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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该心疼。”
因为哭泣,她的双眼此刻还红着,凤浔生轻轻抚过她的脸颊,眼中满是心疼。
“我不该哭的,师父的对,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颜卿霜着,深深地看着凤浔生,“可是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什么?”凤浔生看着颜卿霜,不敢随意答应。
“以后不要替我挡箭,好吗?”颜卿霜看着凤浔生,特别认真地道,“你若是因我出事,我无法接受。”
凤浔生低头看向她,柔声道,“不好。”
“若是我连你都保护不好,我也无法接受。”
“霜儿,你若出事,我活不了,明白吗?”
凤浔生着,不想听她出声抗议,直接堵了她的话。
颜卿霜早就告诫自己不许随便掉眼泪的,可是这一刻,眼泪还是溢出了眼眶。
—
景德九年,六月初十,景德帝于大殿之上废黜太子,幽太子于宫之中,随着废太子,还有一批官员被罢黜,朝堂之上,一时人人自危。
废太子是大事,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般,在华京街头巷尾游走。
消息传入翊坤宫,皇后娘娘顿时就晕了过去。
宫女们个个惊慌失措,急忙传了御医来看,这一探脉却是发现皇后又有了身孕。
产下凤启轩之后便一直不再有身孕的皇后突然又有了身孕,这一消息也一下就在宫中传开了。
池荷拿了软枕过来,支在皇后身后,让她靠坐得更舒服一些。
“娘娘,如今您有了身孕,切莫多思多虑,您该多为您肚子里的龙胎考虑才是啊。”池荷看着皇后,出声劝道。
虽是劝着,但是她也知道,这样的劝,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
从立太子到废太子,才几个月的时间,这无论是对皇后还是对太子来,都是一记沉重的打击。
皇后身处六宫之巅,在这后宫之中,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不知道多少人时时刻刻盼着,就等着看皇后出丑,等着她从巅峰跌落,陷入泥潭之中,不可自拔。
如今唯一的好消息大概便是皇后又有了身孕。
只要是个皇子,就是嫡子,一出生便尊贵无比。
只要皇上没有因为废太子迁怒皇后,那一切便不算太遭,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
为今之计,便是无论如何护好这一胎。
这些,池荷懂,皇后自然不可能不懂,可是懂是一回事,想要做到却是另一回事。
在这一胎之前,这么些年,皇后一直都只有凤启轩这一个孩子,视若珍宝,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
虽然那一日,凤启轩不听劝阻,亲手杀了颜卿盈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这一日早晚会来的,可是当这一日真的来临的时候,她还是心如刀绞。
幽于宫,无召不得出。
凤启储君,原有多风光,如今便又多可笑。
皇后想着,拿过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浓重地叹了口气。
池荷不敢再劝,轻轻起身,“娘娘,安胎药应该熬好了,奴婢去给您取来。”
皇后挥了挥手,池荷便轻轻退了出去。
走到外间,却赫然遇上了景德帝,心中一喜,急忙跪了下来,“皇上。”
“起来吧,”景德帝出声道,“皇后她,还好吗?”
“娘娘还好。”
“她可有怨朕?”在景德帝心中,皇后一直都很重要,对太子的失望,他不想牵连皇后。
池荷身子伏得发低了,“回皇上,在娘娘心中,只要是您的决定,她从无质疑,无论是什么,她都不会心生怨怼。”
“知道了,你下去吧。”
景德帝着,便迈步走了进去。
“是。”池荷应着,快步走了开去。
景德帝走到里面的时候,皇后正在偷偷掉泪,听到脚步声原以为是池荷,一抬头却发现是景德帝,顿时急忙拿了帕子擦干脸上的泪水,起身要行礼。
“罢了,你如今有了身子,就不需要了。”景德帝快步上前,扶住了她,出声阻止道。
“谢皇上。”皇后急忙道,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努力显得雍容大。
“笑得比哭的还难看,”景德帝看着皇后,叹了口气,“轩儿太不成器了,他的性子,不适合做储君,如今废了,才能护他安好,否则以他的性子,早晚有一日,会引得群臣激愤,会逼得朕不得不……”
景德帝看了一眼皇后,没有下去。
自古至今,斩杀自己皇子的皇帝也不少,皇后怎么会不明白景德帝的意思。
“臣妾明白的,他的性子,如今这样才是最好的结局,衣食无忧,守着他心爱的女子,他该是高兴的。”皇后看着景德帝,柔柔出声道。
“他高兴,可是你不高兴。”
“臣妾没有,臣妾只是觉得没有替圣上培育好他,于心不安。”皇后微微垂下眸子,低声道。
景德帝伸手,轻轻将她揽入怀中,“如今上天不是给了你弥补的机会了吗?好好养着,若是皇子,便是嫡子。”
皇后靠在景德帝的怀中,微微一怔。
他虽未明言,可是话语中的意思已经颇为明显了,皇后是真的没想到,这样之后,他竟还会对自己出这样的话来,一颗心顿时被暖意包裹,紧紧靠在了他的怀中。
—
宁德候府。
暗夜之中,有人来访。
张旸急忙迎了那人进了书房之中。
“这是太后的意思?”张旸看向那人,问道。
“不然呢,我只奉太后之命。”那人看着张旸,语气森冷,“希望张大人这次做的漂亮一些,别再让太后失望了。”
“是。”张旸看着那人,恭恭敬敬。
那人完正事,出了书房,转身便隐入黑夜之中。
—
翌日朝堂。
西戎窃密私逃的事情在朝堂之中引起了群臣激愤,原主和的派系此刻都噤了声。
西戎行事太过,凤启若是在隐忍不战,有失大国威严。
可是能让西戎不顾惜颜面,私自逃去,只怕他们窃取的消息非比寻常,这一下,这一战派谁应战变成了此刻商议的重点。
此战,至关重要。
“众爱卿,心中可有人选推举?”景德帝扫了一眼众人,出声问道。
“父皇,儿臣愿往。”在朝堂之上一向鲜少话的凤启鸣此刻却突然站了出来,出声道,“西戎欺人太甚,儿臣定让他们知道,他们西戎,永远是臣邦,永远休想染指霸主宝座!”
凤启鸣看着景德帝,难得激动出声道。
“好,不愧是朕的好儿子,”景德帝看了一眼凤启鸣,目光再次看向群臣。
“陛下,臣觉得,定北侯嫡长子,颜书畴,颜将军能当此任,颜将军年少挂帅,已有军功在身,若是他能与六殿下一同前往,想来西戎之患当无虞也。”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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