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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办法是无耻了些,可结果绝对是令他满意的。
在将桃夭这个感情白给彻底坑进了自己挖的深坑中后,大王得寸进尺地又霸占了桃夭的半个床位,而桃夭这次却没有再抗拒,甚至无比坦荡地让出了自己的半个床位给他。
深夜就寝,大王沐浴完后,就理所当然地爬了床,只不过在瞧见爬床的除了自己外,居然还有那只被他带来的兔子后,大王盯着兔子的目光就变的有些不善了。
生于洪荒的先天生灵,对于自己的道侣也极强的占有欲,哪怕大王已经转世为人,也绝对无法容忍一只普通兔子爬了自己道侣的床,哪怕这只无辜的兔子是被迫爬床也不行。
大概是大王的不善目光太强烈了,强烈到了桃夭都无法装作忽视的地步,在兔子战战兢兢地已经缩成了一团之后,桃夭只能一边安抚兔子,一边还要安抚大王,“你别瞪它,我好不容易才将伯邑考的气机转移到了它的身上,若是将它给吓出个好歹来怎么办?”
大王的目光依然不善,盯着那缩成一团并努力往桃夭身边挪的兔子,凉飕飕地道:“孤就没想要它活,吓出个好歹来正好。”
闻言,桃夭安抚兔子的手一顿,诧异地看着他问道:“你已经想好怎么做了?”
“嗯,想好了。”大王点点头,然后快速抓向兔子,拎着兔子耳朵就将兔子给丢下了床,道:“明日孤就将它交给厨房。”
交给厨房?
桃夭眼角一抽,虽然她知道这作为承受伯邑考气机的兔子注定会死,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会被交给厨房啊,莫非这人还想将兔子给做成一盘菜?
要知道这兔子身上承受了伯邑考的气机,若兔子被做成了一盘菜,那西伯侯若是起卦推算伯邑考的吉凶,得出的结果也就成了伯邑考被做成了一盘菜呀。
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桃夭就忍不住打了一个抖。
“冷了?”瞧见了桃夭打的那个抖,大王立刻掀开了被子一角,而后朝桃夭张开双臂,道:“入秋之后朝歌就会发的冷,你在四季如春的蓬莱岛待习惯了,大概不会适应朝歌这边的季候。过来吧,孤抱着你给你暖暖。”
桃夭闻言也不客气,虽然她并不怕冷,但还是依言扑了过去,心想反正都睡过了,日后这人就是自己的道侣了,不抱白不抱。
桃夭扑的心安理得,大王也抱的分外满意,二人跟个连体婴似的,简直是不分彼此。
闻着大王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桃夭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还不忘问道:“你为什么要将兔子交给厨房?”
大王轻轻拍着她的背后哄她入睡,却对她的疑问避而不答,只是道:“过几日/你便晓得了。”
桃夭被他拍得犯了困,自然就没再继续追问,直到过了几日之后,她才知道大王将兔子交给厨房之后又做了什么缺德的事儿。
大王简直是缺了大德了!
他居然将兔子交给厨房后让厨子做了兔肉饼,并将满满一盘子的肉饼命人送去了羑里给西伯侯,并让人看着西伯侯将那一盘子的肉饼给吃完之后才算完事儿。
当桃夭知道这件事儿后,整整有半日都没能出一句话来,看着大王的目光几乎充满了不可置信。
要知道西伯侯的占卜问卦之术可是十分通的,再加上/她将伯邑考的气机转移到了那只兔子身上,而兔子又被做成了肉饼,还被西伯侯给吃了,这若是让西伯侯给推算了出来,那可是会让西伯侯误以为自己吃了亲儿子啊。
虎毒尚且还不食子,西伯侯为人良善,若得知自己吃的是‘亲子的肉,那西伯侯还能活吗?
桃夭一脸复杂地看着神色淡漠的天子,第一次从他的身上发现了属于帝王的狠。
别是桃夭看着大王的目光极为复杂了,就算是王贵人在面对大王的时候,眼神中都带了一丝惊惧之色。
然而大王却面色淡淡,似乎并不觉得自己哪里有做错,对于桃夭的不可知谁,只是淡淡道:“他自然能活,且还能活得很好。”
桃夭看着他依然没话,一旁的王贵人却是抽着凉气问道:“为何?”
“你们以为西伯侯在瞧见那盘肉饼后没有起卦占卜过?”大王冷冷一笑,嗤道:“当孤的人带着那盘肉饼去羑里时,他就已经起过卦了,也知道了那盘肉是什么西。而他明知那是他的‘长子,但他还是一脸兴高采烈的谢恩,并欢欢喜喜地将那盘肉饼给吃得干干净净,我们这位西伯侯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呢。”
王贵人嘶地又抽了一口气,就连桃夭的神色也是微微一变,看着冷笑的天子,皱眉问道:“你是故意在试探西伯侯?”
“不然呢?”大王挑眉看着她,似笑非笑地问道:“夭夭,你当真觉得孤是丧心病狂吗?”
桃夭闻言一噎,她才还真是好这么觉得的。
见桃夭被噎住,大王哪里还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看着她的目光立刻变的幽幽的,“孤不是暴君,也没有那么变态的嗜好,哪怕是对手,孤也不会用这种办法去恶心人,除非是孤另有目的。”
桃夭心虚地摸了摸鼻尖,心知自己误会了大王,聪明地转移话题,“我还是不知道你这么去试探西伯侯究竟是有什么目的。”
“西岐注定会反,那孤就让他们反个彻底,孤给他们一个反的理由。”大王道:“孤向来不喜拖拖拉拉,能早点结束这乱局也好,孤的耐心并不多了。”
桃夭闻言又是一愣,看着大王眉宇间的不耐之色,诧异道:“原来你这么急的吗?”
“急。”大王点头,又特地道:“孤很急。”
“你就不担心西岐一旦反了后,你这里还没有准备好?”桃夭奇怪地看着他,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大王这段时日似乎有了一丝变化。
好像自从回了朝歌之后,大王就明显不如以前那般稳扎稳打了,以前的大王也很刚,但如今的大王比以前更能刚了。
如今更能刚的大王闻言淡淡一笑,“孤还要做什么准备?早就已经入局,做再多的准备也是枉然。而且这一局棋也不仅仅是天下之争,在天下之争的背后,还是圣人之间的博弈,更是封神之战。”
桃夭神色一动,目光紧紧盯着淡淡而笑的天子,她似乎在天子的眼中瞧见了一丝淡淡的金光一闪而过。
“天下之争只是局,封神之战才是大局。”大王垂眸一笑,遮住了眼底深处的那一丝暗色,“孤不在乎天下之争,早点将局拉开,后面的大局才会浮现出来。”
“你不在意成汤江山了?”桃夭忽然变的心翼翼地问道,看着大王的目光中更多了一丝探究,“也不在意最后这天下最后落入谁的手里?”
“不太在意了。”大王抬眸看着她,笑吟吟地道:“孤更在意的是一些陈年旧账。”
桃夭暗暗抽了一口气,仿佛了然了什么般,一瞬不瞬地盯住他,问道:“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啊?”
“夭夭觉得孤应该想起什么?”大王却不答反问,含笑看着她。
桃夭默默地吞了口口水,干巴巴地道:“我哪里知道你应该想起什么。”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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