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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有些尴尬,搓了搓手,“闵侯爷,今日恐怕是不成了,可否委屈您在二楼……”
闵有些扫兴,却又不好让阿阮扫兴,便就委屈了一下,“那就二楼吧,找个好位置,让红梅姑娘和玉儿姑娘来。”
金妈妈面露难色,“这……红梅和玉儿恐怕不便。”
闵皱眉,“那就画眉和晚晴,听曲儿不行,看舞总行吧。”
金妈妈缩着脑袋,苦着脸,“画眉和晚晴也是不行的……”
闵微恼,“怎么着?这是有人都点了去?”这四位姑娘是金香阁的头牌,贵的很,可不是什么人随便就能同时点去的,就是他们京都的几个少有的不要名声的贵公子也不会这样乱来,就连皇族都不会这样高调。这在他们看来,不仅是烧包儿至极,还是坏了规矩!
金妈妈实在心里是乐开了花,毕竟赚了大把的银子,但眼前又不敢得罪闵侯爷,便装作苦闷的样子道:“今日着实是对不住您了,昨儿都三更天了,来了两位天人下凡似的公子,不仅包了顶楼一整层,点齐了阁里头牌的姑娘们相陪,就连咱们阁里这陈年的八月酿都要喝光了!”
闵吃了一惊,“这二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两个人就要把阁里的八月酿喝光了?”
金妈妈:“从没见过此等风华的人,瞧着不像京都的……而且,那酒似乎只是其中一位公子喝的,还派了人去将京都所有高档酒楼里的招牌菜买来,我这儿人手都要不够用,只好分拨儿去买,这不,人都派出去三回了,当真是阔绰,给了不少赏银不,满桌子的菜,每个只尝一口,若非咱们圣上不是他这个年纪,我都要以为是天子来了呢!”
也不怪金妈妈这样猜测,若非天子,谁能这般大手笔?
“这可真是大手笔啊。看来,京都来了不得了的人啊。”闵倒吸一口冷气,金香阁原就是极贵的地,就算是他这样的公子哥儿也做不到这样。
阿阮听着,眉头不经意地一跳,心里有个不好不坏的预感。
金妈妈揣着手,不经意就摸到袖袋里的拳头大的一颗明珠,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当真是不得了呢,这二位公子瞧着当真是人间少有,一位着了红袍,一位着了蓝袍,红袍的公子风流不羁,蓝袍的公子冷似冰霜,红袍的公子看不出身份来,那蓝袍的公子只让人觉得一身的仙气儿,瞧着倒像是修仙者。”
“修仙者?妙妙妙!金妈妈的这样传奇,到叫侯爷更像结识一番了。”闵以扇子半遮了脸,低头在阿阮耳边道:“许也是和你们一样是修行之人呢,走,去看看。”
阿阮嘴角僵硬的扯了扯,一个红袍,一个蓝袍,金妈妈那般描述,是谁她再清楚不过了,根不需要结识。
只是,还不待她和金妈妈反应过来,闵便扯了阿阮的袖子将她拽上了三楼。
这闵侯爷是京都有名的风流贵公子,做事向来高调霸道,金妈妈提着裙角迈着脚慌张地跟了过去,嘴里轻声喊着:“哎,闵侯爷,不妥啊……”那两位客人包了三层便是不想被打扰的啊!若放了闵侯爷上去,这不是打她的脸么!她今后这生意还怎么做?
闵人高腿长,几步就上了三楼,还未见到人的正脸,便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三层原是一排相邻的房间,每间房都连着一道门,彼此相通,若是包了两间房,中间的门便可以打开来,这样两间房变作一间房,空间也就变大,很是灵活。一般人没有能力包满整层楼,可现下,所有房间中间阻隔的门都被拉开了,且朝着外面那临街的一步露台的门也部都打开了,整层楼视野通畅,对外界的景色一览无余。
这金香阁每一层都极高,在京都算是最高的酒楼了,故而景色也是最好的。
不仅空间大,视野好,拼起的长桌贯通了所有房间,摆满了珍馐,几位姑娘规规矩矩地表演着,不见疲惫之色,很显然这客人也是怜香惜玉的,并未让几人通宵达旦的表演歌舞。
闵还是第一次在金香阁看到这般情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朝那露台处的人看去,男子随意地靠着凭栏,着了一身红袍,艳丽的很,长发铺在身后,并未挽发束冠,只是松松地扎了一道,外袍随意地披着,满眼的红像是火莲花开满了地面。
而他身旁,是一个站得笔直的蓝袍男子,束着玉冠,衣衫整齐,端着手微微侧头看过来,脸上神色淡漠,却突然愣了一下,眉梢似有冰雪融化,轻声道:“阿阮?”
随着他话音落,那红袍的男子转过头来,却是微微有些不大高兴的样子。
这二人转头看过来的时候,闵差点就跪在了地上,也不知道是惊于二人的容貌,还是当真是被这二人强大的气场震慑住了,总之是觉得四面八涌来一股挤压的力量,让他膝盖发软。
阿阮呵呵笑了两声,伸手将那被二人威压影响了的闵扶了一把,上前甜甜喊道:“师父,塑夜哥哥!”
塑夜淡笑着点了点头,他素来冷淡,也就对着阿阮笑容才多些,这一笑竟是让那在表演的几个姑娘都看傻了,音也错了,舞也错了,毕竟是专业的呃,很快便自行调整回去。
闵将阿阮拉到一边,惊讶道:“阿阮公子,竟是你认识的人?”就算是修行之人也分出身,他原就觉得阿阮和明轩出身不凡,却未想到阿阮还有这样的师父和哥哥……
帝江瞧了一眼闵的手,有些不快,手指轻弹,一道不大明显的金光飞去,闵的手像是被什么尖锐的西刺中了,慌忙放开阿阮,惊慌间对上帝江那微眯着眼睛的脸,立刻吓得心如擂鼓。这讯息,他收到了,人家的徒弟碰不得!
塑夜有些担忧地问帝江,“那‘血灵符也在此,我们和阿阮一同出现,会不会影响到他们的历练?”
帝江无所谓道:“在便在了,我们只是来喝酒的,与他们历练有何关系?”
塑夜仍觉不妥,历练中要求是不能长辈参与,甚至是不能出现在辈面前的,违规的话对阿阮倒是没什么,毕竟他原也只是希望阿阮多些经历,日后若是发生什么事也能快速反应。但若是因此影响到明轩这个魔界太子那就不好了。
帝江不是个守规矩会顾虑这些问题的人,他招了招手,“阿阮,来尝尝可有你喜欢的菜式。”
阿阮并不贪吃,她只是喜欢师父做给她而已,便笑眯眯地凑了过去,捏了一块甜糕趴在帝江的膝盖问,“阿阮喜欢的话,师父便做给阿阮吃么?”这话怎么听都有一些暧昧,阿阮不是个会提要求的孩子,平日里师父给什么她就吃什么。
只是,人很奇怪,一旦确定了心里喜欢谁,便会忍不住想要提要求,希望那人对自己百般好。这话也是不经意当着别人的面问了出来,罢便觉得有些后悔了。
塑夜微微抬头,就是闵也觉得这师徒二人有些过分亲密了,而且这般瞧着,阿阮倒是个姑娘才是啊,他默默地站在一旁,非常识相地就当自己不存在。
帝江挑眉,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眼底里的温柔,他摸着阿阮的发顶,淡淡应了,“好啊。”
原并未想过会得到回应的阿阮笑得眯起了眼,嘴里的甜糕入口即化,甜丝丝的,一如她的心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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