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水幽灵(30)(第1/2页)快穿之宿主总想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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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老八抱着肩膀笑道:“那阮氏死的日子是七月十五,正是一年中阴气最重的日子,再加上那日是阴天下雨日,又是被人活活溺死,那怨气是要冲天的。这等怨气之下死在了绿水阁,那是要杀尽白家人能转生的。”

    一席话的大家伙遍体生寒,这事虽然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可大户人家死一个妾又是什么稀罕事。

    民不举官不究,况阮氏家族凋零,无人做主,贺州百姓传了一阵也就罢了,毕竟整个贺州仰仗着白家的产业过日子。

    旧事从提,事情又变得诡异了起来,恐惧与八卦占领了头脑。一时间茶肆里沸沸扬扬,七八,旧事好像发诡异离奇。

    王老八捋了捋胡子,眼神得意地往南角看去,只见南角处已经人去座空,只留下一壶和一个空杯子。

    他收回目光,使众人收声,又夸夸其谈起来。

    城内谣言被控制,城外的谣言却蔓延开来,甚至有人特意去城外听书的这段。

    白家又一次被无形的力量推上了风口浪尖,备受煎熬。

    白子炎苦着脸唉声叹气,对窗长吁。

    话他也算是个经商老手,有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可像这般三番几次不间断的出事,他真的有些招架不住了。

    他想过是对家陷害,可这一桩桩诡异的事,更像是——天谴。

    辛姑跨步进来,见丈夫这般,脱口的歹话便咽了回去,她道:“你忘了表姑娘的嘱咐了吗,又在糟践自己的身子,是想让我守寡不成。”

    白子炎叹了口气,关上窗子,回身仰在榻上,语气颓丧,“休要气我,还嫌我受的气不够。”

    辛姑撇撇嘴,将药茶放到他身旁的桌上,“瞧你那点气度,真不如娘的万分之一。不就是让人几句吗,耽误你吃还是耽误你喝了,哪个穷人不盼着富人出笑话好闲话的,就你当个事儿了。”

    “你个妇人知道什么,哪里是那么简单的事儿……”白子炎拿过药茶,皱着眉头喝了两口,又将茶杯扔到桌上,“这叫什么事,还能不能让人活了。”

    “别唠叨了,烦死了。”辛姑忽而看向白子炎,眼珠转了转,拉着圆凳往前挪了挪,“哎我问你,就那阮夫人真那么邪乎?”

    白子炎气得坐起来,“什么阮夫人,她一个妾而已,平妻也是妾,怎么就夫人了,你跟着无知百姓起什么哄。”

    一切根源都是那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引起的,想起来就让他恨的牙痒痒。

    “这么激动做什么,都道谣言三分真七分假,看外头传的有鼻子有眼的,我这不是好奇吗。”

    白子炎挑眉轻哼,“亏我娘对你这般好,你倒好,在这跟我掰扯这玩意。真是养不熟的儿媳妇。”

    “什么呢你,咱娘对我如何我自然清楚,现在这是有关娘的清誉,我问问怎么了。那城里书的放肆,还是我爹按压的。这会儿起我的不是来了。”

    一股脑地出来,辛姑喘着气慢慢平静了下来,“我的意思是事实的真相,无论如何我都会站在娘这边就是了。”

    白子炎见她语气缓了下来,也慢悠悠道:“我不是不想,只是我那时候太了,不记事。只记得那女人一个人像鬼似的在院子里晃悠,最喜欢在绿水阁唱戏了,画的脸煞白的,眼睛那么大,瘆人。其余的我就就然不晓得了,唱的是霍将军醉杀陈良郡守那一出,咿咿呀呀的可吓人了。”

    “都当年妻妾相争,阵仗大的很,你一点印象都没有?”

    白子炎认真回想了片刻,“真没印象,一是我那时太,二是,我爹娘吵架自然会避开我,跟妾吵架,我就更看不到了。唯一那次我有印象的便是爹闹着抬阮氏为平妻,气坏了祖母,家里乱成一团。”他沉吟着道:“红颜祸水啊……”

    辛姑失望地摇摇头,“你的这些谁不知道,看来你时候可能就知道憨痴傻玩了,啥都不知道。”

    不等白子炎回话,她站起身利落地走了。

    “哎,这就走了?”

    白子炎郁闷地端起茶碗,闷闷地喝起药茶来。

    “……你爹就是这么的,再没别的。”辛姑望着凝神苦思的女儿,不敢出声打扰。自从女儿开始习管白云山庄,她不自觉地也将女儿当成主心骨了。

    白水苏思量了半晌,道:“看来此事只有只有祖母知道内情了,旁人知之不多。”

    “其实这事儿就算实在真的也没什么,你祖母那样好的人,那阮氏将她逼到何等地步才被反杀的可想而知。”

    “你相信祖母是那样的人?”白水苏凝眉道。

    辛姑扯扯嘴角,摇头淡笑,“女人争斗,不光为了自己个儿,还为了自己的孩子,能不狠吗?这事若是摊在我身上,我也会……”

    她突然住了口,“罢了,你外公掌刑狱之事,政治无比,我若真如此会被打断腿。”

    白水苏噗呲笑出声,就知道她这个娘外强中干,要不然白百宏早该被算计了,哪能容他活到现在。

    “笑什么,没大没。”辛姑摆摆手,“你那事我问不出来了,你还是问你祖母去吧。”罢,转身要走,却又被女儿叫住。

    “母亲再帮我一个忙吧。”

    辛姑不可置否,听女儿又道:“祖母身边的老嬷嬷们,你有熟悉的告知我,我要去拜访。”

    既然祖母守口如瓶,自然要另寻他法了。

    “你可仔细,别惹怒老太太。”

    “放心,女儿自由分寸,谣言之事必须掐死,我可见不得白又用心之人污蔑我祖母。”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进了里屋,一婢女道:“姐,表姐有急事请您速去。”

    “好,知道了,你去与来人,我稍后便到。”

    “是,姐。”

    白水苏回头对上母亲的莫名的眼神,牵动嘴角,倏然一笑,“呵呵~她就是事多,我去看看哈。”

    随后溜之大吉。

    辛姑摇头感叹曰:“真是一物降一物啊,她这个娘要找她都不容易人家随叫随到,你气人不。”

    苍穹一改恼人腻歪的阴沉水墨画调,此时云蜷曲的柔软的身姿飘在其上,好一幅惬意的图画。孩童们在巷子里撒开欢,玩笑声声声入耳。

    放晴的天气与旁人是郁结纾解之事,于原云柯则是痛苦之事了。

    因为中午放晴,阳光充裕的要命,她不得不再次将窗子用黑布封上,连白兰如也要陪她在黑暗中苟延残喘了。

    原云柯抚着肩膀上的灼伤痛,一张口溢出的是女孩儿的嘤嘤声,不由让她骂了声脏话。

    许久没怎么见阳光,这会儿竟不习惯了。

    青芽心翼翼地散进屋里,走过来道:“姐,二姐走之前,让人重新封了窗户门窗,让你放心。”

    “还是她有良心,办事也牢靠,事情交代给她放心。”

    青芽大言不馋地道:“这倒是,他们家只有老太太和二姐中点用。”着将从地窖里刚取出的冰块装进油纸包里,心翼翼地搁在原云柯的胳膊上,“姐,舒服一些没?”

    “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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