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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剑经的理解,但那是纸上谈兵,都没有去修炼领会,能够起到的作用也只是在将来,而不是在现在。
“你是小白脸啊?脸白啊白的。”谢长胜看着他的脸色,却是又更加鄙夷道:“再没有道理又有什么关系,他还是一样会胜。”
听着谢长胜的这句话,南宫采菽也是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她也是觉得丁宁会胜。
因为她比谢长胜等人更加了解丁宁,她隐约觉得,在这样毫无道理的自信背后,丁宁总是隐藏着什么足以制胜的东西,就如同祭剑试炼丁宁击败苏秦时一样。
只是她不知道,这次丁宁隐匿着的,又是什么样的东西。
……
一抹黄云自周写意的脚下生起。
刚刚行至河面中央的周写意乘着这一道黄云,斜斜飞起,落于石台之上。
那一抹黄云继续往上飞起,精纯的元气久久不散,似要飞到天边。
周写意负手而立,等着丁宁,意态说不出的潇洒。
一片喝彩声响起。
反观丁宁,却只是不紧不慢的走过冰冻的河面,走向石台。
“他的修为虽然比周写意低,但若要施展些剑势,掠上石台也是轻易,现在这样反而是故作姿态,让人觉得可笑。”不远处河岸上马车里的顾惜春冷讽了一句,但是突然想到谢长胜之前说的话,他却是闭上了嘴,开始沉默不语。
丁宁不紧不慢的走上石台,动作却是没有停留,随手握住了一柄靠近自己的无锋黑铁剑。
周写意看着那柄剑身上满是冰水的无锋黑铁剑,微嘲道:“这是方才范无缺落败,随之落入冰水的剑,你不觉得晦气?”
丁宁看着他,平静的说道:“用剑者,首先便要尊敬剑。”
他的目光落在自己手中的无锋黑铁剑上,接着说道:“从没有晦气的剑,剑即为命。”
他这两句话似乎骤然散发出某种无形的力量,让周写意的眉宇间骤然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