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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门什么都不缺,海鲜做为它的特产,更不会缺。穆亦漾甚至夸下海口:“改天,您有空的时候,我带你们出海,坐我的渔船去打渔。让你们体验渔民生活。”
我晕,丫头估计也没出过几次海,瞧她话的语气,不知底细的人,还以为她是一个经验老到的渔女。
不过,她刚才什么,她的渔船?阿穆鲁氏好奇地试探:“囡囡,你家的渔船吗?”
“是啊。爸妈已经把它们过到我们姐妹的名下。我二姐一艘,来我和大姐共有一艘。只是,我大姐不要,直接划我名下。”
贺高的意思是,三姐妹个人财产里,囡囡年纪最,她自己几乎没有什么钱。既然是外父外母给的,直接给囡囡就是。若是阿涟也想要船,那他自己掏钱买船送给阿涟。反正贺家是当地首富,家里最不缺钱。
囡囡是贺高看着长大的,从他一直把囡囡和阿漪当成自己的亲妹妹来照顾。向来疼爱自己妹妹的阿涟也是这个意思,于是她让爸妈直接写妹的名字。所以,这条船就属于穆亦漾。
姐妹情深,这种流淌在血液里的骨肉亲情,在现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实属难多。多少的夫妻、兄弟、姐妹,因为利益钱财的关系闹得反目成仇的事例并不少见。
此刻的杨贞非常羡慕穆爸爸,他拥有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西,可是,最后为什么他会和兰兰走到分手的那步?
想当初,孩子妈妈和自己分手的原因是什么。我已经不再爱你了,这话是孩子妈妈对自己的。如果孩子妈妈为了追求自己的爱情而离开自己,那么,三少为了什么?
是男人的面子,还是禁不住诱惑。不对,穆三少不是那种没有自制力的男人,只能,那是大多数男人都喜欢犯下的通病。或者,用丫头的话来,穆家的男人,天生的风流根。
这话,还是丫头无意中出来的。者无意,听者有心。反正杨贞当时是记下了这句话。
当初,孩子妈妈离开得很坚决,她,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因此,他也干脆地放手,让她去追寻自己的幸福。
这话,她的没错。只要在没有触犯法律和社会道德和公德、良心和良知的情况下,任何人都有追求属于自己幸福的权利。
丫头是真的喜欢红萨其马,看来自己的心准备没浪费。杨贞微笑地问:“你姐现在住在家里,她经常做吗?”
“才怪。我家的男人,几乎不让女人干家务。除了在春节的时候,我才有这个口福。后来我大姐结婚后,一直都没机会吃。牛牛哥连厨房都不让她进,什么都由他们男人来包办。可是他们没有一个人会弄这些零食。”
穆家的姑爷们,个个都是奇葩。个个都是宠妻达人,个个都是家务能手。
两人正聊着天,穆亦漾的手机响了,低头一看,她顿时满面春风:“大卫。”
电话那头是大卫动听的磁性声音:“天使,想你。”
“我也想你。我正在吃红萨其马,很好吃。下班之后,我带回去让你试一下。”
天使哪来的红萨其马,大卫顿时警觉起来:“谁给你的?”
“二大爷。他和阿舅来海门,我正陪他聊天。”
原来是他们,还好。大卫可不喜欢有陌生的男人缠着自己的妻子。那两人,是家里的好朋友。而且,他能感觉到,这些人,很关心和爱护自己的妻子。
穆亦漾顺便提到,晚上带杨贞和阿穆鲁氏回家吃饭,让他们多准备点好吃的。大卫马上答应下来:“下班后我去接你。”
“好啊。我等你。”
好不容易才等到两人挂完电话,阿穆鲁氏酸溜溜地:“你刚才的是意大利语吗?”
丫头的语言天赋真好,不管什么话,都难不住她。
自豪的穆亦漾扬起下巴:“是的,大卫毕竟是意大利人。我得意大利语,便日后和他家人朋友交流。”
丫头和大卫通话的时候,眼睛都在笑。只有生活在爱的世界里,才会是这种表现。杨贞在心里为她感到高兴,虽然嫁人确实有点早,不过,幸运的丫头嫁给了爱情。
穆亦漾抱着一个抱枕,歪着脑袋问杨贞:“二大爷,晚上几点钟去我家?”
“你下班之后,我们就跟你一起走。”
知道丫头的饭点很准时,肚子一饿心情就不好。再,杨贞也不想让她饿肚子。
“好啊,到时见。我先回办公室干活去。”
阿穆鲁氏送她离开,穆亦漾怀里抱着那盒红萨其马:“阿舅,味道真的好好吃。和我之前在御坊吃的口味一模一样。”
客厅里听到这句话的杨贞差点没别茶口喷出来,这丫头属狗的吧,嗅觉和味觉不要太好,怎么记得哪些清楚。阿穆鲁氏讪讪地:“所以我才味道正宗。”
打死他都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就是在御坊里买的。
回到客厅,阿穆鲁氏拍着胸口:“吓我一跳,丫头竟然还记得御坊的味道。”
杨贞当然知道这红萨其马是怎么来的,他没好气地数落着:“御坊的老店长就是孩子姥姥家里出来的,同样的味道,她怎会不熟悉。”
可惜,到目前为止,他都查不到,孩子姥姥的真正来历。不过,这又不是什么要紧事。现在,他关注的重点,是别的事情。
沉吟了一会,他交待下去:“晚上去了穆家,你可别拆我的台。”
好大的一顶帽子扣下来,阿穆鲁氏觉得自己特别冤:“这话从何起。”
“别以为我不知道,在某些事,你肯定会偏向兰兰那边。如今我也不求你别的,只奢望你别把我卖了。否则,日后我给你穿鞋。”
这话只差控诉他背主了,阿穆鲁氏真想哭天喊地:“苍天啊,我的忠诚,天地可鉴。您可别把我整成窦娥。”
还没等他开始哭诉自己的不易,耳边又传来杨贞认真的声音:“囡囡好像特别喜欢琴棋书画。”
是啊,怎么,你又想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来折腾我?阿穆鲁氏心里有点忐忑不安:“您又在想哪一出?”
“我手上,好像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字画可以送给囡囡,她家里的好字画太多,光是我手上的,送不出手。”
知道就好,字画可不像红萨其马那么容易找。阿穆鲁氏认为自己有必要敲醒杨贞的美梦:“囡囡是个很真诚的人,您少点骗她,她自然会真诚待你。”
这话的,杨贞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窝里反,我什么时候骗过囡囡?”
阿穆鲁氏一愣,是哦,好像真的没骗过。不过,你也犯不着一门心思地来讨一个孩子的欢心。特别是一个难对付难讨好的女娃娃。
那个难对付的女娃娃回到办公室,金工和董工正在那里话,看到主人公进来,董工开玩笑地:“知不知道,你离开会议室之后,财务总监在那里嘀咕了半天。”
“管他什么,与我无关。我不喜欢在那里浪费时间。”穆亦漾根就不在乎财务总监的想法,他的情绪与自己没有半点关系。
金工半靠在椅子上,对穆亦漾佩服得五体投地:“我看财务总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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