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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大卫开炮:“妹夫,我妹子的肉麻,你知道吗?”
永远都站在穆亦漾这边的大卫可不觉得:“天使在我的眼里心里都是无价之宝。”
不是一类人凑不到一块,杨宗觉得自己的话是白问了:“行,你们一家人,欺负我这个外人。”
好不容易才到了御坊,杨宗巴不得这对粘人的夫妻快点消失在他的面前:“别吃太多,心变肥猪。”
“你才肥猪,看你身上那身松垮的肌肉,不好意思自己是军人。和我阿舅没得比,连大刘大炮他们都比不上。”
穆亦漾觉得自己与杨宗的友好和谐的气氛绝对不超过五分钟,她扔下恶毒的句子之后,挽着大卫的手臂走向御坊。
门口,那个一脸白胡子的宁爷爷又拄着拐杖站在门口那里左顾右盼。远远的,穆亦漾就看到他老人家,她扬着右手挥舞着:“宁爷爷。”
撒开大卫的手臂,她奔向老人,给老人家一个大大的拥抱:“宁爷爷,您站在外边当门神多少分钟了?”
让一个长辈在这里候着自己,她心里过意不去。
宁爷爷高兴地抱着穆亦漾:“我的乖囡囡,又来看宁爷爷了。宁爷爷心里高兴啊。”
囡囡的活泼好动,聪明伶俐,总给他一种主子的感觉。人老了,会不由自由地追忆自己时候的时光。
把大卫推到他面前,穆亦漾高兴地介绍:“宁爷爷,这是我丈夫大卫。”
知道这位老人是家里的旧识,大卫礼貌地问候:“你好,我是大卫,很高兴见到你。”
原来,这个高大威猛,英俊帅气的老外是囡囡的丈夫,宁爷爷开心地着:“你好,年轻人,好帅,长得比较爷们。”
祥叔从里面走出来:“囡囡来了。”
“祥叔好。这是我丈夫大卫。”
祥叔与大卫互相打着招呼,然后,穆亦漾扶着宁爷爷走进御坊,大家来到一楼的雅间。这个雅间,就是上一次她与妈妈婆婆来御坊时用餐的雅间。
坐在席上,宁爷爷慈祥地:“囡囡,老头子自做主张,点了一些菜,都是你姥姥和姥爷喜欢吃的。之前总是听他们,家里的囡囡和他们两人的口味差不多。所以,我觉得你应该也喜欢吃。”
穆亦漾忙不迭地点头,宁爷爷的一点也没错:“谢谢宁爷爷。我姥爷姥姥的口味传给了我。”
因为知道孩子们是中午1点半过来,厨房掐着点做的菜,大碗大碟的摆上来,看得穆亦漾两眼发光:“哇,过年了,过年了。”
虽然以前家里也经常吃满菜,可是,只有过新年的时候,才会有这么齐的菜式。宁爷爷听着穆亦漾的欢呼,笑得合的拢嘴。
至于他的孙子阿根,觉得也挺好玩的。这个囡囡,反应不要太热烈太捧场。毕竟,现在的满人,一般也在过年的时候,才会准备这么多的菜肴。
宁爷爷、祥叔、阿根祖孙三人陪着穆亦漾和大卫在用餐,祥叔不了解穆亦漾的酒量,他还特意问了她能不能喝酒,穆亦漾眼眉一挑,抱着期望:“祥叔,有没有松苓酒?”
丫头识货啊,阿根马上抱来一瓶松苓酒,直接倒一大杯给穆亦漾:“囡囡,光是听你到松苓酒,根哥知道,你肯定能喝。”
两手捧着大碗接酒的穆亦漾笑呵呵地:“我以前一直陪着姥爷喝的松苓酒,8年没喝过了,很怀念这个味道。”
得宁爷爷都泛着点泪花:“是啊,以前姑爷最好的就是这口酒,他一直,只有我酿的松苓酒,才是他最喜欢最难忘的味道。”
根哥望着大卫,虽然语言不能,可是他还是着:“姑爷,要不要来点老家的酒?”
