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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一直都以稳重自居,已经很少透露出这副女儿之态。岫骥不禁怀念起以前的那个师妹。
既只是这样,也不是不能卖幻尊这个人情,“我先去调军,找些自己人,这事就好办了。出了神界,再解五识。”只要将她顺利地封印了,一切都安然无事了。
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幻幽被一身惨白的斗篷裹得严严实实,只有一个被捆住的手露在外面。
刚到凡界,离昆仑山近二十里的地,神界之人必须停下,不能使用法力,待到亲自爬到山顶才能动用法力。察觉到了另一个地,幻幽立马开口:“他,怎么样了?”许是太久不话,声音沙哑无比,又似杜鹃啼血,一旁厌恶她的士兵都有一丝不忍。百萧不想搭理她,但想到玥娑的嘱托,而且居思堂与她有些许来往。正言道:“尊神仁慈,居思堂已入六道轮回。”
幻幽直接瘫在地上,身子不住地颤抖,“不可能,你骗我……他明明只会关几十万年的。”她回想他们最后相处,他的眼神明明有躲闪,她却没有在意,她顿时明白,“他骗我,他个混蛋,他敢骗我。”她明明在骂居思堂,可眼泪却从未止住。
从未有人这样骂过居思堂,众人咋舌,这女子,当真泼辣。
百萧无奈,扶着她继续往下走。谁知她反手一拨,将她推开。她伸手抹干脸上的泪水,望向前的昆仑山,突然笑了起来,“昆仑山如此美景,竟有神界之人陪我这个魔女欣赏,实在三生有幸。”她一直在笑,伴着冷冽的风吹进旁人的心里,十分瘆人。
走到一处地,异常馥郁芳香,让人沉醉。原来此处有许多灌木丛,开满了白色的花,很是艳丽,看之又觉得眼前一亮。幻幽入了神,一直往那走去,嘴里还念念有词:“这等寒冷的地,也会有荼蘼,是来送我吗。荼蘼,原来这终究是梦,成不了真的。”她笑着,目光决绝而冷冽。她双手猛一收,拉着铁链另一头的岫骥一时不妨一个踉跄,手也松开。众人立马起了警惕之心,将她围住。
幻幽眼疾手快,见岫骥想重新抓住链子,立马双手一挥,倏忽打在一旁士兵的身上,斗篷顺势被狂风吹走。趁那士兵呼痛之际,她撞开一条路,站在众人的对面。她将链子甩在身后,她笑得如同得了糖的孩子,“你们也蠢,跟他一样。”她哈哈大笑,眼神却想要吃了他们一般。她将锁魂链当成鞭子,朝众人腿上一扫,她双手捆在一起无法使力不过虚张声势地甩了一下。百萧抽出剑指向她,“幻幽,我看在与居思堂相识一场一再忍受,你不要得寸进尺。你以为,你能逃掉吗?”
