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水幽灵(2)(第1/2页)快穿之宿主总想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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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银朱气哼哼地坐起来,“之前她私相授受勾搭那朱二公子已经是丢尽了人,这回再加上逃婚,更是将白家的脸皮往地上踩,如此还能回来那白家的脸还要不要了?”

    白水苏紧蹙眉头,“够了,难听了。”

    “妹的话糙理不糙……”

    白兰如被白水苏瞪的止住了话头,只听她道:“快别起哄架秧子了,要她回不回来,还是要祖母的算,她再怎么都是姑姑唯一的女儿,不是咱们能管的。”

    “我不许她回来,我去找母亲去!”

    白银朱气愤地爬起来往往竹廊外跑,一溜烟不见了影子。

    “哎,这个银朱,总是这幅急脾气,真是……”

    白兰如笑道:“二姐不要生气,妹的脾气虽然冲一些,但却不傻。不管左梅笙回来与否,总该吃些教训,不然以后再出这事,如何是好。”

    白水苏看了看两人的天真的脸庞,心里叹道:看不明白人家根不吃你们勾心斗角那套,等着看吧。

    起这个从柳河县地来的左梅笙,便是上三天三夜也不完,当然不是什么好话。

    来白家接回白若琳的独女是万分期待的,毕竟白若琳可是一位温柔娴静的女子,她教养出的孩子自然差不了。另外加上爱民如子的左江,唯一的孙女当然是百里挑一的官家淑女了。不亲情,从常理上讲他们白家当然会顺从民意,好好对待为国捐躯县丞之女。

    可接过来那天才知道这女孩完不是想象的样子。

    左梅笙长得自然是不错了,第一面见到她就觉得她长得很是娇俏。尤其是那一双大杏眼眼波流转,一看就是个机灵懂事的姑娘。

    然而一切都只停留在那一刻而已,接下来的一幕幕,令人不想回忆。

    三个姑娘见又来了一个姊妹作伴,还是这么好看的,自然是高兴的。纷纷上前表达友好,送上准备已久的礼物,或手帕子或香包。

    礼物虽廉价,却是出自真心。

    谁想这位大姐自诩官家姐,竟瞧不上三人的身份,话里话外高高在上,一口一个卖药的。竟随意地将三人送的礼物赏给了丫鬟,实实在在的羞辱了。

    白大爷虽是生气,但不会跟孩子家计较,只是三个姑娘被气得不轻,从此与左梅笙结下了仇。

    然鹅左梅笙根没把几人放在眼里,吵架都是派青芽去的,用杠子头青芽的话来讲——你们不配和我家姐吵架,这一来二去积怨便更深了。

    三个姑娘恼她性子刻薄只是一面,还有最让人受不了是为了个男人搅得阖家没脸。她们为此断了半年与城中闺秀的邀约,真的没脸面呐。

    白水苏叹气,看着吧,等她回来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少事来。

    天不知什么时候暗了了下来,白天湖上美景变得多了几分沉闷的可怕。

    白兰如看了看不远处的绿水阁,不由缩了缩肩膀,“二姐,绿水阁这个时候看还真有些可怕呢。我听奶娘,祖父的宠妾阮氏就是在那里自尽的……”

    白水苏瞪了她一眼,“有水的地就会有死人,自尽的失足落水的都会有,都害怕那还喝不喝水了。”

    “不是啦,我听绿水阁闹鬼呀……”白兰如压低声音道,“我姨娘身边的丫鬟柳叶前些日子也死在了这里,捞上来的时候肚子都泡的老大,可吓人啦。”

    孩子向来对封建迷信的事又怕又好奇,白银朱被勾起了兴趣,“不是柳叶是失足落水的吗?”

    “要是那么简单就好了,我听咱们府里有些年纪的婆子,这是阮夫人在在找替身,她变成了水鬼是要找替身能轮回的……”

    走样了。

    白水苏打断她,“休要再闹了,外面有个闹事的还不足够,你也要闹?”

    白兰如伸了伸舌头,“我错了,咱们回去吧,眼看就要天黑了。”

    不管别人信不信,她是怕的,还是早走为妙。

    闹事的原云柯终于等到夕阳最后一抹亮光彻底坠落在山峦间,一把扯下了黑斗篷,推开车窗,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这一天可憋死我了。”原云柯拿过丫鬟手里的扇子,大力地扇着,一只手扯了扯领口,“热死个人。”

    “姐,要不要喝薄荷茶,解解热。”青芽贤惠地端来茶水,顺便瞪了丫鬟茶一眼,“还不起开,不中用。”

    对于青芽的刻薄言语,原云柯已经习惯了,她知道这丫头一直对原主很忠心就够了,其他的她不会往心里去。

    十几岁的姑娘而已,这都计较就不是老娘们了。

    “好嘞。”

    原云柯端过来一口喝了半杯,只觉一阵凉意在她的胸中弥漫,“舒服多了。”

    两个丫鬟被青芽吓得退去了老远,这时青芽露出惶惶的神色,“姐,你真的不打算去长安和朱公子成亲了?这可是你好容易求来的姻缘啊,长安司马家啊。”

    长安司马家,清儒之家,当家人司马楠,当朝重臣,官拜内阁大士之位。能误打误撞成了这个亲事,怎能轻易放弃,这可是姐一辈子大事呐,青芽怎能不惶惶。

    原云柯想了想真正左梅笙会怎么回答这一问题,然后哼了一声,“切~大士算什么狗屁,难道他家的名声比我父亲还高?他爹为民捐躯了?他娘为民暴毙了?我想嫁就嫁,更何况只是定亲而已,反悔又如何?”

    司马家并不想结这门亲,定亲书等等手续都没有积极办理。不过都是口头上的约定。若是按这里的法律,书等一应俱,再要退亲就难了。

    青芽认真想了想,咧嘴笑了,“那是哦,老爷夫人是何等英勇人物,他们不过是仗着祖上荫庇罢了,自然比不了。陛下还给老爷夫人立碑扬名了呢,他们可没这个待遇。姐的对,内阁士的儿子算得什么,倒是委屈了姐。”

    她点了点头,像是自我肯定似的,“不嫁,咱不嫁。以后还有好的呢,我看那司马公子瘦不拉几的,恐怕活不长,不嫁好。”

    原云柯听了在心底默默擦汗,要不是知道这丫头的性,光看其的,真像现代明星的黑粉啊,专门捧杀的嘴毒黑粉。

    青芽就是这性子,解除了心里的疑惑后又活蹦乱跳地去教育丫鬟了。

    夜色不知不觉落了人间,原云柯的身体轻快了许多,想是因为不见了阳光的缘故。可能她现在是个逆咒而行的产物,状态应该类似于活死人。

    她给这幅身体把过脉,并没有什么不妥,看来和活死人僵尸之类的还是有区别的,只好可以糊弄白家的人吧,要给自己的症状想一个辞才行。

    哎,头疼。

    都怪那傻×系统,连个破咒都解不了,不怕哪天被哪个世界的玄门法术给完爆了吗。

    话回来,左梅笙不过是一个傻了吧唧的中二女孩儿,就算怕被白家连累,弄死就完了,何必大费周章下咒呢。

    多大的仇,多深的怨。

    对一个已死之人下咒,不外乎两个原因,深仇大恨,亦或是害怕。

    魏帝曹丕的甄夫人被赐死后,曹丕命人将其发覆面,以糠塞口使她的灵魂无处申冤,如此做法既是害怕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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