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打死我也不说(第1/2页)我可能回到假1994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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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娟姐,你肯定会觉得匪夷所思,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呢。”

    “昨天夜里做了这场梦,今天早晨一觉醒来,感觉自己就像凭空多出四十年的人生经历一样。”

    陈安宁在冯娟跟前,郑重其事地接连感慨了两句。

    “就这样,你就会了抽烟?会了开车?睡一觉,做个梦,就无师自通?”

    问完这句,冯娟忽然觉得自己问得很傻很天真。

    “真的,就连企业的资产负债表、利润表和现金流量表,现在放到我面前,我都能看个大半懂。”

    陈安宁这句话像是答非所问,却又配合式的印证、呼应了他刚才对梦境内容描述的下海创业的细节。

    其实,我还会啪啪啪呢,啪得老好了!

    陈安宁在心底没来由的无声嘀咕了一句,而目光瞥过墙壁上衣帽钩挂着的制服,顿觉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变得邪恶蠢动了起来。

    是否每一个穿者,节操都会时不时的出现供血不足呢?

    陈安宁在心底认真地问自己,努力想象自己一身浩然正气,这才淡定了许多。

    而冯娟刚才跟陈安宁之间一问一答之后,就不由自主的陷入了略显凝滞的沉思状态。

    作为一个知心姐姐,毕竟也是认识一年半了,平素相交还是蛮深的,冯娟觉得自己应该相信陈安宁所描述的梦境。

    作为一个信仰坚定的无神论者,作为一个意志顽强的年轻党员,冯娟又觉得陈安宁所描述的一切,简直荒诞离奇到了极致,完冲垮摧毁了自己以往固有的三观。

    作为一个正经警校毕业,且工作两年的刑事警察,冯娟觉得没有任何实实在在的证据和物件,能够证明陈安宁空口白话描述的真实性。

    尤其这臭家伙还在梦里自己跟他相爱了,真臭不要脸哎,偏偏这家伙还得这么深情,让她很是坐立不安。

    而陈安宁见冯娟脸上表情神色一动一动的,他看惯了另一世那些洗脑案例,明白这事就要趁热打铁,不断的灌输、诱导和暗示,并且反复循环加深认识,最终彻底达成牢不可破的认知效果。

    陈安宁便不动声色地提醒道:“实话,我也不敢置信呢,不过我也晓得有些事情,虽然没法用目前固有的科理论来解释、判断,但不一定就是迷信的或者唯心的。”

    “娟姐,你好好想一想,你自己还有你家里人或者什么亲戚朋友,有没有做过那种看似离奇却又符合情理的梦?”陈安宁又补充了一句。

    冯娟皱着眉凝思片刻,突然一拍书桌就站了起来,献宝似的嚷嚷道:“我想起来了,我听我妈过一件事。”

    她手上还有无意识的比划动作,看起来手舞足蹈一样。

    “真的?你妈做过什么梦?”陈安宁适时配合了一下,同时又抬手往下摁了摁道,“娟姐,你坐下。”

    “哦,不是我妈做的梦,别打岔,你听我跟你。”

    陈安宁连忙点点头,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表情。

    “我妈有一次去燕京出差,回来是坐火车软卧回建邺的,快到建邺前列车员来包厢换过票之后,我妈心想稍微打一个盹吧,没想到一下子就睡过了头,醒过来之后发现火车已经过了南锡快到吴了。”

    “包厢里又没有其他乘客,也没人提醒我妈一声,包厢门又关着,列车员还以为我妈到建邺就已经下车了。”

    陈安宁听冯娟讲述到这里时,暗暗寻思她的父母应该不是普通级别的干部。

    这个年代列车上的软卧可不是什么人想坐就能坐的,好像起码需要县团级才有资格,一般购票的同时还需要出具正处级以上的单位介绍信。

    如果她妈妈是独享一间软卧包厢,那级别就更高了去了。

    眼角余光无意中扫过一座山丘又一座山丘,这是潜伏基层的太子奶?

    哦不,红三代?

    “当时我妈心想反正坐过头了,索性就补张票或者让列车长打个证明,最后到终点站沪江下车,正好借机到沪江看望一下我的外公外婆,没准还能给两个老人家一个意外的惊喜呢。”

    “万万没想到,我外公外婆看到我妈来了之后,一点都不惊喜,嘿嘿。”冯娟到这里,还卖了一个关子。

    “你妈跟你外公外婆的关系不融洽?”陈安宁心翼翼地问了一句,瞬间脑补出了很多红色豪门剧情。

    “哪能呢?”冯娟横了一眼,显摆了一句道,“瞎呢,我外公外婆对我妈可好了。”

    你特么这是逗我玩啊?

    陈安宁翻了个白眼,给了一个请你继续的表情。

    冯娟嘿然一笑道:“告诉你吧,原来呀头天夜里,我妈她自己的已经去世好多年的外婆,托了一个梦给我的外婆,我妈第二天会来沪江。”

    “神奇不神奇?”冯娟问道。

    对于冯娟的这事,陈安宁内心里并不觉得有多神奇,只能明她的妈妈和她的外婆两个人之间有心灵感应,而且发生了量子纠缠,其实跟冯娟已经去世的外曾祖母没有半毛钱关系。

    但是人家冯娟好不容易想出一个范例,极力来佐证陈安宁谎言的真实性,同时也努力要让她自己摇摆不定的信念坚定下来,陈安宁当然不能拆台咯,否则他陈安宁岂不是成了元素周期表的第51位?

    陈安宁微微点了点头:“确实神奇,有些事情真的没法用科来解释,现在我自己就是亲身体会。”

    冯娟以为陈安宁所的亲身体会,就是他刚才描述的昨晚那个梦境。

    却不知,陈安宁感慨的是他自己从另一时空的18年,一觉竟然睡到了这一时空的14年,不清到底是穿还是重生,也搞不懂到底是移魂还是夺舍。

    这潘多拉的话匣子一旦打开,一时半会儿竟然还摁不下去了。

    冯娟突然又拍了拍她自己的大长腿,想起读警校时,听某个老师讲过的一则离奇案例了。

    蜀川省的一个青年农民孤身一人去粤省打工,家里人不清楚他到粤后在哪里打工,也不清楚他在粤具体打的是什么工,只是每隔一个季度或者半年就会给家里汇一次钱,家里人也就不以为意了,而且每逢当年腊月底还会回老家一趟,春节过后再去往粤打工。

    有一年这个伙子去了粤之后,就再也没有汇钱回来,没有写过信也没有拍过电报,到腊月里也没有回老家过年,等到次年过去了一大半还是如此,伙子的家里人这才心里发慌了。

    但是没有任何人知道伙子在粤哪里打工,甚至他最后一次离家是不是去了粤都没人搞得清,以致家里人都没法去报案,甚至不知道该去找哪个地的公安局报案。

    又过了大概数个月,那个打工伙子的姐姐在蜀川老家突然做了一个离奇的梦。

    在梦里伙子浑身血迹斑斑,告诉姐姐他是在粤省某市某县某镇的哪个工厂打工,是哪两个工友什么时间为了什么事情而杀害了他,得有名有姓事无巨细,还了自己被埋在什么地点。

    很多农村人信这个,于是伙子的姐姐和家里人,便千里奔赴粤那个工厂所在地的派出所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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