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了吧?(第1/2页)我可能回到假1994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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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安宁一边在心里吐槽咒骂,一边将票与纸片放回茶几上,还下意识地拿玻璃杯给压住。

    电视里粗制滥造的那些垃圾广告已经结束,现在正播着第二集的片头部分。

    陈安宁也无心观看,他紧了紧身上的毯子,仰头靠在沙发帮子上思忖了起一则重要的问题来。

    记得在前一世里,对于民们普遍疑惑的晚上八点钟销售截止,而一直要等到十点钟才开奖的问题,海省体中心是这样解释的。

    开奖当日晚上八点截止销售后,省各市的体中心要把当期的销售数据统一上报到省体中心,由省体中心将所有的数据刻录成一张光盘,以防在开奖后有人利用技术手段随意篡改数据,而省将近二十个市,数据处理较多,需要花费大量时间来完成这个工作。

    据只有把数据刻录成光盘保存下来,才能保证开奖后数据的真实性,因为再强大的技术也无法改动已经刻录好的光盘数据库。

    当摇奖号一出,将摇出的奖号输入电脑一检索光盘,就立刻知道中奖的具体情况。

    另一面,开奖前需要公证人员对机器摇奖设备进行检查,并试摇奖确保机器可以正常使用,公证人员会逐步排查可能人为控制的因素,确保开奖结果公平公正,而这也是需要一段时间的。

    不管民们信服与否,反正当年海省体中心就是这么公平公正公开进行权威解惑答疑的。

    之前最后一位奖号摇出之后,电视就被陈安宁关掉了,也不知道那位美女主持人后来到底了什么。

    期是否有人中特等奖?特等奖中出了几注?是否有三注特等奖来自毗陵市区博爱路168号的票点?

    这些都一无所知。

    家里没有订阅《谷市广播电视报》,也不知道江南二台待会是否重播期7位数体的开奖。

    在后世里数字电视普及的时候,随便调到任何一个台,电视屏幕下都会显示这个台的当前节目名称,以及接下来几个节目的名称还有起始与结束的时间段。

    14年这会儿,谷市区像风一村与风二村这些区,居民家中的电视机已经不再需要室内天线与室外天线了,有线信号接入已经有两三年了,但这时候还不叫有线电视而是叫闭路电视,改叫有线电视大概是在15年开春那会儿。

    当然在谷市区如果要收看老家江洲县电视台的节目,还是要用到室内天线甚至室外天线的,如果江洲县电视台的广播电视塔不够高,发射功率不够大,用室外天线估计也没什么毛用。

    陈安宁现在迫切想知道,刚才摇奖过程结束之后,那位美女主持人姐姐到底了什么。

    对于怀疑中的时空幕后黑手充满极度恶趣味的无耻调戏与尽情戏谑,陈安宁思忖道就是糖衣炮弹,老子也要舔了糖衣把炮弹特么的打回去。

    可是,如果仅仅票与纸片上是期开奖号码“叁柒壹壹玖肆陆”,而体中心刻录的光盘数据库里对应的投注号码是“陆壹捌柒零叁叁”,那特么乐子就大了,这可是重罪要坐大牢的。

    如果期真有特等奖开出,而且单注奖金有足额5万,那诈骗15万,加上伪造票据之类的其它啥罪名,数罪并罚不是死刑起码也是二十年或者无期,最理想也得要判个十五年吧?

    如果期没有特等奖开出,自己还拿三张票去兑奖,会不会被体中心的工作人员当作神经病?

    按照法律规定,如果神有问题,好像是可以免于法律惩处的。

    来,我在家看完电视搂着爱人好好的睡着觉,一觉梦醒就从18年到了14年,而且还不是同一个时空的同一条时间线。

    我不止跨过山和大海

    也不止穿过人山人海

    我曾经拥有着的一切

    一睁眼都飘散如烟

    我已经失落失望失掉所有向

    又发现巨奖并不是最终的答案

    ……

    哎呦,以前只听异地羁押,这是要谋划跨位面监禁我?害我?

    费这么大周折与心机,至于吗?卧艹!

    ……

    电视剧《过把瘾》的前三集播完了,接着又是广告时间,陈安宁硬着头皮耐心地看着这些粗制滥造的广告片,估计接下来会重播晚上六点半首播的江南新闻,之后可能会重播7位数体的开奖,然后……

    万万又没想到,然后就真的什么节目都没了。

    超过十五分钟的广告结束之后,江南电视二台的画面停在一幅各种颜色色块组成的圆形图上,这是待机检修侧视图,嘛的好有违和感啊,哎呦我勒个去,电视台的这顿骚操作真特么既操淡又让人蛋疼。

    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钟了,裹着毯子蹲在电视机前面啪嗒啪嗒调台调了遍,闭路电视里所有的台都停止传送节目了。

    但是今天出了这么诡异惊悚的事情,现在还真不敢就此安安心心的睡觉。

    于是,陈安宁从房间书柜里找了一近代史红色读物,窝在客厅沙发上,从南湖画舫聚会我党初创开始认真阅读起来。

    每每稍有困意来临,就默念核心价值观二十四字箴言,用科理论来坚定自己的顽强意志。

    每每实在扛不住困,就多想想那些倒在敌人屠刀与枪口下的无数仁人志士,用同仇敌忾的悲愤来让自己保持足够的清醒。

    就这么一直咬牙坚持,不知不觉就到了早晨六点多钟。

    陈安宁随手将书搁在沙发上,抬手揉揉脸搓了搓,站起来抖落身上的毯子,又拿起茶几上的票与纸片看了看,纸面上都没再又出什么诡异变化,将票与纸片分开夹入这红色读物册子里,哼哼,老子特么用无产阶级力量镇压你!

    陈安宁拿着这书去到大卧室内,从桌子右边的抽屉内摸出一把钥匙打开中间的大抽屉,将夹有票的这红色读心放进大抽屉内,再郑重锁好抽屉并放回钥匙。

    打开阳台门走到外面,天色早已破晓,渐起的晨光带来一片灿烂。

    雨在昨夜不知什么时候就停了,今天肯定会是个朗朗大晴天。

    日光照身,如醍醐灌顶,顿觉一阵放松。

    陈安宁长呼一口气,又伸了个懒腰。

    回到屋内关掉家里所有开了一夜的灯,又拉开窗帘打开了窗户,让鲜活清新的空气赶紧窜了进来。

    拿着烟盒和打火机再度走到阳台,一夜平安暂时无事,先美美的抽两根烟临时解解忧。

    凝重的黑夜过去了,明媚的白昼来临了,浑身上下又渐渐涌起一阵火热感。

    如果这一切都将是真的,那等于是倍投三倍撸空了奖池呀,就算有什么阴谋诡谲,也让人止不住遐想激动啊。

    拿了干净衣服,到卫生间直接冲了个凉水澡,也不能浇灭心中熊熊直窜的冒险火苗。

    之后在林雪家蹭早饭时,梁桂琴看陈安宁两眼红通通的似是熬了一宿未睡,但是神状态又显得很是抖擞兴奋,便忍不住问他怎么回事。

    陈安宁便推托解释是昨晚连看了三集《过把瘾》,以致凌晨两点多的时候才上床睡觉,而且早晨醒得早,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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