穆亦漾翻译给他听,同时向他推荐:“这可是著名的药酒,养生的,多喝点。”
既然是天使推荐的,肯定是好酒。大卫着穆亦漾,双手捧着大碗,嘴里着只有别人听不懂的普通话:“谢谢。”
斟完酒之后,五个大碗碰在一起,同时响起豪气冲天的声音:“干。”
当然,大家只是碰杯,并没有饮胜。这可不啤酒,可不能一口闷。
松苓酒下肚之后,穆亦漾还在嘴里回味着:“好酒啊,味道醇香,圆润。”
看丫头的姿势,就知道她是个懂得如何喝酒的行家。宁爷爷高兴地着:“快点,大家吃菜。”
夹起一声阿玛尊肉放在穆亦漾的碗里:“我们囡囡最喜欢吃肉。”
“是的,我一餐不吃肉就饿得荒。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穆亦漾一口咬下去,好好吃,肉香四射,肉汁浓郁,这些大厨真的太棒了。
第一次喝松苓酒的大卫感觉自己在喝的是药而不是酒,见到他的眉头稍微蹙起,穆亦漾抚着他的胸口:“没事,第一次喝,不习惯。喝多了就好了,这可是养生的酒,好多人想喝都喝不到的。”
又是这句别人想喝都喝不到的话,大卫觉得自己有点想哭,他们喝不到,是不是因为不好喝,所以才不喝。
阿根哈哈大笑:“老外习惯喝洋酒,我们这种药酒,他喝不习惯,难免觉得有点呛。”
夹了一个肉丸塞进大卫的嘴里,穆亦漾想起自己时候喝酒的经历:“听我姥姥,我还没开始喝粥的时候,我姥爷就拿着沾了酒的筷子给我吸,不管是什么酒,我照喝不误。估计酒量就是这么锻炼出来的。”
不只是她,以前大家都是这么喝出来的。祥叔也是这样被他爹灌出来的酒量。他颇有感触:“现在的人,喜欢喝啤酒、红酒,反倒将我们传统的药酒给忽略。”
要知道,这些养生的药酒的配制可不简单。现在很多传统酒已经逐渐退出大众市场,剩下的,是那些求而不得的名贵药酒。一些人呢,想喝也喝不到,想喝也喝不起。
穆亦漾也觉得祥叔的很有道理:“祥叔,这些酒是你们自己酿的吗?”
“那当然。我们有老家有一个酒厂,店里提供的酒,部都是自己酿制的。”
提起这点,阿根就很自豪:“很多上了年纪的人,或者海外侨胞,回来想喝酒时,都会跑到我们这时,专门点名这些酒。他们还觉得遗憾,为何我们不专门卖这些药酒。”
如果专门出售药酒,怎么显得这些药酒的尊贵?物以稀为贵,这个道理,谁不知道?御坊最出名的,除了菜,就是酒。只此一家,别无分店。其它饭店或酒庄里出售的松苓酒,味道与御坊的完不一样。没有可比性。
祥叔回忆着当的往事:“想当初,时代变迁,各自飘零。主子离开之前,偷偷塞给我好多银票,让我找个地好好生活。我从就在主子家里长大,京城就是我的故乡。我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离开,依然留在京城。我羡慕主子,她和姑爷几乎走遍国,不像我,一直都是井底之蛙。”
老人家无意中透露的称呼,让穆亦漾一愣。多少年的老黄历了,宁爷爷怎么还没改掉这些旧称呼。不但称呼没有改,连对姥姥姥爷的感情也没有变。
好奇之下,穆亦漾脱口而出:“当年,就只有我姥爷姥姥离开京城吗?”
“不是。最开始,是主子主动让主子和姑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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