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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筷。吃饱放下碗,然后埋怨别人做得不好吃,自己儿子的尿布也要姑子洗,早上睡到点?你们自己看看,我们村有这么的媳妇没有?”
“养出这样的女儿,脸都丢尽。”
大堂伯把丽花堂姐接回来,让阿祖教育收拾。最后,丽花堂姐保证不再作,不再闹,安心过日子。
姑子想读书那就读吧。反正她不管了。
丽花堂姐回去了,阿祖心情不好的躺在摇椅上。
虽然丽花堂姐一再保证会好好过日子,但阿祖不相信。
“作吧。总会后悔的。”
哎。
陈白羽也很无语,丽花堂姐作得比上辈子还要厉害。
国庆节七天,陈白羽在6日的时候就要回校了。先和二姐三姐一起到县城,然后再从县城坐车到市里。
三姐妹背着阿婆准备的艾团和金瓜饼,坐上大堂伯的‘三脚鸡到宝鸡镇。
从宝鸡镇坐大巴到 H 县,需要差不多三个时。这还是在上落客少的情况下。如果上落客多的话,可能要四五个时也不一定,所以陈白羽三姐妹才会提早一天出发。
陈白羽出门的时候,胖子抱着陈白羽的腿不让她走,哭闹着要跟上。
“哇哇。读书,我读书。”
胖子扒拉着陈白羽的腿,眼泪鼻涕部擦在陈白羽的腿上。
“姐。哇哇。姐不要我了。”
“我要读书。”
胖子张开喉咙哇哇大哭,“姐。”
趁着阿婆把胖子抱起,陈白羽赶紧跳上‘三脚鸡。
‘三脚鸡开动,胖子跟在后面跑,一边跑一边哭,伸着手叫的凄惨,‘姐,好不可怜。
“姐,糖。”
呜呜。
可怜的胖子,他最想的话都还没有出来,姐姐就走远了。
“胖子别哭,我下次给你带糖,带玩具马。”陈白羽双手拱个喇叭在嘴边大喊。
也不知道胖子听到没有,反正没有再追着‘三脚鸡哭。
从宝鸡镇到H县的大巴一天只有两趟,中午,下午各一班。
陈白羽三姐妹一人买一张坐票,因为没有坐票在别人上车买坐票的时候就要让位。为了不站着去县城,只能多掏钱。
二姐三姐有些肉疼,陈白羽却安慰她们,“值得。”
一路上要经过很多个镇,有人下车,也有人上车,陈白羽很庆幸买了三个座位。
“妹妹,你一个孩子怎么也能霸占一个座位?”一个面相有些刻薄的老奶奶站在陈白羽面前,伸手就想把陈白羽扯起来。
陈白羽双手抓住座位,“我买票了。坐票。”不是她不想尊老爱幼,实在是有心无力。再,眼前的老奶奶比她神多了。
老奶奶手上的力气不,都把她的手臂给扯痛了。
陈白羽怀疑自己的手臂被抓出青紫来了。
陈白羽紧紧的把拉着座位就是不松手。
老奶奶扯了几下,没有把陈白羽给扯起来,没有办法,只能恨恨的瞪着陈白羽。车厢人来多,好像在挤酸菜一般,来密实。
售票员站在车头大喊,“往里走,大家往里走。”
麻蛋的。
还能往哪里走?
都已经快人叠着人了。
不少人眼红陈白羽一个屁孩霸占一个座位,奈何陈白羽手里捏着坐票,而是手紧紧的把拉着座位,像头豹子一样警惕着。
“妹妹,你看我老了,站累了,能不能把座位让我坐一会?我保证,就坐一会。”一个老大爷哄着陈白羽。
“哎。脚痛。年轻的时候受伤,老毛病。”
“年轻的时候打鬼子落下的伤,不能站太久。”
陈白羽假装没有听到,看向车窗外。
二姐三姐有样样,扒拉着座位。她们难得买一次坐票,可不想被人给抢了位置。
“现在的孩子。哎。”老大爷摇摇头,一脸的失望。
陈白羽当没有看到。
别人是否失望,她管不着。
为了不让陌生人失望,而委屈自己,这是傻子。
“检票了。把车票拿出来。”
因为车上只有一个司机和一个售票员,有时候上车的人多了,售票员顾不过来,会有不买票的漏之鱼。所以,会在中途设有检票员。
随时检票。
“把票拿出来。”
检票员一张张的检查,看看拿的是否是当天的票,是否已经坐过了站而不补票。
“你这张票的日期是上个月的。”
“哦。我忘记了。”然后脸不红心不跳的补票。
“大爷,你这张票已经过了好几个站了。你是下车,还是补票?”
“是吗?我不知道啊。补票吧。从这个站开始补。”
“妹妹,查票了。”
陈白羽把自己的票递过去,检票员再三确认没有问题后还给陈白羽。
检票员查完票下车后,不少人都在埋怨。明明是他们出力修的公路,为什么坐车还要给钱?还这么贵?
早知道,当初修路的时候就不出力了。
陈白羽晕晕欲睡,打个呵欠,然后看到一只手正探进一个大爷的裤兜里。
可能是陈白羽的眼光太过惊讶,太过专注,引起了对的注意和警惕。只见对不慌不忙的瞪了陈白羽一眼,然后轻轻的动了动,露出别再腰带上的水果刀。
‘敢多嘴,弄死你。
陈白羽吓了一跳,抿着嘴,果断的转过头,看向车窗外,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
不是她怂,是她也无能为力。
她只是一个软宝宝。
她只是一个普通人,不是英雄,不是救世主。她没有动一动手指头就能拯救世界的事。虽然她重生了,但她从来不觉得自己就是女主,作死千万遍还能活着。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会有无奈,会有无能为力,会怂,会害怕,会自私。
舍己为人,那是女主才有的品质。
她一个普通人,就活得自私些吧。
对很满意陈白羽的识趣,也更肆无忌惮。
陈白羽眼睛的余光看到扒手把附近人的衣兜裤兜都探一遍,不过,看起来收获并不大。
现在的人出门,钱一般缝在底裤衩里,除非扒掉裤子抢,否则还真偷不了多少。
终于到了县城,一路用了三个半时,但县城这时候已经没有了到市里的车,陈白羽只能到二姐的宿舍过一晚,明天再坐车到市里。
“啊。作孽啊。”
“怎么办?我的钱掉了,不见了。我的钱哪去了?”
一个大爷坐在地上拍着腿哭得一脸的泪水鼻涕,原来,他的孙子生病了正在县城医院住院,他回家向亲戚邻居借钱。
好不容易筹够钱,谁知道一下车,钱就没有了。
怎么办?
老大爷坐在地上无助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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