谁知幻幽不顾禁令,动用法力将岫骥等人定住,只留下百萧无恙。百萧不敢违背禁令,盯着幻幽气得青筋直冒却无可奈何。
眼见幻幽又劈下一鞭,用尽力气,还可以清楚地听到鞭子所带出的风声,她举剑挡住,两物相撞,其声音震耳欲聋。她又举起剑,欲逼退幻幽,可幻幽却直直地向她扑来,她却是连收也收不住了。
幻幽直直地撞在剑口上,伤口极深,血立马洒在百萧的身上,洒在地上,恍若一朵朵彼岸花,开在忘川河畔。她笑得洒脱,“多谢。”她一步步走向那片荼蘼花丛,没有一人拦她。她笑得如此灿烂,不在乎自己的血染黑了衣裳。她站在那花丛中,仰起头,伤口被扯得更大。她闭上眼,心中只觉得大好。“傻子,混蛋,你怎么能丢下我,自己去逍遥了。我要陪你,哪怕以后为猪为狗,我也要跟你在一起。”她倒在那片花丛中,花上也沾染了血,那样妍丽,似乎变成了芍药,变成了她。
妖魔身死,魂魄不散。身形俱灭,魂魄入轮。——《六界通经》
百萧倒是镇定,不顾身上的血,朝岫骥道:“你现在赶紧去魔界封印处,查看是否有异样。让他们先回去向尊神禀告实情,我先在这查看,到时候自会去向尊神请罪。”
岫骥要去安慰她,听她如此安排周详,便也不敢耽误,立马走了。其余士兵闻言也称是离去。
待人都走远飞走,百萧看着那血泊中的人,无奈地叹了口气,苦笑着走到她身旁。拿出丝帕擦拭着刚刚染上血的剑,神情眷恋。“用我的青湘送你,倒也不算是辜负了你。”
“算了,你不必将事情都推到自己身上。反正封印并无差池,大祭司也受惊了,先回去歇着吧。”羽冰落听完来龙去脉并无动气,反而十分关心百萧,见她还不离去,催促道:“赶快回去歇着吧,左右这事也结束了。”
百萧虽怀疑,但也不能再留了。她站起时才敢抬眼看羽冰落一眼。她端坐着,眼中的关切还未消逝,百萧可不敢探究她的关切是真是假,步履极快的退出了议事殿偏殿。
见她出去,羽冰落脸色立马冷下来,眼睛瞟向一旁的若沁,还没走到门口,就消失不见。
幻幽魂魄化作一缕轻烟,尽事不知,直到临了冥界才化成人形。妖魔入轮回之路与凡人不同,妖魔皆是因天命而生,死后也毋需经过冥王处置。渡过功过河,一生功过归尘入三世牲畜道,可再由冥王定夺。
功过河记载妖魔一生功过,若功过相抵,走在河中只会感到酸楚;若功大于过,便如淌清泉一般,身舒爽无比;若过大于功,过河时就会感到一阵蚀骨之痛。
一切皆归尘土,幻幽不认为自己一生做过多少好事,她带兵打仗,身上怎会没有人命。她望着绯红的河水,是否是她所背负的人命的鲜血。四周的枯树上依旧盘旋着钦原鸟,幻幽还能看到河对岸的微光,应该就是她的归宿了。
她抬脚刚准备渡河,突然后面吹来一阵风,还带着淡淡清香。她还没有来得及回头,就被对吸入一个罐子里,她努力想冲出去,外面传过来熟悉的声音:“我带你去找居思堂。”
羽冰落刚进冥界,也不顾有人往她走来,直接往功过河飞去。眼见幻幽就在功过河,她从玉佩中取出一个罐子,单手结印,直接将她收了进去。
后面有三人追上来,身着冥界吏官服饰,他虽未看见羽冰落正脸,但从气息就可断定她是神界中人,且她所穿服饰不是平常人可穿,想必是个大人物了。“敢问阁下是,来功过河有何要事?”
羽冰落察觉后面有人过来立马将罐子收起来,她并没急着回头,直到那人完才转过身去,“带尊去见冥王。”她并未言明她的名字,可‘尊两字和斗篷下的银发已经宣示了身份。吏官也不敢追问她来这是干什么的,“尊神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尊神稍等片刻,下官这就带尊神去见冥王。”为首的吏官朝后扫一个眼神,后面两个人立马跑出去清理官路上的无关之人。
待羽冰落被带到冥王殿时,整个冥界都已经知道她到冥界的事了。羽冰落低头轻声叹息,她就是怕闹太大才让颜渤庸送居思堂入六道轮回的,现在还是闹大了。
冥王酆予早就在殿内等着了,见她过来立马上前行礼。他刚亲自送走了居思堂的魂魄,送走了颜渤庸,正想给羽冰落传信,谁知就有人来报,她来了。他惊讶之余,也想出定是出了什么事,需要他出力了。他见羽冰落若有所思,眼神晦暗不明,连他行礼也恍若未闻。正想开口询问,羽冰落眼神已恢复清明,“无需多礼,尊这次前来还是与冥王有要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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