有时候也是一根筋,她觉得杨贞的性格倒蛮不错的。难得替他一回话。
杨贞脸上有光,哼了大哥一眼:“大哥,听到没。我是耿直,你是花俏。”
“不是,二大爷。大爷不是花俏,是老顽童。”
若论起两兄弟的性格,穆亦漾更喜欢大爷多一点。不为别的,她总有一种感觉,杨家两兄弟,特别是杨贞看妈妈的眼神,与杨厚看妈妈的眼神,不太一样。
她的第六感从来不会出错。虽然杨贞没有恶意,但是给她的感觉,就是不太舒服。具体是什么,她也不上来。
丫头这张嘴,两人都不得罪。阿穆鲁氏特意侧过脸打量着她:“丫头,谁教你的口才,这么会话。”
“没办法,遗传了父母的优良基因。”
自夸的穆亦漾特别不要脸,总是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
望着里三层外三层的萤火虫,杨贞想起时候,他与大哥在自家后院里抓萤火虫的日子:“大哥,还记得以前,我们在院子里玩的时候吗?”
“当然,那时候哪像现在。没有什么好玩的,整天就玩泥沙,掷石子。生活水平是上去了,感情却淡了。”
大人们的生活经历不是穆亦漾这个丫头能理解的。她的生活几乎没有什么变化,时候,她带着伙伴们与隔壁街的伙伴们抢地盘、打群架;长大后,她还是带着伙伴们与隔壁街的伙伴们抢地盘。至于打群架,呵呵,别人又不傻,怎么会傻傻地撞她枪口上。
经过沙滩的时候,穆亦漾很眼馋:“唉,如果不是怕弄坏这车,我真的想开到沙滩上试试。”
败家娘们,也不看看的她自己开的什么车,还想到沙滩上试试?阿穆鲁氏不客气地:“丫头,这个念头,你想都不要想。不是阿舅打击你,你这车,出故障的时候,这里的人,绝对修不了。到时,你想开都开不了。”
“对啊,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没试。”穆亦漾遗憾地着,其实,她也知道不能开车到沙滩上。
但是,她看到人家在沙漠里行车,一望无垠的黄色大漠,开着摩托或野车在上面任意驰骋,大路任我行,犹如给车辆插上一双飞翔的翅膀,多惬意啊。
看得出来,丫头确实喜欢赛车,也很懂车。杨贞年轻的时候,也开过车。他突然想了解一下穆亦漾的车技,提议着:“丫头,你找个地盘,秀一下你的车技。”
听到这里,穆亦漾欣喜若狂:“好啊,离这不远,就在前面。有一处光秃秃的空地,我和兄弟们经常在那里玩车。”
玩车?阿穆鲁氏心里大叫不妙,这个丫头,能被她用上玩这个字来形容的,绝对不是正规正矩的西。
五分钟后,月黑风高,荒野无人。一辆吉普车打开了所有的车灯,甚至有人还把随身电筒都打开了,不为别的,只求光线能够亮一点。
空地正中央的红色法拉利,开着所有的车灯,坐在前排副驾驶的阿穆鲁氏试图缓和自己的心情,心里暗暗想着,淡定,淡定,不能在众人面前失态。
“坐好,我要开动了。”
与脸色苍白的阿穆鲁氏不同,神采焕发的穆亦漾友情提示着。
三、二、一,众人在心里默念着。好了,年度大戏正式开声。
法拉利像一个陀螺一样,竟然不停地在原地打转。看得一众保镖眼睛都惊呆了,没想到,跑车也能这样子玩。那可是车,不是陀螺任你抽。烧钱呐,众人心里在滴血。
那个丫头会不会是运输兵出身,这么好的车技,她从哪里来的?
跑车自转一直转了一分钟之后才结束,在车停止的一刹那,阿穆鲁氏觉得自己再也撑不下去了,他踉踉跄跄地跑下车,连爬带滚地爬离法拉利。
此刻,他只想离穆亦漾远一点,能离多远就多远,远好。魔头不是一般人能接触的。
上去把他扶起来:“头儿,你没事吧?”
“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子好得很,啊?老子活这么大,第一次面子和里子都没丢到姥姥家。”阿穆鲁氏喘着气,手一伸:“给老子一瓶水。”
伙子连忙递了一瓶水过去给他,顺便帮他拧开水盖:“慢点喝。”
然而,阿穆鲁氏要这水并不是喝的。他接过来,仰起头,咕噜咕噜地倒水进嘴巴里,然后,又咕噜咕噜了几下,头一低,把所有的水吐出来。
哦,只是漱嘴巴啊。看来,头儿受到的打击不。
身后,两个年纪一大把的老头子从车里下来,与阿穆鲁氏的儿狼狈相比,他们的神情却是异常的兴奋和享受。
“哈哈,阿穆鲁氏,看你那熊样,日后在兄弟面前怎么混啊?”
杨厚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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