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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别，就像人和牲口。
穆凡一身白色毛衣，在这脏不拉几的二手破烂市场显得极其突兀。
人群打量了她一眼，一副明了的神色，哼了几声冷气，态度并不好。哪个家里有点钱的人会跑到这里来。怕也就是个穷丫头，好着面子，打扮得像那些贵族姐似的。
穆凡也不在意，以前自己也是在这种臭水沟里混出来的。
她走进一家年久失修的店，是个店，可连个店名都没有。
铁架子门，生锈的“吱呀吱呀”。
她进门先踹了一脚，经事实验证，这破门还能用。
不过这店还真是破，里面一堆的破铜烂铁，杂七杂八的堆着。一股难闻的味道从里面散了出来。
店里站着一个十七八岁模样的女孩，一脸鬼哭狼嚎的烟熏妆，穿着皮衣，里面就搭了一件黑色内‖衣。
一身的不良少女气质，浑身都在着我不好惹，离我远点。
“要不要买？不买滚蛋。”她撇了来店里打量已久的穆凡一眼，又自顾的踹着那堆破烂抱怨起来。
“艹！那子又坑我给他守店，今天我可是打算去酒吧的，都和人约架了！一堆破烂西，浪费姐姐时间，等着吧，等某天夜里看姐姐不把你们都扔进那焚化炉里。烧个干净。”完她又踹了几脚那堆破铁。
发出“砰砰砰”的声音，好像这样她才解气一样似的。
穆凡丝毫不受影响，继续慢条斯理的打量着。
这里的西还真是落后得可以，倒是有几样还看得上，不过型号太旧。
组装机车和一些玩意是可以，战舰就有点为难着破地了。恐怕在这搜一圈都找不到核心的元件。
一个二十左右的少年，一身朋克装，顶着一头“艺术家式”的头发，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诶，你别踢啊！”
不良少女不屑，又补了一脚，“不就是铁疙瘩，还真当宝贝了。”
完鼻子要翘上天了，走了。
穆凡这么静距离一看，发现这少年长得还不错。长长的刘海遮住他的眸子，把他的脸衬得。
他身量高，也瘦，是长年干活吃不饱的那种瘦。那丝毫不妨碍他颇有优势的长相。
她顺嘴一夸，“你长得不错。”
少年看了一眼眼前女人的打扮，兴致极淡。
“不当白脸，没兴趣提供服务。”
好看的女人能吃吗？他只对钱有意思。
穆凡笑了笑，也不懒得解释。
“那个控制器……”
少年极快的报价，“二万二。”
“就这破西，前几年的玩意吧！最高一万吧，伙子坑谁呢！”
少年吸了一口烟，认真的打量了她一眼，穿得一副好生的傻样子，没想到还是一个识货的。
“知道是破西，还买来干嘛？”
“伙子，有没有兴趣和我干一笔。我们谈笔生意？”
穆凡拍着他的肩膀阴阴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