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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刚刚已经和任舒、王昫撕破了脸,跪地求饶估计也不会放过他们,何不用乘着此时人多将事情定了性,国公府要是在乎名声断不能随意打杀了他们。
“你放屁!你你你,老子要杀了你。”
王昫气疯了,这一天他身心受创,到了现在观海竟还颠倒黑白,真气死他了。
王昫虽纨绔,到底是世家子,骂人的话没几句,来回就是放屁、老子这几句,旁的再没别的了。
孙护卫拍了拍他,安抚了几句,这才朗声道:“既然双争论不休,不如让官府来断吧。廖捕头,你霞县怕是管不了这事,不如帮个忙将人都送到顺天府如何?”
廖捕头忙点头应是,让帮忙的青壮们先回去,自己带着捕快跟着孙护卫一行人,压着黄观主几人往京都去。
黄观主他们药性已经过了些,不再软绵绵的,至少走路没什么问题了。
观海不服地嚷嚷起来:“凭什么我们要跟你们一起去京都?我们又没犯法。我们道观被烧了,还成了犯人,这是什么道理?我们才是受害人,廖捕头你凭什么压着我们去京都。我不去,我们不去。”
听了他的话,其他道士都嚷嚷起来。
孙如海握着身侧的刀柄,冷笑道:“我家公子是镇国公府嫡子,你们空口无凭我家公子放火。我镇国公府岂是由你们随意诬赖的。自然是要分清楚。更何况你们那五名女子是你们其中几个的妻子妾,是自愿跟着你们的,总要调查调查,清楚了自然放了你们。”
众道士骂声弱了下去,黄观主忧心忡忡。
任舒坐在马车里,掉在众人身后,慢悠悠往京都去。
王昫被孙如海好歹还是上了任舒的马车,他现在虽然可以走几步了,到底还是没什么力气,骑马也不安。
黄观主慢慢晃到廖捕头身旁,低声问:“我们是要被压到国公府?”
“哪能啊,要是去国公府,我就不来这趟了。是让我把你们送到顺天府。你们道观毁了,牵扯到国公府公子。老哥,不是我你,手下的人也调教得清楚些,和国公府的人掰腕子能得什么好?你呀也别怨我,不是我不帮忙,实在是帮不上。不过你放心,顺天府牢头我认识,到时候我打个招呼,让他们照顾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