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你不要她,我要(第1/2页)天师降临:溺养鬼瞳小甜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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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便善于观察帝江神色的阿阮很快便将自己的感情藏在眼底,以她惯常地撒娇招数抱着他的手臂道:“阿阮不要嫁人,只要陪在师父身边就好了。”

    不管是否是真心话,但毕竟听着让人心里熨帖,帝江心里舒坦,却还是哼了一声。

    “那姓齐的书生身上刺了血灵符,京都的邪僧也如你所料是个大妖。”帝江淡淡地道,“阿阮,这次你与明轩来人界历练,师父是不会再出手帮你的,一切都任凭你自己做主。不过,你要记住,你是我帝江的徒弟,除了你师父我,谁也不能欺负了你去。尤其是对付邪魔外道,切莫有妇人之仁。”

    阿阮心中一震,立刻绷紧了身子称了一声是。

    师父这么是有原因的,就像第一次用饕餮来试探她一样,每次教习师父都会以妖魔鬼怪来做实战,可是她常常无法果断地将对杀死,这便是她的妇人之仁,只因为对手的惨痛求饶,她就会有所不忍。她的能力并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定力和决心,这也是她修行中的一道障碍。

    杀还是救,这是她所难以辨别的。

    帝江心中知道,她之所以有此障碍其实也怨不得她,因为她就是修罗族,修罗族乃堕落天人,像她那弑兄夺位的王叔那种类型是欲念堕落,而也有像她这样的并不在乎什么**,是无为堕落。或许,也因为她是修罗纯血王族而有所不同,心中难辨是非,一旦犹豫,可是生死一线,要不得。

    所以他才训练她残忍果决,就是为了令她做出快速的反应。修行大忌,便是自我怀疑深陷其中,为了令她不至于产生心魔,他可谓是个非常严厉的师父。虽然平日里不会让她受一点伤,但若是在训练中,只有他看着,不管她受了多重的伤,他都只会在最后一刻出手保下她的命,治好她的伤,不留下任何伤痕,任凭她多么狼狈也绝不怜惜。

    因为,这是为了她好,为了她更强,也为了让自己的赌约更有意思。

    “师父,这血灵符……”阿阮迟疑,血灵符她只听师父过,乃是大妖以血刺符,妖力非常厉害,可她并没有真的见过,不过好在师父提前告诉了她,她再见到齐远山定会心对付。起来这个,她有些担心,“师父,你告诉我这个……算不算作弊啊?”

    帝江眨眼,“算。”只不过,他这人向来不爱守规矩,一笑置之,又嘱咐了一句,“行了,我要走了。你休息吧。这一次最后关头可不会有人出手救你了,阿阮,靠你自己的力量好好保住你这条命吧。”

    听他要走,阿阮有些不舍,“师父若是看见阿阮被伤,当真不会救么?”

    帝江:“哎,这历练规定了不让长辈加入啊……”

    阿阮嘴角轻勾,心道不让加入师父你还不是来了,肯定是担心阿阮对不对?她才不相信他不会出手呢!师父什么都知道,肯定是一直在暗处悄悄看着她呢!

    啊,不过,若是师父一直都在,那寺庙里**阵里的一幕也被师父看到了么?

    阿阮心虚,试探着问他:“师父是不是一直偷偷跟在阿阮身边看着阿阮呢?”

    帝江哼了哼,“你当我很闲?没了你这个拖油瓶需要照顾,师父我难得出来逍遥,听这京都的金香阁有最好的美人佳酿,便顺路来看看你。”

    金香阁?阿阮听着耳熟,却是想不起来了,不过师父一向随性,听塑夜哥哥他喜好人间美酒繁华地,只是有她在,师父倒是很少独自出去了。那这么来师父应该没有看到吧……担心自己心里的秘密被发现,阿阮听他这么也没什么不高兴的,反而松了一口气,乖巧地继续躺回去睡觉了。

    “师父,能不能等阿阮睡着了再走?”阿阮揪着被子,自觉地往里面挪了挪,给他留出了一个位置,几年来,她都习惯与师父和白一起睡,忽然变了环境,让她很是怀念,而且塑夜哥哥了,等她回去,就要自己住竹屋,就连白都不能和她一起睡了。

    帝江瞧着她有些湿漉漉的眼睛,还是心软了,他并未躺下,只是靠着床沿倚着,像往常一样又给她讲那些虚虚实实的故事。

    他上来的时候,阿阮突然就觉得脸上发烧,以前却是没有过的,她下意识地将脸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两只大眼睛,有些贪婪地看着帝江,像是生怕自己一睡着他就会走了。

    帝江看过来的时候正对上她睁得大大的眼睛,无语到:“不是睡着了才让我走?你这样睁着眼何时能睡着?”

    阿阮心你就那么想走,都不想自己这唯一的徒弟嘛!这样一想,她有些气呼呼地闭上了眼,刚闭上,又听帝江问道:“做什么捂着脸,不闷么?”

    阿阮还没反应过来,脸前的被子便被掀开来了,微凉的空气扑面而来,让她脸上的热度被驱散了一些,她被这变化激的一阵,紧张地睁开了眼睛。

    帝江伸手过来摸她的脸,怪道:“啧……你脸怎么这么红?闷着了?我就了,睡觉不要捂着脸。”

    阿阮心里乱糟糟地,心脏砰砰跳动着,一声声似乎砸在她的耳朵里,听得一清二楚,无法隔绝。她忽然一把夺过被子将自己裹紧,翻了身面朝里面,捂在被子里的声音含糊不清,她道:“哎呀,阿阮不闷!师父别管!”

    帝江:……

    塑夜也和他过,女孩子这个年纪会有些变化,不光是月事,还会情绪多变,让人难以捉摸等等。

    帝江寻思着,阿阮这样许就是正常的,只不过,崽子长大了脾气倒是不,竟然叫他不要管她……他来就没有要管!

    只是,对着将自己裹成毛毛虫不知道在闹什么别扭的阿阮,帝江还是隔着被子拍了拍她,轻声将自己编凑的故事讲完,直到听见阿阮呼吸均匀,这才起身离去。

    **

    深夜,河边的人早就散去,只留下漂浮在河面的河灯,稀稀疏疏,灭了大半,其中一盏灯比其他灯大了许多,也明亮许多,火莲花的造型甚是华丽,在众多相似的河灯中显得鹤立鸡群一般。

    帝江翻身坐上桥栏杆,闲适地倚着那栏杆扶手,随手勾了勾。只见那火莲花造型的河灯轻飘飘地飞离了河面,朝着与水流相反的向朝着桥栏杆上那一身红衣的男子缓缓飞了过去。

    他一手接住河灯,瞧着这河灯上还被施了法,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手掌金光一闪,灯盏上的字迹渐渐显露出来。

    红彤彤的灯盏上,写着两个字:帝江。

    帝江。

    他挑了挑眉,藏不住的笑意,不是塑夜,也不是明轩,是他这个师父,很好。

    “这是阿阮的灯?”

    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来,帝江身子一转,飘落在桥上,皱了皱眉,“塑夜,你怎么没个声息。”

    塑夜无言,以帝江的能力,他就是屏息突然出现,也会被察觉的吧……

    “阿阮的?写了谁的名字?”塑夜没有理会他,重复了自己的问题,侧身去瞧那灯。

    帝江轻咳一声,不知为何,原想要炫耀一番的心思忽然就变了。想指着灯上的名字给塑夜看,瞧瞧,我们家徒弟心里只有师父,你们都靠边站吧!但话到嘴边,却不想了,只想将这灯藏着,只给自己一个人看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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