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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清时佩服起姑娘的脑回路。
听朝阳和沈佑一起丢了，先是不信，随后各种怀疑凤清时的目的。
“我要报警！”姑娘也不是好惹的，能够那么晚在外打工自是有两分眼色。
凤清时是谁？雷打不动的厚脸皮，听姑娘要报警，她求之不得，最好来得是南宫饯，这样自己还有些头绪。
姑娘看着不信的凤清时，赶忙拿起手机拨起了11，“你再不走，我可真打了。”
姑娘威胁起来，眉头紧皱。
凤清时摊手，“人，是在你店里丢的，就算你不报警，我也会报警，到时候就不单单是你的责任，更会连累到你们超市。”
姑娘的一双大眼睛滴溜溜转起来，“你到底想怎么样？好的的只充电。”
自己好心好意放他们进来，她倒好，一进来就找事，让人想不防备都难。
凤清时皱眉，按理那么大的事姑娘应该打电话找老板，可是她第一反应竟然是11，这样熟练的动作，熟练的语气，理所应当的反应，不免让她起疑。
宽亮的超市忽然给下来，惊得姑娘尖叫出声，凤清时听着周围的声响。
碎碎的声响从黑暗中发出，超市并不大，只有几排货架，此刻货架上的西都仿似跳起了舞般。
夜风撩起凤清时的长发，飞扬的长发和碎碎的声响和谐地舞动起来，像是一对好久不见的故友，互相吸引试探。
黑暗使凤清时不适应起来，姑娘的尖叫声在响了一次后就没有再想起，就像从超市蒸发了般。
“欢迎光临，鬼市。”
门口原亲切温柔的“欢迎光临，玫瑰超市，”一瞬间变成生硬的，“欢迎光临，鬼市。”
凤清时抬头，原玫瑰超市四个字，如今只剩下鬼市两个字。
她不相信有鬼，却又该死的敬畏。
“欢迎光临，鬼市。”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带着兴奋，仿似见到了猎物般。
凤清时这才记起，在栖凤路附近并没有这样一段街的存在，那么这些街都是什么？
她现在只担心白书，怕他被某些鬼魅怪给叼了去，或者吓晕过去。
黑暗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前世夜可视物，现在虽然也能视，她却宁愿不能。
入目是一片废物，破旧的布料随处可见，墙壁上随处可见的蜘蛛，穿的既视感让她有些恐慌，这是工厂！
栖凤路离工厂的路远不远，近不近，时间允许下也就五六分钟的路程。
沈佑丢在了工厂，若她刚开始不担心，现在可以用心急如焚来形容，面上却一片冷淡，遇到的仿似并不是什么事。
这个世界上没有鬼，只有人心！
凤清时向里走去，按着超市的路线走到库房，沈佑是在这里丢的，就要从这里找线索。
凤清时步到门口，调整好呼吸后才打开房门。
最糟糕的不过是红运山的福尔马林池，还有从池子外跳出来的怪物。
房内是一间类似宿舍的地，上下床四张，八人间，原朝阳爬着写字的地变成了一堆杂物，而墙上各色笔的涂鸦。
“沈佑，”凤清时轻唤，步到沈佑最后出现的地，脚下粘稠的触感，让她的神经紧绷起来。
蹦蹦蹦的声音从四面八传来，有女孩子的嬉笑打骂声，也有争吵斗殴的声。
夜色很深，一个大活人从屋内消失，没有挣扎，明显是沈佑自愿的，或者是敲晕后抗走的。
朝阳的算数还在原来的位置上，意味着朝阳确实出现过，并且是个人，否则不会拿同样是实物的西。
“你撞到我了，知不知道？”一个令人反感的女声响起，从声音就能判断出这是个很混世的不良少女，凤清时能的向后看去，却什么都没有。
一切都是镜中花，水中月。
“对不起，”唯唯诺诺的声音从另一侧响起，听声音应该是墙角的位置。
“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的了？姐妹们让她从裤裆下钻过去怎么样？”嘲弄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是四面八的笑声。
就算什么都看不到，也能想象得到当时是什么情况，一群女人围着一个女人嘲笑，霸凌自古以来就存在，从校园到工厂，总有几个特殊的存在，然后成为众人追捧的对象，追捧的理由就是踩低那些她们看不惯的人。
“我不是故意的，”唯唯诺诺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放过我吧。”
女孩害怕的撕喊起来，仿似在忌惮对面那群女人的疯狂。
“我不是故意的！”女孩再次发出求饶，“饶了我这回，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姐妹们？你们该怎么办？她不敢了，哈哈哈”
“不相信！让她长长记性，省得以后还犯。”
“进了我们工厂就要立规矩，看清了没！你刚刚撞得是大姐。”
“撞了大姐，要么钻过去，要么脱衣服拍照！”
脱衣服拍照，我艹，这法下流，凤清时搓手，双眼冒光，低诉下流的人这世界永远都不会缺。
“脱！”一人凌厉开口，紧接着便是女孩哭喊求饶的声音，却没有得到她们的同情，仿似什么都没有听到般，扯衣服的声音传进凤清时的耳中。
厮打掌掴的声音。
“把那衣服都给洗了，洗不完不准进来！”
“厕所怎么没打扫，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竟然敢写日记骂我们，不想活了！”
各种声音传来，惹得凤清时皱起眉头，不会有平白无故出现的声音，既然想让她听到，必然是想让她做些什么。
这些明显没有打倒女孩，她依然倔强的活着。
压倒女孩最后的一根稻草是她们对她男朋友的行为，挑逗勾引，最后直接睡觉炫耀，让女孩起了杀心。
那一天肯定不美好，女孩举起了罪恶的水果刀，这个房间内充满了血腥暴力，是罪恶的源泉。
“不是故意的又如何？她们都该死，我也该死，这个工厂就没有存在的理由，”女孩凄厉的声音传出。
白色的衣裙飘到凤清时面前，往上是一头长发，和凤清时的不同，她的长发张扬飞舞，而白裙的长发死气沉沉，让人十分压抑。
“是你把沈佑抓走的？”凤清时开口，她不相信世界上有鬼，可是面前清晰出现的西却彻底推翻了她的三观。
它的出现，仿似在低诉着工厂曾经最黑暗的一面。
“所有人都走了，唯有我就在这，”白裙伤心地哭诉着，很显然在发泄着情绪。
“没有一个人陪我，她们天天欺负我，连你也要抢走我的地盘，”
凤清时挑眉，不动声色地看向白裙身后的算数沉思起来，一只死去的西怎么知道她要工厂做医院？怎么知道她要赶走她？难道它和君长安一样，会预测未来。
“你为什么要抢走我的地盘！这里是我的地盘，”白裙的长发开始不安分的躁动起来，从凤清时这个角度看就是一袭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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