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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光线已经直射到洞底,山洞内更亮了;于是耿阳趁机迅速翻扒松针,石洞的北侧很快就见了底。
耿阳突然摸到了一个圆滑的西,他快速扒开剩下的松针,发现是一枚白晃晃的椭圆形白玉石,他将那白玉石翻转了一下,又觉得它极像一枚大鹅蛋,可是比一般的鹅蛋稍大一些。
耿阳将左手托在大蛋的下面,用受伤的右手扶着它上面,将大蛋搬了出来,放到洞中央的松针上,他感觉这枚蛋大约有半斤重,蛋壳上还有几条裂缝,好像随时都会裂开。
顾不得仔细查看这一枚大蛋,耿阳继续翻找松球,仅仅翻扒了几十下,又摸到了一个圆滑的大蛋,他依旧将它搬了出来,放在先前那枚大蛋的旁边,这枚蛋的蛋壳上也有几条裂缝。
两枚大蛋一般大,外形毫无二致,外表散发出一种粉白的光芒,俨然两颗夜明珠。
耿阳坐在松针垫上,两眼直盯着那两枚大蛋,因为他发现蛋壳上的裂缝来大,不到一刻钟,两枚大蛋都从中间裂开,蛋壳分裂成四五瓣!
更让耿阳惊异的是,蛋壳里分别露出一枚乳黄色的蛋核,蛋核的直径大约六厘米,温润光滑,非常柔韧,里面隐约有一丝生命的气息。
于是耿阳将两枚蛋核心地收起来。
……
耿阳计算着自己掉进石洞的日子,已经超过五十天,骨折的右手早已痊愈,而且双手还粗壮了一些,他更感到不可思议的是,竟有十来天没有发病了!
耿阳一出生,吃药比吃饭还多,病情却日益加重。这五十天来,他滴药不沾,病情反而好转了。
更让耿阳困惑的是,即使没有一丝阳光照射到山洞里来,他也能看清楚洞底水里青苔的茸毛!可遗憾的是,耿阳还是无法发声话。
难道是那些松子治好了自己的病?耿阳思忖,他已吃下三百六十七颗美味的松子,洞内再也找不出半颗;或许那两枚大蛋的蛋壳是顶级的灵药?
耿阳看向剩下的两片蛋壳,蛋壳里面有一层厚厚的粘膜,它和蛋壳黏在一起,嚼起来清香爽口,就像吃美味佳肴。五十多天以来,这种蛋壳成为了耿阳的主要食物,耿阳每天只要吃上一片蛋壳,整天都不饿,还浑身有劲。
……
耿怀忠一家人满怀希望地等了一个月,耿阳还没有回来,这一段时间,耿怀忠到梁家去打听过两次,管家朱厚都,还没有青石道长和耿阳的讯息。
耿怀忠一家人怀着焦急、痛苦的心情,又熬过了了二十来天,可是依旧没有耿阳任何音讯,一家人开始绝望了。
夏至后的第五十一天下午,耿怀忠没心情去田地里干活,正在自家院子里修理农具。此时梁府管家朱厚走进了院子,神色凝重。
“有我儿子的消息了,梁管家?”耿怀忠迎了上去,急切地问道。
朱厚长长叹息了一声,然后点了点头,他缓步走进中间的堂屋。耿怀忠搬过来椅子,请梁管家坐下,又赶紧让妻子斟上了凉茶。
“今天上午接到青石道长弟子的口信,耿阳已经投胎转世走了,请你们夫妻俩别太伤心!”管家开门见山道,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递给了耿怀忠,“这十枚金币是道长和村长的一点心意,你们家节哀顺变吧!”
夫妻俩虽然早就知道耿阳活不长久,可是突然听到噩耗,他们还是非常悲伤,特别是刘贞,转眼间就成了一个泪人。
管家朱厚见此情景,随便劝解、安慰了几句,就匆匆告辞离去。
耿然从外面回家,知道了哥哥的噩耗,便张开口,顿时哭声喧天。
张半人赶到耿家,听到耿阳去世的消息,就丢掉拐杖跌坐在地上,一只独眼泪水朦胧,悲伤不已,他张口哭诉了一段挽歌:
幼年罹难长奔波呀,
九死一生患病魔啊。
聪明绝顶命不长哦,
不见尸骨泪更多啊。
我俩同是沦落人呀,
徒留家仇空蹉跎啊!
……
张半人真情涌动,右手拍打着地面,头颈不停地俯仰,哭诉的声音苍凉悠长,似乎有一片凄云惨雾在耿家上空升起。
那些围观的邻居也忍不住潸然泪下;刚刚收住口的耿家人,听到张半人的挽歌,又开始悲哭哀嚎……
悲痛过后,耿怀忠夫妻两人想离开这个伤心之地,他们投奔到中山村,来就是为了耿阳,如今耿阳走了,耿怀忠和妻子慎重考虑之后,决定回北原灵国的老家去。
仅仅几天时间,耿怀忠就变卖了田地,可是留下房屋、家具却没有变卖,部无偿送给了张半人,以报答张半人对耿阳无微不至的关怀。
张半人见耿怀忠执意要走,也不便强留,毕竟落叶要归根。于是他在逸香茶馆备办了一桌酒席,为耿怀忠家饯行。
耿怀忠几杯酒下肚,就已半醉,堂堂男子汉又涕泪纵横,刘贞也泣不成声!
第二天,耿怀忠为张半人留下了自己家乡的地址——北原灵国金堂王国韶华城木荣镇,然后就带着妻子女儿离去了。
……
从在山洞底部发现了两枚大蛋,到吃完最后一片蛋壳,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
近二十天以来,随着蛋壳逐渐减少,耿阳一直在观察这个山洞:四周都是坚硬无比的玄武岩岩石,找不到一丝缝隙;从洞底到洞口,少也有九百米。
如意耿阳的眼力变得非常锐利,几乎能看清楚洞内所有的状况,除了几只昆虫跳进洞里之外,他再也没有见到任何外来的活物。
唯一的希望就在洞内那七八根藤蔓身上,它们曾救过耿阳一命:把掉进洞内的耿阳给兜挂住了。否则耿阳直接摔到山洞底部,即使山洞底部有厚厚的松针缓冲,也会摔得粉身碎骨!
这些藤蔓被耿阳的身体牵扯下来,至今还没有爬上去。要是能抓住那些藤蔓,就有希望爬出山洞,耿阳寻思道。
可要命的是,那些藤蔓距离洞底还有二十米的距离;洞壁光滑、垂直,爬上去是不可能的;大声叫喊、引来外人救援,喉咙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剩下的只有飞上去,或者跳上去!想到这里,耿阳苦笑不已,他又不是鸟。
飞是不可能的,跳?跳三十厘米高有什么用!耿阳从体质虚弱,连八岁的妹妹都跳得比他高。虽然他已经十二岁多了,但单薄的身子骨跟八岁的孩童差不多!
现在病好了,也许能跳六十厘米高了吧,于是耿阳使劲往上一跃。
“呼——”
耿阳感觉身子腾云驾雾一般,一下子窜到了空中,由于摸不清向,他一头撞到了洞壁上,疼痛无比,接着又仰面摔了下去,躺在了蓬松的松针叶上。
耿阳缓过神,摸了一下自己的左额头,发现起了一个包,流血了。
耿阳惊呆了,在柔软的松针叶上躺了好一会儿,饶是他聪颖过人,也只想到了松针叶的弹性作用:随意一跃,竟能“飞”起来!耿阳虽然不明缘由,可还是欣喜若狂,他终于看到了出洞的希望。
摸索训练了三个多时,耿阳终于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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