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水幽灵(35)(第2/2页)快穿之宿主总想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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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弹琴了,转而道:“这件事到此为止,但金氏张氏害我白家人的性命,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原云柯猛地睁大眼睛,都民不与官斗,才还有埋怨她鲁莽的意思,这会儿怎么要主动惹事的意思?

    这老太太怎么回事?

    代淳桦像看懂了她纠结的表情一般,神色木然道:“你一天在白家便是白家人,有人千百计害你,就是没把白家放在眼里,此事自然不能这么算了。你先前在怎么荒唐,也罪不至死,更不需她们苦苦相逼。”

    她眸子沁着难见的狠厉,“司马家男主子自然不敢造次,但对付两个内宅妇人还是有的的。”

    原云柯一下子都懂了,原来这老太太是开始护犊子了,还要给自己找台阶下。

    有点感动怎么回事,看来是把她当成一家人了。

    嗯,这种感觉挺好,心里暖乎乎的。

    不过……

    她眼神探究地看向老太太——白水苏调查的事多半是真的,那明阮夫人的死另有蹊跷。这件事蹊跷到代淳桦宁可牺牲自己的名声,也不愿出。

    究竟是什么呢,真好奇。

    夜晚的长安早已宵禁,只能偶尔听到巡逻的巡街史的灯笼像一只只眼睛,诡异地在夜间晃悠。

    应没人行走的街道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马蹄声,巡街史警惕地一手握刀,一手提起灯笼喝道:“前何人?”

    对的脚步慢了下来,离的进了些一块金黄的牌子怼到了他的眼前,巡街史即刻放下了握刀的手,躬身行礼,“原来是士府的人,请。”

    来人也不废话,翻身上马,从他们身侧走过。

    巡街史回首看去,只见后面跟着一顶轿子,轿子里隐隐约约传来女人的哭声。

    料想定是司马府女眷家里人出事了,才会如此紧迫。要不然以朱大士的为人断断不会如此枉顾法令。

    呸,还这么法令。

    如此严格的宵禁令,还不是他进言制定的,谁能管的了,也就管管平头老板姓吧。

    司马大士府比以往更加安静,仆人们虽然不敢懈怠,可脸上难掩紧张之色。

    不知为何,今天晚上老爷突然生了大气,突然将大夫人和二夫人发去了家庙思过,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

    生了如此大气,恐怕不能善终了。

    堂内一片死寂,偶尔潘老太太叹息一声,抬眼看着丈夫阴沉的脸便不敢再发出声音,过了会儿忍不住又唉声叹气。

    司马长亭担心这个当口母亲惹怒父亲,便道:“母亲,您该回去吃药了。”

    不等潘氏回应,他又道:“来人,扶老夫人回去。”

    婢女应声将潘氏扶出门去,司马长亭这才道:“父亲,不必再为那两个无知妇人伤身了,还是凌义王的事吧。”

    凌义王,当今圣上第九皇子。

    虽是第九子,去也四十有五了。最大的太子殿下,都快六十岁了。而当今圣上年近八十,依然神矍铄极有神,竟像是还能再战十年的样子。太子殿下倒是三天两头生病辍朝,圣上便起了该改立储君的意思。

    身子不中用,再贤德也难当储君之位。

    余下众王之中,只有凌义王最为突出,深受圣上喜爱,算是内定的太子人选。

    而司马楠便是支持凌义王的主力之一,力保扶他到太子之位上。这是司马家能继续兴盛百年的重要一步。

    司马楠深深皱起眉头,“你那边进展的如何可有确切消息?”

    “有一些。”司马长亭拿出一张信笺,信笺上写密密麻麻的字,“父亲,您先看看这个,儿子觉得有些事可以确定了。”

    司马楠‘嗯了一声,拿过看去,少顷道:“这上面所言为何,阮夫人……”

    “这是贺州城外最近流行的谣言,的便是白家阮夫人的流言。儿子觉得这留言许多地都与咱们猜想的别无二致,那阮夫人的身份应该可以确定了,便是咱们要找的人。”

    司马长亭眼中透着兴奋,受凌义王嘱托多年,终于有些眉目,可以交差了。

    “不妥,凭着一份似是而非的谣言,怎么能让王爷安心,要有证据!还是要派人继续查,既然贺州城那边已经闹起来,索性我们再加一把火,看看最后能吐出什么真相。”

    司马楠将那张信笺放到桌子上不再看一眼。

    皇宫。

    坐于宝座之上的广昴帝满面红光,看起来不过六十而已,丝毫没有老人该有的孱弱之感。

    座下的凌义王长的人高马大,英武非常,也不像近四十多岁的人。

    广昴帝很满意他这个准太子,只是一想到朝中一些官员质疑他庶子的身份,不觉愁上心头。

    现在的病太子是嫡子,膝下的皇太孙们除了他还有祁王也是嫡子。以王相为首的官员们支持祁王代替旧太子,也不愿支持这位英明神武的庶皇子。

    可祁王虽为嫡次子,却行事乖张,时常传出他与内侍的荒唐艳事,实在不堪重任。

    除去老弱病残变态的,也就剩个凌义王能继承大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