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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堂,边峰界“鹤”字打头的十七个山峰,轮值妖们近段时间倒都知晓了什么叫“风声鹤唳”,以往点卯,将军五七日才会来一次,好些时候还是派亲随妖丁代点,自九皋开始来淬体,再到神通堂听讲,点卯就来频繁,鹤妖飞得又快,早来午去,晚间淬体,一日两趟,来回都可以顺路点卯,以前五七日一次,现在运气差时,一天会来三次。
别家妖受苦,鹤十二峰神通堂里,鹿妖每日先讲解一种自家拥有的神通,让感兴趣的大妖怪上前顺序观看,然后讲解那些未会但看过,可以理解的神通,比如“尾鞭”、“虎威”、“咬合”、‘潜行,他都一并讲述自家的理解,又细明自家为何未能成,达到哪种条件的能或可自悟出来。
通过系统梳理、讲解,对鹿妖自家而言,也是一种“温故而知新”,对神通的认识和理解再上一个台阶,相信再得能的新神通,发源速度必将大为缩短,又利他自家晋级时诞生新神通。
嫌授课时间短,但大道理已不适合再讲,鹿妖记起妙德和尚让传佛法的约定,虽已不再剃光头,但夹杂着讲些“日月华,普照万物,生灵不当以族分、而应以善恶论,各都有生存之权,众生平等”等杂七杂八的理论,做到问心无愧,真有能领回狼妖琅琅的一日,不惧“不妄语咒”就成,在座妖怪们能听懂多少不关自家事。
这般只讲了三日,九皋听完前面干货,就中途退堂,点卯去了,守令则了声“醉花居有事”,自回。
算起来不少,可讲的内容其实又不多,“法令”的两个字还不能给看,一个多月后,鹿妖自家拥有的神通被看完,缺少实例,听讲妖中有神通的,若自家愿意也可上前,用粗浅言语讲解自家神通,任别的妖怪查看,鹿老爷再给点评几句。
自家门下,鹿妖未覆盖的神通毕竟只剩少数,蛙妖碧眼的“鉴定”、鹏妖钢骨的“胀体”、“妙爪”,虎妖宿疾的“尾鞭”,麝妖元香的“寸香”,牛妖狗宝自黑牛的“鼻音”、“惊魂”而已,几天又就轮完。
这里完是自卖根脚的,自家“幻象”等四项神通都已被鹿妖卖完了,某天再没妖上场后,半玄自觉以后还要和白鹿妖厮混,实在不好赖过去,便轻哼一声,也走上前,向妖展示他剩下的最后一门“真实之眼”。
唯一一个妖丁展示过后,还向两位妖将示威地看了一眼,九皋、守令两个才发现原来不好白听,又还要再来借石洞练淬体法,实在不好意思寻借口推脱第二日再不来,只好各出一个神通维护面皮,感鹿妖的情,这两项神通百宝倒都能。
“稳立”,鹤妖将九皋的神通,发源于人形双足,极大增强平衡能力,轻易不会摔倒,且身体处于任何状态时,都能发力,这神通固定,只要发源成功,没有再强化的必要。
“挂角”,妖丁级神通,羚羊妖将守令展示,发源于相长角处,自家角、牙等所化的武器,交战时能从周边一定范围内任何位置出现,神通强范围广,可惜鹿妖还在一直养鹿茸使用,自家鹿角炼化武器还不知要得多久。
两位妖将展示过后,鹿妖没有新神通可讲,神通堂又慢慢废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