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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世里,陈安宁时候就曾经加入过市少年宫的合唱团,初中时候还顺便会了弹得一手好吉他,譬如张荇的《一条路》还有齐溱的《大约在冬季》这些流行歌,都能自弹自唱得有模有样像那么一回事,但也仅止于照着别人现成作品的谱子进行练习和唱而已。
今天,陈安宁在林雪与陈安琳面前露了一下身手,出人意料的展现了作为年轻唱作人的才艺,让她们俩俱是大吃一惊刮目相看。
陈安宁弹唱完了之后,她们俩意犹未尽,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味过来。
甚至林雪这时候才热得想起来,回到家到现在连客厅里的电风扇都忘记开了,这才赶紧起身把电视柜旁边的落地摇头扇给开了。
“嘿嘿,这一首《栀子花开》,你们觉得怎么样?”
陈安宁不无得意地问了一句,平心而论,他自认应该比何炯老师唱得更好听也更富有情感。
“好听,真好听。”陈安琳竖起大拇指连连称赞。
陈安宁目光看向了林雪,想听听她的评价。
林雪挨着陈安琳坐了下来,眼波流转,稍瞬思索后便落落大点评道:“那我实话实啦,旋律节奏呢看似简单,歌词内容呢看似直白,但词与曲结合起来又显得整首歌曲很有意境,朗朗上口清新自然,聆听的时候闭上眼睛,既能感觉到栀子花的芳香四溢就像是在眼边前,又能立刻让人想起高中毕业时候的场景。”
“校园气息非常浓,可以就是现在流行的校园民谣吧,对于今年大四毕业离开校园的长姐们而言,这首歌也蛮契合他们忧伤与离愁的心情。”林雪又补充了几句。
“哇,雪姐,我好崇拜你啊,我就只会好听两个字,没想到你还能讲出这么多大道理……呜呜呜,我好崇拜你啊,雪姐。”陈安琳转过去,抱着林雪的玉臂直摇晃个不停。
“琳哎,你这不是废话么,要不你们怎么一个是升大二,一个才升高二呢?”陈安宁故意损了一句。
“要你,哼。”陈安琳翻了个白眼,接着又疑惑了起来,“哥,真是你自己填的词谱的曲?”
陈安琳尽管眼睛里闪着星星,但对自家老哥能写词会谱曲的事还是有点不完置信。
“废话,菜一碟嘛,这算什么多大的事。”
陈安宁将吉他靠着沙发背摆放了下来,同时脸不红心不跳的镇定自若回了一句。
心道穿重生后的这个金手指确实很赞很不错,前世里《栀子花开》这首歌听过很多遍,也在KTV里唱过好几次,虽然旋律简单曲调平缓,但前世里毕竟唱功有限,稍不注意就会跑调就会找不到音准,而且更别提是否能够识谱读谱了。
可是刚才自弹自唱的时候,就跟已经实际练习过无数遍一样,指法熟稔得很,一开嗓就在音准上,而且从头至尾丝毫没有生疏的感觉,这种体验很是奇妙很是有趣。
可惜自己以后无意在艺娱乐面有所建树,不过在未来个人生活的探索发展面倒是大有裨益,相信可以起到奇兵突起的神助攻效果。
陈安琳坐在那一头的单人沙发里,胳膊肘撑在膝盖上,双手托颌兴奋道:“哥,你刚才就跟大明星似的,我现在也好崇拜你啊。”
林雪跟陈安琳挤坐在一起虽未言语,但俏脸上也流露出了欣赏与钦佩的笑意。
“崇拜也谈不上,你老哥的水平也就一般一般,谷第三。”
陈安宁靠坐在沙发上摆摆手,得极其谦虚与谨慎,还特地补充了一句:“前两名暂时空缺啊。”
“哥,你胖你还喘上了呗,真是括不知耻哦。”陈安琳马上取笑了一句,还冲她哥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哈哈,琳你英语比赛拿了个二等奖,语怎么又掉链子了啊,过两个月都要升高二了,居然都不知道恬不知耻,唉……”
陈安宁得既语重心长又痛心疾首,还故意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着急样子来。
却见林雪媚眼一横,打断他道:“哎呦喂,你自己居然还知道恬不知耻啊?”
完还扭头跟陈安琳对视了一眼,然后她们俩突然就抑制不住地笑成一团,乐不可支的相互簇拥倒在沙发里。
陈安宁见状不禁以手扶额,不知不觉就被这两个妮子联手捉弄给摆了一道。
嬉闹不断笑语连连时,梁桂琴拿钥匙开门拎着菜进来了,原来她今天下午是跟单位领导打了招呼,提前下班去早点买菜了。
一看到梁桂琴下班回到家,陈安琳这妮子马上兴冲冲的跑过去告诉梁阿姨,她哥知道雪姐喜欢栀子花,还特地填词谱曲为雪姐专门写了一首叫《栀子花开》的歌曲,可好听了。
梁桂琴听了立刻喜笑颜开,还让陈安宁吃过晚饭后再唱一遍,然后就乐滋滋的去忙着洗菜切菜准备晚饭了。
林雪跑去厨房间要帮帮忙打打下手,也被梁桂琴赶出来了,雪你坐了半天车就歇歇吧,再也不需要你们帮忙,你们三个年轻人去看看电视聊聊天等着坐桌子就行了。
就像十来年后有一首流行歌的歌名一样,要听妈妈的话,林雪也只得谨遵母命重新回到客厅了。
……
“宁,这一次考试感觉如何?”林雪对这个问题挺关心的。
“除了政治科目,其它五门科目都是正常发挥,甚至还有超常发挥的可能。”
“政治考砸了?怎么会这样?”林雪立刻大惊失色。
“哥,前几天怎么没听你啊?”陈安琳顿时也有些着急了。
“唉,我也是前两天才回过神来,有一道二十分的论述题,我应该是审错题了,可能会扣掉,也可能会拿到五分,就看阅卷老师怎么阅卷评分了。”
对着林雪与陈安琳她们俩,陈安宁显得极为懊恼地解释了起来。
林雪听后却是瞪了陈安宁一眼,没好气地责备道:“你呀,可不要聪明耍过了头,最后弄巧成拙哦,唉。”
陈安宁支支吾吾道:“雪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呢?”
“就是啊,雪姐,你对我哥的话,我怎么一点都不明白呢?”陈安琳是真的一头雾水。
林雪冲陈安宁横了一眼,这才跟陈安琳解释了起来。
原来在高考前半个月时,陈安宁有一次在电话里曾经告诉过林雪,他跟年级里的其他出类拔萃的尖子生相比,大家的成绩都在伯仲之间,水平相差微乎其微,如果到时候高考总分再加上二十分的额外加分,可能会让其他正常发挥的尖子生们觉得他胜之不武……
原来如此,陈安琳听了明白是怎么回事后,立刻就嚷嚷道:“哥,人家还想法设法的加分呢,你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真是的,比我们女生还矫情……”
“就是啊,万一你其它科目的发挥又有失水准呢?岂不是真的弄巧成拙,搬石头砸自己脚了?”林雪这样的分析猜测,其实也是有道理的。
“放心啦,其它几门考试,我都有数的咧,绝对不会出纰漏的啦。”对于自己这副身躯里“前任哥哥”的锅,陈安宁现在含泪也要背起来了,只能跟林雪与陈安琳她们俩作如是解释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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