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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成渝像老熟人一般,不需人引便坐到了原云柯对面,细细看了一会儿,“哟,阴天你就能正常了,也不是无药可救嘛。”
“劳您惦记,我占时死不了。”
“死不了就行,不死总能有办法。”
“借您吉言。”
……
余下两姐妹互相看看对——看着寒暄的劲头,咋回事,什么时候这么熟了?不是有仇嘛?
白水苏脑子转了几圈,倏然眼睛一亮,定是这家伙前几日出城是去办事见了表哥。
原云柯和辛成渝寒暄过后,看到两人脸色,为了减少不必要的误会,赶忙将三日前的事和盘托出。
白银朱哎呀一声,“左梅笙你好不够意思,这等好玩的事居然不叫上我!我肯定比青芽演的好!”
来上茶的青芽咣当一声将托盘搁到几上发出不满的声响,她不屑地翻了个白眼,白银朱还她一个白眼。
辛成渝早就见识过青芽的奇葩,已经适应了。
白水苏轻轻咳了一声,“我和表哥才听到你的惨叫,赶忙过来看看。路上瞧见你家的丫头你已经没事了……”
她上下打量原云柯的脸色,“你真的没事了吗?”
辛成渝也占时忘却男女大防,看着那惨白惨白着脸的姑娘。
看着还挺可怜。
原云柯接受了他们友好的担心,摆摆手道:“我你还不知道吗,每次碰到阳光了都这样。只不过最近可能天气热了,所以……”
算了多了这种话她自己也不信了。
白银朱不知道想到哪一茬,蹭到辛成渝身旁,“表哥你这些年经常到外面游历,我们笙这症状你可曾见过?”
“我只见过被一些带病的犬咬到的人不能见风见光碰水,但人撑不了几天便会死去,和她的症状不太相近。”辛成渝道。
白银朱耷拉下脑袋,“难道真要指望什么道人驱邪……”
“驱邪?”辛成渝漂亮的眉毛拧了拧,“我曾看过一志怪,里面有一个故事是讲一男子得罪了一妖道,后被妖道施以法术,让其见不得阳光,变得人不人鬼不鬼,连亲戚朋友都不敢靠近。后来那男人不堪折磨自杀了,后修炼成了凶煞,将那道人生生咬死。”
白银朱有点兴奋,“好像有点像啊!”
“可那故事里的男人是被架上了一个阵法,施法施了三天才成功下咒。”着,辛成渝看向原云柯,似乎在询问。
“我没有那经历,一觉醒来突然如此了。”
我的老天鹅,的**不离十啊。只不过左梅笙受的咒比那残忍百倍,施咒者是要她生生世世都受着折磨。
歹毒的狗西们,早晚揪你出来!
“算了,不我的事了。我的事太复杂,一时半会儿也解决不了,还是谈谈正事吧。”原云柯努力压下心底的戾气,深吸了一口气,将她整理的图表拿了出来。
图表上时间事件人物关系一目了然,辛成渝一面赞叹着原云柯的总结能力,一面将表上内容记在心里。
“看你梳理的过程,好像答案快出来了。”他指着图上两个大大的空白空格,“只需找到这两个动机,一切便迎刃而解了,是这个意思吧。”
那两个空白的格子等待添写的一个是阮夫人的秘密,还有幕后之人的动机。
“正是。”
白水苏道:“至少那应该知道阮夫人的秘密,可她就是不,我们有什么办法。”
“等等。”白银朱打断对话,“你们怎么确定这些事一定跟阮夫人有关,万一只是别人的障眼法呢?”
辛成渝笑道:“表妹你心思细腻,怪不得将白府的人管的如此之好。”
白银朱不好意思地喝了口茶,“过奖,过奖,不光是我,心思细腻的是兰如,我们只怕矫枉过正落人话柄。”
“非常时期,非常手段,表妹做的对。”辛成渝话锋一转,“但是这事就算阮夫人是个引子,那也和阮夫人脱不了干系。不然为何如此大费周章,千百计地往阮夫人身上引。”
“不错。”原云柯接着道,“如果阮夫人的秘密真的无关紧要,老太太不会死咬着不放。而且到了这个地步依旧死咬着,足以明阮夫人的秘密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白水苏轻轻咬着唇,表情纠结,“让你们的我心里发毛,若是真相真的对老夫人不利,那如何是好。”
白银朱也点头,“我也担心这个。”
搞到最后,搞到自己家头上就不美了。
原云柯哈哈一乐,“你们俩怎么想的,就算是老太太弄死阮夫人的又怎么样,死无对证,谁去衙门承认不成,怎么你们要争做道德标杆不成……哈哈哈……”
余下三人:“……”
白水苏:嗯,这不失为一个办法。
白银朱:太毁三观鸟,没眼看没眼看。
辛成渝:这货到底是不是女的,这不要脸的劲儿不大像女的啊。
最后商量的结果还是原云柯决定去找代淳桦试试,但得到的结果依然是沉默不语,什么都不中用。
只是看到那副乞巧图画的时候,双眼泛泪,不能自已。
原云柯顿时迷茫了起来——女人,年轻女人老女人,都很难懂。
白云山庄。
那日代淳桦几乎是逃出白府的,对,落荒而逃,狼狈至极。
那孩子还真是有事,总能让她的冷静自持化为乌有,也不知道女儿生的到底是啥玩意儿。
她的手中还握着不受控制顺回来的画,心翼翼地打开,轻轻摩娑,泛黄的记忆鲜活了起来。
“姐姐你别动,马上就画好了。”一双素手灵活地勾画着,可站在镜子前的代淳桦不干了,“你快点,这劳什子软甲热死了。”
“很快,很快。”
阮兮玉沾了丹红色的染料,最后一笔将发带上色,旋即收了笔。
“好了,姐姐你过来瞧瞧,可还入得了你的眼。”
代淳桦的肩膀瞬间垮了下来,伸手捶自己的肩膀,“快让我瞧瞧,若是不好,看我饶不饶你。”
“那你看看吧。”
“自然。”
看了半天,代淳桦也没看出个什么,她对这等舞弄墨之事,着实没有什么造诣。
“嗯,这画画的刻画入微力透纸背淋漓尽致穷形尽相入维妙维肖……”
阮兮玉笑的眉眼弯弯,“你这是背成语呢,哪里是夸人呢。”
“我尽力了,你爱听不听。”代淳桦走到窗子边打下竹帘,阁子内的光线又暗了几分。
“干嘛非要这个时候画,乞巧节还早。”
乞巧节可以乞巧,也可祈福,祈祷织女保佑最在乎的人一生平安顺遂。
阮兮玉脸色微微变了变,摇头笑道:“你知道我的,性子急,什么事情做完了才能安心。”
代淳桦走近她,心翼翼道:“那事你不必放到心上,凭他再怎样也不能把白家怎么样,我们有办法对付……”
“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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