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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速之客坐在那里。
是徐赋。
关门的手一顿,对他出现在这里觉得十分惊讶,心跳的有些快,却仍然故作镇定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徐赋随意翻了一页,轻笑一声,看向她:“来自习室不是习,难不成还有其他事?”
童梧张了张嘴,竟然无法反驳。
来自习室不是为了习,难不成还是为了其他事?
“这里安静一点,教室里太吵了。”看着童梧突然沉默,徐赋故作不在意解释道,“上次来就觉得这里的氛围才适合习,所以就过来看看。”
着,沉吟半息,挑眉笑道:“这里的确不错,很安静。”
“……”
自习室作为一个公共区域,童梧没有权利赶走来这里的任何一个人。没再理他,走到老地坐下,拿出书和试题,开始了下午的习。
徐赋坐在靠窗的最后面,他不确定她坐哪儿?但拜良好的记忆所赐,那天他来时对坐在中间靠后。
他想,那他就坐在最后面吧,这样无论她坐在哪里,他都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她了。
想到自己像个毛孩一样冲动,就这么贸然过来了。知道她害羞的性格,他也不敢再做一些出格的事,他害怕把她吓跑了。
自从那天那个完美的误会后,徐赋心里认定了某人对他的承诺。现在先以业为重,之后的事,从长计议。
童梧的那三个字母,像是给他吃了一粒定心丸。
他想,两年他都过来了,不过短短一年罢了。
童梧的话在他耳中像是默认,她没有点破,他也只当作不知道。只要她见到他不别扭,他就已经很开心了。
他很想看她像以前那样毫无顾忌地在他面前笑。
偏头看了看前面那人,笑了笑,低头做起自己的事来。
这样和谐的情况持续了好几天,两人都相安无事地做着自己的事。而新的一次月考又一次落下帷幕。
这一次,童梧的化成绩下滑了很多。来她的化在高一的时候情况就不太好,即使高二难度降低了不少,但对于她来,还是不太理想。
她理解不了物理和化,让自己走过那条及格线最笨的法就是死记硬背。背题型、背公式,以及不断刷题。
运气好的时候遇到同类型的题就能拿到一个不错的分数,运气背的时候……就像现在,刚好到达及格线。
想到陈望特意把自己叫到办公室苦口婆心教育了十多分钟,童梧略感心累。
不是她不努力,而是她从初中起就不怎么理解化的脑回路。
一个名称在老师嘴里变了又变,一个化程式的叫法也不尽相同。
如果她数和化成绩好一点,她也不会来念科。
这时班上的人差不多都吃饭回来了,听到耳边的嘈杂声来大,她干脆收拾西去自习室。
徐赋向来来得早,这半个月童梧已经习惯了对的存在,也并没有想象中的尴尬和别扭。对他,脸上也来趋于冷静。
但她知道,那不过是一个假象而已,她在他面前,向来都是慌乱的那个。
看似稳如泰山,实际慌得一匹。
她只不过在拼命压抑自己心里的那丝悸动。
好在对除了像以前一样偶尔和她斗几句嘴外,没有更多的事情发生。这种感觉就像回到了以前两人相处那样,这也导致了为什么她这些天这么平和的原因。
刹那间,她都觉得有些恍惚,还以为自己是不是在那天给她传达了一个错误信息,可是她反复又仔细地想了无数遍,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妥。
不过她想,两人现在的相处已经很好了,至少,没有那么尴尬。
童梧尽量放平自己的心态,把他当作普通同,而不是不断扰乱她心房的男孩子。在她不断自我催眠下,童梧面对他,少了不少压力,当然也自然了很多。
拿出这次考砸的化卷,看了一会,心里还是十分抗拒,于是又将它丢在一边,一会儿有时间了再研究。
她最近比较迷数,因为她找到了数隐藏的那丝乐趣。
翻开那套卷子,兴致勃勃动了起来。很快,自习室就只剩下纸张和笔的摩擦声,以及桌椅偶尔传来的响动。
或许是今天被老陈批评了那么久的时间,三道题做下来,一看老师给的答案,居然错。童梧十分挫败,不信邪地又换了一种做法,最后的答案还是错的,
老师给的答案就只有一串数字,而没有过程,就是为了避免懒惰的人不经思考,直接抄袭。
童梧对习有着别样的执着,这种执着能让她勇于和同开口,麻烦别人教她,但多数时候是因为担心别人不耐烦,就算是秦沁恬她也会觉得不好意思。
所以听了一遍也就自己琢磨,但自己琢磨也往往浪费了很多时间。
咬唇悄悄看了看后面的徐赋,她心里纠结着。要是真的走出这一步,前面做的一切可就都是白用功了。
不定他还会瞧不起自己,什么自己欲擒故纵,或者是矫情?
但她又想,或许自己问了她也不耐烦了怎么办?
一心扑在题目上的童梧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或许是曾经他对她太有耐心了,以至于童梧觉得,徐赋人那么好,应该不会那样对她。
毕竟两人已经算是和解了。
徐赋此时在做竞赛题,相对校里的考卷,这类题对人的要求很高,对很多人都不友好。
包括他。
身心投入的他并没有发现桌椅发出的声响,也没有注意有脚步声朝自己走过来。
“那个……”童梧停在徐赋面前,面露犹豫,声若蚊蝇,“你可以帮我讲一下这道题吗?”
徐赋半天没有解出这道理,心里有些烦躁,偏偏还有人那么不识趣。正欲抬头毒舌几句,一抬眼就见某人站在自己面前,十分拘谨。
很久没见到她不好意思的模样,听她问题目,更是惊讶地看了她一眼。
他确实没想到,她居然会找他。
不过刹那间,他就放柔了目光,语气也尽量柔和。他问:“哪一题?”
闻言,童梧面露喜色,她还以为对不会理她了呢。
毫不客气地坐在徐赋前面的桌椅上,拿出手里捏着的试卷和草稿,指了指刚刚一直纠结的题目。
徐赋目光扫了一眼,几乎立刻就有了思路。不同于做竞赛题难度,校出的题对于他来很少被题目难倒。
徐赋拿起笔,不急不缓的声音开始给她梳理这道“难题”。
和一年前的声音一模一样,两人坐的姿势几乎也和以前做前后桌时是相同的,就连笔也还是以前给她讲题目那支。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记这些事记得那么清楚,可能……在那时就已经在不自知间把和他有关的回忆记在了心里。
听着熟悉的嗓音,童梧一开始还在认真听,可后来听着听着,思绪就跑远了。直到头上被轻轻敲了一下,不痛,却正好可以让她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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