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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赵元佐终于出声了,“这孙娘子的守宫砂不见了,床上却不见落红,可见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
赵元佐这一句话引得众人又开始议论纷纷,孙绯月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守宫砂已经不见了,她神色慌张地四处张望着,最后却是无力地倒了下去——赵元休和赵元俊把事情做得十分到位,什么证据都没留下。
这下子什么也不会有人信了,孙家长房嫡女不仅是在陈王府与人有了苟且,而且还不是第一次了,这样的谈资足以让人咋舌了。
所以事情到了这一步,赵元佑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示意钱惟灏计划继续。
钱惟灏十分聪明,立刻就知道该如何做了,于是一个站在赵元佐身边的夫人立刻声道:“现在正是涪悼王的丧期,这孙家娘子也太······”
“你什么?”赵元佐听到这句话立刻顿住了。
那夫人佯作怯懦道:“涪、涪悼王,也就是涪陵县公,前些日子薨逝了,如今,正是他的丧期啊!”
赵元佐听了这话,额头隐隐的爆出了一根青筋,他环视了自己的几个弟弟一番,面色虽然如常,心却一点点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