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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间里也是一样。
墙壁和房门对那些黑色的怪物仿佛无效一样,他们随时都能暗影中冒出来,抢走惊慌的儿童,杀死守护他们的父母。
尽管族长凯末尔将全村都点燃了火把,组织过几次埋伏,在灰色圆筒发射出的红色金属弹头雨点一般的攒射下,有些暗影们被击中,终于流出了绿色的血。
但是,那些暗影随即被他们的同伴带离战场,向着西北的方向撤退。
“但是,我们连他们到底死亡了没有都不知道,反而遭到更为猛烈的报复,在短短的二十天之内,我们钢鬓族又损失了四百人,有大人也有小孩,我们部族只剩下不到三百人了。
而我们的同族,流落分布在卡桑大陆上的各个角落,根本不可能来支援,所以,我们只好全族躲在这石洞里面,胆颤心惊地等着这些魔鬼的再次来临---”
说到这里,哀伤,愤怒,和羞愧,让凯末尔泣不成声。
“这老家伙还挺入戏的,凯崔钮,你想清楚了,他们只剩下不到三百人了,值得为了他们,去和那些暗影生物们作对吗?”
老钱一听钢鬓一族的人数,心里就凉了半截,连忙传音给凯崔钮,与其在这不到三百人的小部落上面浪费时间,还不如去寻找大一些的部落传教。
要知道,他们五人头上压着的任务可是十五万信徒!
“值得!”
凯崔钮肯定地说到:“这些钢鬓族人流落在整个大陆的各个角落,只要他们这一支先信仰吾主,我们就可以让那些虔诚的信徒打头,去说服其他的钢鬓部落。
再说了,我发现这些钢鬓族人一对夫妇最多有六七个孩子,表示他们的生殖能力很强。
要是收服一万钢鬓族人,二十年下来,五十万人口不成问题,只要我留在这里,光是这些钢鬓族人都足够我当祭司了!”
啊---原来你小子打上了人家子孙后代的主意了。
却是,只要凯崔钮留在卡桑大陆,又收服了足够多的钢鬓族人,那事态有很大可能按照他说的发展。
这小子也能如愿以偿地当上祭司。
至于钱幸甲鱼,朱义,坎布蓝,在五年的任务期限到了就会离开----那没关系,三叶团不有的是其他战士吗?一个申请上去,派其他战士前来执行保护信徒的任务就是了。
太阳,凯崔钮这小子想得远呢。
“那好吧,我们就留在这里,看看那些暗影魔鬼是些什么料。”
钱幸无可奈何地回答到。
“凯末尔首领,你放心吧,有我们在这里,你的族人绝对安全。”
钱幸对这猪头老头露出一个无所畏惧的微笑。
既然牧师已经决定留在这里,钢鬓族即将成为这五人组发展的第一批信徒。
钱幸对这凯末尔的态度也客气了不少。
“那些失踪的族人,尤其是两百个幼童,摆脱诸位大人一定要帮我们救回来啊。”
凯末尔痛心疾首地恳求着。
凯崔钮将眼光投向钱幸四人,但是四人一个个直当没有看见。
救回来,开什么玩笑,这些掳掠幼童的主,从来就不是什么好路数。
谁知道那些幼童是不是还活着。
就算还活着,在这里的四人中,还没有一人能确保两百多幼童安全从敌人手里脱逃呢。
本来钱幸打算在洞口布置一个藤蔓阵法的,那些暗影怪物虽然厉害,但是也只能从洞口进来,他们并没有穿透厚厚岩石层的能力。
但是,阴毒的甲鱼几句话,让老钱收回了布置藤蔓阵法的动作。
“老钱,这阵法别布了,你这阵法一布,恐怕来人一个都跑不掉。
我们得放几个活口回去,摸清他们的老巢在哪里。
这些暗影怪物,肯定也是一个群体,到时候我们跟过去,把他们一顿打杀,让其他的人也信仰主神,那不是更好吗。”
咦,甲鱼这小子,什么时候变成虔诚的信徒了?
钱幸心里简直看到了太阳从西边升起一样。
甲鱼从来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当然,这第一百人队第十小队中,恐怕只有凯崔钮不那么重视利益-------因为他想当祭司。
其余的四人,都是见利就眼睛发绿的主。
要这些老油条去为传播主神的信仰而奋斗,就算太阳真的从西边出来,他们也不会干。
望着甲鱼银光闪闪的脸,竟然闪过一丝------光芒,貌似食欲的光芒。
掳走的儿童-----尸怪血统---食欲?
这联想让老钱打了一个寒颤。
他有点明白甲鱼想直捣敌巢的意图了。
但是,老钱心里一动,还是放弃了布置藤蔓阵法,而是双手连连挥动,无数手指粗的绿色藤蔓,从钱幸的双手之间挥出,,刹那间稀疏地布置在石洞那阴暗的墙壁上。
若是不仔细看,好像原本就是和石洞洞壁上那些地衣生长在一起的样子。
“你对他们也说说,放走个把两个,到时我们跟在他们的后面。”
甲鱼点点头,向着朱义和坎布蓝招了招手,几人耳语了一阵,然后分配好各自的任务。
一旦敌人来袭击,一定要放跑两个,钱幸和甲鱼前去追踪,朱义和坎布蓝留在这里保护牧师和钢鬓族,以防止有新的意外发生。
入夜了,钢鬓人使用一口简陋之极的铁锅煮,将兽肉和一些野菜一起放在铁锅中猛煮,就连调料,都只有简单之极的两种。
凯崔钮又从空间戒指里拿出精致和结实的餐具,还有几瓶调料。
将调料倒进了大锅子里面,将餐具一一给那些猪头人放好。
看得钱幸四人白眼直翻,这牧师,也不好当的样子,瞧凯崔钮这样子,纯粹是一保姆。
想要获得智慧生物的信任,不仅要有武力,也必须来个劈材,担水一类的收买人心的动作。
但是,你让钱幸他们这群大老爷们再去干这种活,那是万万干不来的。
只有那几个在洞口被朱义电倒,又被钱幸用藤蔓抽断料右手,现在右手骨节虽然开始长在一起,但是还不能自由活动的钢鬓人:帕齐.铁锤,一边笨拙地用左手抓着食物,一边用畏惧的眼光,不时地瞅着钱幸四人。
钱幸那薄薄的水盾的惊人防护力,留给他的印象太深刻了。
吃饭之后,洞口不再布置警戒哨。
钱幸四人斜斜地躺在靠近洞口的转弯处,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大半夜过去了,这是钱幸以自己习惯的小时来衡量的,至少有六个小时过去了。
洞外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传来。
钱幸用询问的目光看向甲鱼。
甲鱼的尸怪血统,使他对活得生物气息相当的敏感。
甲鱼摇了摇头,表示他什么也没有发现。
甲鱼那对生人气息的灵敏嗅觉,此刻却没有发现洞外有什么动静。
老钱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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