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范建三人的窝囊事(第1/2页)庆余年之我的老婆叫叶轻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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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建和靖王世子一听叶重的提醒,身子一顿,齐齐回过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那人,不好意思地笑了一声。

    三人忙将怀里的西轻轻放在了圆桌上。

    范建提着油灯走在前面,身后的二人将袖子高高挽起。

    夜黑风高,这要是打上一顿黑拳,顺走点好西,明天看着这些人大呼叫,简直太有意思,太刺激了……

    才还做贼心虚的三人,瞬间变成了行侠仗义,锄强扶弱的江湖游侠,每人双眼大睁,怒气冲冲,表情显得很是大义凛然。

    这要是被书艺人改编成英雄救美的故事,传进待字闺中的姐们耳中,不定都要把她们感动的落泪了……

    身手矫健的叶重,伸手一把将床上的被子扯开,暗黄色的油灯光线下赫然是三个软软的绣花枕头!

    “刚才明明还……”

    范建话还没完,手里的油灯便无声而灭。

    接着房间内响起了几声沉闷的哀嚎,乙字三号房重新变得静悄悄的,再也没了任何响动。

    五竹双手抱着一动不动的陈子凌,无声无息走到一叶门前,用脚碰了碰他的房门。

    一叶听到响动,立即翻身而起,愕然地看着他怀里的陈子凌,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隔壁的人你去处理一下。”

    五竹看了一眼一叶床上的臭袜子,留下一句吩咐,转身离开。

    执行力超强的一叶暂时停止了他的猜测,提着了一盏油灯朝陈子凌的房间走去。

    走廊上躺在地上的两个护卫被他粗暴地用脚踹醒。

    邻近房间内的十几个护卫听到声音后,手里拿着家伙光着膀子跑了出来。

    众人跑进陈子陵的房间,将躺在地上的三个毛贼杀猪似的五花大绑了起来。

    若不是大管家一叶急忙喝止,不定还没等他问出个所以然,头破血流的三人,早就被一众手下痛殴而死。

    范建努力睁开一双肿胀变形的眼睛,从嘴里吐出两颗血色牙齿,有气无力道:“西都在这里?我们愿意双倍赔偿,你们还想怎么样?”

    模样凄惨的叶重躺在地上,挣脱了一番发现身上的绳索真是出奇的结实,不甘心地沉声痛骂起来:

    “是个汉子的就给老子送了绑,正大光明干一架!输了老子任你们打杀,要不然你们总有一天要后悔!”

    “呸,干你们娘的!今天我们落到你们手里,真是窝囊死了!”靖王世子吐出一口血水,不清不楚地咒骂道。

    “看不出来你们嘴还挺硬?”

    一叶见他们还不肯讲出自己的身份,朝身边一群虎视眈眈的汉子命令道:“来人把他们的腿打断,明天一早送官!”

    三人起初对今天的遭遇还抱有一丝侥幸,希望可以通过私下解决,此时一听这些人竟要将他们送官,反而紧张起来。

    他们是什么人?南庆军的人,这要是被魏国缇骑弄进黑牢只怕会连求死都成了一种奢望。

    刚才还叫嚣要公平较量的叶重也蔫吧了,躺在地上止住了叫嚣。

    靖王世子无奈地悲叹一声,心中一凉。

    范建面皮不由一紧,急急思索着对策,掂量了一下事情的轻重,很快就做出了他的取舍,拧着身子朝一叶郑重道:

    “我要见你们家少爷,这件事我必须和他私下谈!误了事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一叶一乐讥讽道:“我家少爷是你们想见就能见的?”

    靖王世子双眼怒睁,身体内凭空生出一股高贵的威严之气,“就凭老子这颗人头!你们去老子的甲字一号房,把枕头下的腰牌拿给你们家少爷!”

    一叶一听他们松了口,对身边二人命令一句。

    片刻功夫,二人将一块铜制腰牌交到了一叶的手中。一叶盯着腰牌上的字差点没惊出一身冷汗。

    “庆国宗正寺奉令敕造靖王世子李寻庵”

    “把他们看好,一个也不准跑,我去见少爷。”一叶吩咐一句,也不敢将此事等闲视之,拿着腰牌风风火火就去寻找陈子凌的踪影。

    ……

    蛮姑娘手里拿着一条刚刚拧干的手绢,继续在陈子凌身体上不停擦拭,然而手绢刚刚离开,豆大的汗水便又重新冒了出来。

    就连替他擦拭的蛮姑娘都累出了一身汗,实在难以想象此时的陈子凌,究竟经历了何等程度的神折磨。

    五竹安静地站在旁边看着眼前的一切,推算着陈子凌体内汗水流失的速度,摇了摇头,身体一闪从厨房内提来了一桶放了盐巴的凉水。

    “灌进他嘴里”五竹朝杏儿丫头简单吩咐一句。

    杏儿从桌上拿来一个青瓷茶壶,将桶内的水快速灌进壶中,双手拎着茶壶便向陈子凌口中灌喂。

    一壶水灌下,陈子凌的身体才稍稍好转。**上的危机暂时得到缓解,非人的神折磨依旧在不停消耗着他的意志。

    这是一场意志和**的抗争,也是从七品境界突破到八品境界的关键考验。

    人世间的功法在这一阶段根不会这么猛烈,原炽烈的红色功决竟比霸道功决还要猛烈……

    单单从七品到八品便已经让这个世界的凡人望而却步,后面突破到九品,乃至成为超世间规则的大宗师,又该如何凶险?

    这一点实在是出乎陈子凌的预料,这一步跨过去便能看到另一番风景,失败或许就是无尽深渊,他会成为什么?

    一个没有自主意识的行尸走肉,还是永远沉睡在黑暗中就此死去?

    陈子凌无法确定,只是觉得他的反抗意志来弱,似乎经脉内的真气,即将不守控制地涌进体内的每一个细胞。

    他没有任何退路,这是关于身体主导权的竞争,失败者将从此失去身体的控制权,成为另一的附庸。

    天地间混沌一片,没有任何颜色,甚至就连漆黑都算不上。

    绝对的虚无和孤寂感,甚至胜过了脑海中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很想亲口对那位一袭黄裙的姑娘一声“抱歉”。

    黏腻腻的感觉一层又一层包裹着他的身体,包裹着他的意识,陈子凌如同深陷泥沼一般他是挣扎,身下的淤泥拖拽就发厉害。

    他的意志来弱,消磨的只剩下薄薄一层,只需要轻轻一碰便像泡沫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没有人能明白他此事的境况,也没有人能替他承担任何痛苦。

    “浪花虽只开一时但比千年石并无甚不同,可是我是个处男~”

    陈子凌在脑海中叹息一声,停止了徒劳的挣扎,安静地等待着命运的到来。

    他能感觉的到自己的呼吸正变的来微弱,心脏也渐渐停止了跳动,身体似乎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了一体,再也没有了彼此的区别。

    一道虚幻不实的歌声从远传来,辨不清位,也听不真切,含糊的字眼连成一条没有任何意义的音符,他只是觉得很好听。

    陈子凌茫然地寻找着歌声,在虚无中不停飘荡,距离歌声来近,那声音也来清晰。

    “是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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