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六:太平本是将军定(第1/2页)冒牌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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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

    “报告城主,于一百里外,确实发现数个营帐,合计约有五万人,从装束看,确实为绿林,攻城战车四十辆。”

    城主大堂里,八城无敌挥挥手,示意让卫兵下去。

    “比皇上的还要多而且近了啊,看起来对面是增兵了。”

    八城无敌托着额头,一脸苦恼。

    霜叶城兵士五千。

    击退他们很简单,难的是怎么不让他们攻进来。

    对有攻城战车的情况下,城门会很难守。

    一旦被攻入,九万多百姓必然遭殃。

    这边唯一有利的是高层战力比较多。

    但绿林也有百人众存在,虽比不得那么多宗主,但也足够牵制了。

    “保护百姓是第一要务。”八城无敌问道:“盟主可有良策?”

    “没有。”

    楚腾达回的干脆利落。

    他并不擅长排兵布阵,是个人都有不擅长的西,与其不懂装懂,不如坦言不懂。

    “是嘛。”

    八城无敌低下头,今天托着额头,冥思苦想。

    作为城主,他视百姓为己出,这也是八城无敌受爱戴的原因。

    如今,八城无敌苦于如何才能在不伤到百姓的情况下退敌。

    “刘老还没来吗?都已经派去三个传信兵了。”八城无敌问道。

    目前城里,唯一擅长排兵布阵的,只有刘定司刘员外。

    他以前可是为朝廷征战过四十年的太平将军。

    可自今天一早,他却如失踪了一般,了无音讯。

    “我去后院找他吧,无敌老爷子您看会地图。”

    楚腾达着,主动请缨跑腿:“等刘老过来,我去挨个通知各宗门大佬,让他们过来,大家集思广益,也许有办法,所以无敌老爷子不用急。”

    八城无敌听了,也是苦笑连连:“那就麻烦盟主了。”

    …

    “话,刘老去哪了?”

    望着刘员外空空如也的房间,楚腾达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刘老平日里不喜欢走动。

    可今天一上午都不见他。

    怎么回事?

    楚腾达在八城府里四处转悠。

    终于,在某个偏院里,看到了刘员外的身影。

    他正坐在景观湖的亭子里喝茶。

    楚腾达刚要打招呼。

    却发现亭子里还有一人。

    仔细一看,居然是圣元帝皇圣元。

    皇上怎么跟刘老在一起?

    难怪一上午都不见刘老。

    楚腾达运起离火步,偷偷飞到不远处的景观石背后,偷听他们话。

    “刘将军,国家需要你。”

    圣元帝的话,的风轻云淡:“你跟在飞黄身边,为千武宗效力,并不能发挥出你真正的力量。

    您是将军,现在各势力都想害朕,正是朕把他们逼的退无可退的证明。

    现在是朕夺回皇权,重振朝纲的最好机会,我希望,您能成为朕的助力。”

    刘员外却笑道:“皇上好意,老臣心领了,不过老臣为皇室付出了太多,已尽了分。

    如今老臣想的,只有发挥自己一些余热,为江湖奉献一些。”

    皇圣元听闻,语气微微变冷了一些。

    “将军所的为江湖奉献,指的就是跟在那个冒牌盟主身边吗?”

    偷听的楚腾达一惊,差点没从石头上掉下来。

    刘员外道:“皇上看穿了吗?”

    “见面就觉得奇怪了,为了试探,朕特地诈他,他以前称朕为老皇,他真叫朕老皇…呵呵,比飞黄聪明,但还是太嫩了。”

    这个皇帝他妈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这他妈都想到了?

    “皇上不拆穿他?”

    “只要能管好千武宗,分散厂的视线,牵制点苍派,谁是盟主,朕都没所谓,反正只是个无关痛痒的角色。”

    话间,皇圣元又道:“将军,您是个少有的人才,只有您,朕放心将三军虎符托付,您跟在那个假飞黄身边,是对您自己的浪费。

    朕很少求人,你考虑一下。”

    “不用考虑。”

    刘员外的拒绝很坦然,口吻中没有一丝负担和犹豫:“已经卸了的甲,老臣不会再披上了。”

    “为何?”

    皇圣元的语调至始至终都很平静:“千武宗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你就这么不愿意,再为朕,为圣元皇室效力?”

    “我当年卸甲的真正理由,皇上不是很清楚吗?”

    刘员外的话,让皇圣元顿住了。

    许久。

    皇圣元才幽幽道:“是因为那件事吗?”

    刘员外的语气,透出一丝冰凉。

    “太平是将军定,不许将军见太平。”

    十四个字,纵是楚腾达看不到他们的脸,却也能听出刘员外话语中的悲哀。

    刘员外是十年前卸甲的。

    难道他十年前,有什么隐情?

    深感自己与刘老交情甚好,刘老平日也不吝讲述自己的过往。

    但楚腾达却没料到,刘员外这话里,明显还有一些过去的秘密没跟自己过。

    刘员外:“我身为将之前,也是一个兵,兵讲究一个士气,我士气已死,能苟活今日,也是当年走运,我不欠圣元什么。”

    “即便朕,若你不肯披挂,朕就铲平千武宗,你也不回?”

    “陛下会吗?”

    “如有必要,会。”

    “千武宗虽不在编制,但为圣元立下无数汗马功劳,皇上若铲平千武宗,不怕被千夫所指?”

    “太平是将军定,不许将军见太平,刘将军,你可知,这首诗后半句是什么?”

    “还请指教。”

    “休言万帝皆无情,多情不得帝王心。”

    “老臣有比千武宗更大的价值?”

    “对江湖而言,你没有,对朕而言,你有,千武宗到底不过还一众门派为求生而立,历史久远,然而如今底蕴散尽,已不堪一用,车与卒,哪个有价值,不言而喻。”

    “皇上,真是无情啊,在您眼中,这世上一切皆为棋子吗?”

    “无情?不,朕只要一日为君,就不能为个人感情左右,朕不是无情,而是不能有感情。”

    皇圣元喝了口茶,口吻平淡:“帝王身负江山社稷,需为天下负责。身为帝王,永远只能选择对的事,而不是喜欢的事。

    若为感情左右,是为昏君溃王,若以情立法,则是为暴君残帝。

    王者,当以理立法,以民为重,以身作责,是为王也。

    只要能让圣元国国泰民安,朕就是遗臭万年又何足道哉?

    只要有利于铲除厂,君王侧与晚商会三家,还天下太平,无论多残忍的事,朕都会做。

    即便事后人民唾骂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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