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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山羊虽愈发奇怪，却没有追问下去，耐心解释道：“俺们妖怪自家可没字，只从人族那里了来，书纸更是少见。”
“老曲你可识字？”
“识字！识字！”听这个问题，老山羊有些得意了，竖起大拇指来：“俺活得久，识得二十五个字，山妖中第一！”
山羊识字，陆宝还欢喜，没料到后面的话让他凌乱不已，认识二十五个字也好意思称认字？还山妖中第一？
不过能一点是一点，咬着牙，陆宝问：“改日教俺可好？”
“成！”
老山羊点头答应，倒是来者不拒。
字传承之事先放下，陆宝再问：“妖不用修炼神通法术么？”
“俺们妖妖气孱弱，神念更弱，哪能修什么法术？”老山羊又摇头：“妖修炼，不过是演武时训练军阵，满月时随将军吞吐月淬炼妖气而已。”
“至于神通，四五个妖里才得一个邀天之幸能有，又因相天赋尽各不相同，除了平日里多用用，如何去修炼？”
消化完羊妖所，陆宝觉得前途有些黯淡。
若是这般下去，二十八年后铁定还是一个炮灰妖，不定到时活下来的妖怪们还能多摆上一桌鹿宴，他不甘心地再问：“妖只能用神通，神通不可以习得么？”
“难！便同族妖怪的神通也不一定能习得！”
老山羊的是难，不是无可能，陆宝神稍振，急切地追问：“是难还是无机会？”
“难！需得有造化才得会别妖的天赋神通！”
有希望好歹得试试，陆宝放下心思，再想想离满月还早，从此要在妖怪堆中打混，其它问题可以慢慢向老山羊请教，开口道：“二将军让规矩礼仪与山规，尚请老曲教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