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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还是一脸的烟熏妆。
弋天听着这熟悉的声音要疯了，“卧槽！我你们两位大姐，下次能别踹门吗？拜托让它老人好好的寿终正寝，别半路嗝屁。”
“切！”赫利白了一眼。“这破门，好像多贵似的，上面贴了你家金子啊！死守财奴！”
她往里看去，看到了翘着二郎腿缩在“老爹”式的摇椅里女人。
披着一件，一看见就是那死守财奴的棉服。
她把头上，五颜六色的假发扯了下来，随手扔到一旁，“这不是你的那大姐吗？怎么不在校里享福跑到这里来受罪了？”
她话一点不避讳大姐人。
大姐——穆凡懒懒的把眼皮抬了起来，视线从书里转到女孩的身上。
脑子里想着她们十七八岁的口吻道，“叛逆呗！”
赫利平常就怼怼弋天的抠门，在酒吧里除了打人就是骂人，稍微有点技术含量的嘲讽她还没个乎。她总比不能对着这大姐骂人吧，骂人太低俗，还会让人瞧不起吗？
怼吧，关系又没好到那必要。
关键听到穆凡这么一句一语双关的嘲讽，她还没明白，她到底在谁？
于是，只能“切”了一声，转身离开。
可她刚走两步，突然脚边冒出一个西，“咔嚓喀哧”的，还硬硬的。
“我的妈呀！什么鬼？”她吓得跳了起来，咋咋呼呼。
这才看清是只机械狗，两条履带滚得还挺快。
“姐姐，你好呀！”脆脆的男童声音。
她愣了愣，有些恍惚，自言自语道，“还没人喊过我姐姐呢！”
转身她朝弋天吼道，“哪来的狗啊？你又去哪里捡垃圾了？”
弋天愤愤到，“捡？有这么新的垃圾给你捡吗？那位鼓捣出来的。人家现在从我老板变成了我师傅，我现在还得端茶送水的伺候呢。”
穆凡深藏功与名的摇了摇老爹椅，得寸进尺道，“乖，下次带你去谈一笔大买卖。不过先过来添点茶。”
赫利看着穆凡的神色开始有些温度，在心底她是看不起穆凡这样的大姐的，没有原因，就是与天具来的看不起。奇怪吧，就像那边的人看不起自己一样。反正没有原因，就是看不入眼。
不过她有些诧异，这大姐懂这么多？那还来这混？
莫不是脑子有问题？
她用脚尖踹了踹机械狗，逗了逗，“狗，你取名字了吗？”
“名字？”它的狗脑袋转了几圈，又转了几圈。
赫利，“……”它这莫不是在摇头？
“我没有名字，”
赫利烟熏的两只眼睛眯了眯，“诶，守财奴，这声音怎么听上去有点耳熟啊？”
她想起来了，语气格外的飞扬，“嘿！这不是你时候的声音吗？又怂又傻又蠢。”
弋天从火炉旁，探了一个头来，黑着一张脸看向穆凡。
穆凡相当的坦荡荡，把书合了起来，“有事你自己换回来啊。”
弋天瞬间泄气，好吧……没事。
赫利乐了，用鞋尖点了点狗下巴，“狗西，再叫几声。”
弋天一脸阴沉，“你他么的骂谁呢！”
她继续道，“嘿，狗西，狗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