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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药剂?”桑衍突然出声叫少年吓得呼吸一顿,他惊恐的望着对手中玉瓶,用力点头。“所以,你服用了它?”
“我先是让下属试了试,反应就像刚刚台上那人一样。”少年回忆起那一日,浑身冰冷。“像是失去理智的怪物一样……”
到此处他再也忍受不了了,转向容青哭求道。“您救我吧我不想变成怪物啊!”
“这还得看看药剂再。”容青接过桑衍递来的瓶子,随手扭开却是瞬间顿住,他犹豫片刻,又将瓶子盖好。“亭,这西,恐怕就是那日你给我看的那个的……最终的样子。”
也许那药加入药引后的成品不是此物,但只要顺着向继续研究下去,最终必然会变成和这一模一样的阴暗存在。
一时间悬台处竟沉默下来。
少年不知所措的左右看了看,见无论谁都是一脸凝重,慌张的开口问道。“怎么、我、我是没救了吗?不行啊我还,我还这么年轻我——”
少年瞬间失声。
只有亭轻轻摇了摇头,叹息道。“贪心不足。”
桑衍沉默的挪了挪步子,无声转过身,白狼急忙跟到她身侧,听见她低声问道。“你见过他们的样子吧?”
“确实,如此相似。”白狼回忆起十年前在实验室中的所见所闻,和如今柯容举动虽然有些区别,但确实大体是如出一辙。
“皇室是想悄无声息将年轻一辈抓在手里,像这种事情不是他们的目的。”桑衍声音平静,忽然驻步向身侧望去。“做出这事的是那个人。”
这一系列看似模糊的事件,总算是被穿成了一线。
那人在实验室失败之后,又不知怎么和皇室联系,供给某种药物之后,皇室却并不信任他,所以也在做自己的实验。
“可是……”
“可是这其中总是少了一环,是吗?”白狼的问话得到了桑衍的应声,他略微俯下身,轻声问道。“最初将神明带离神殿的人,究竟是谁?”
桑衍抿起了唇,她忽然抬头问道。“骨幡村中,皇储是身着兜帽,那少年所‘穿兜帽的青年,是否是皇储呢?”
这根不通,如果确实是皇储,他没有什么理由要让柯容去送死。
是巧合,还是有某个知道皇储习惯的人,自己也穿上兜帽混淆视听?
……
南台一片寂静。
桓书软似乎是被柯容的举动吓到了,见她在窗边不言语,秦似锦站起身,将她搂入怀中。“怎么了?”
“听到了奇怪的声音。”桓书软并没有推开他,任凭对揽住自己的双肩,低声道。“我只是好奇他这么自信的理由,就去‘听了听。”
却听到了十分奇怪的声音。
“是柯容的心声?”秦似锦了解自己的未婚妻,就算柯容心思再怎么阴暗也不会叫她心生恐惧,瞧她样子,分明听到的并非言语。
也是,柯容丧失理智,自然不会再想些正常的事情。
“不,不,是旁的什么。”桓书软十分在意此事,她往秦似锦怀中缩了缩,无论怎么描述都无法表达她想的事情。“是其他的存在。”
其他的存在?
难不成柯容身体里,还能装下别的灵魂?可就算是灵魂的不也是人语吗,桓书软没必要用‘存在一词来形容,那或者是**兽甚至于繁灵……?
“害怕就不要听了。”与慕流央对视一眼,秦似锦温和的劝了一声,为桓书软倒下甜茶,放在她手中。“都是不重要的事,许是柯容妄想而已。”
“嗯……”桓书软喝了茶还是觉得不安,她突然很确信的开口道。“我听到了,有什么饿的厉害。一直、一直,想要吃西。”
她的诸神,听到的并不是真正心声,而是某一种感觉,只不过在都是人类的情况下,稍加理解便能复述出来。
这一次听到的模糊感觉,并不属于人类,但意外的清楚和强烈,叫她毛骨悚然的同时,自己肚子也有些饿了起来。
秦旭打了个寒颤,虽然不太想惊吓桓书软,但还是控制不住的声道。“要是这没被桑衍控制下来,那人是不是要把对手给吃了啊。”
柯容冲上去咬掉对颈侧的时候,他看着都觉得疼。
桓书软居然并没有嫌弃他吓唬自己,反而是秦似锦无言的示意他闭上嘴,秦旭闭嘴闭了一会儿,又憋不住问道。“你们,他想要的会不会是命魂?”
慕流央没有回答,他想起半云家一直追查的事情,虽然觉得这样问有些过界,但还是果断的开口了。“十年前,秦家可否有异动?”
秦旭一个旁支自然是不知道,秦似锦也不会直接回答,反而问道。“你所,是与什么事情有关?”
慕流央知道不交出情报就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事情,解释道。“十年前曾发生过一件大事,被世家和院一起封锁消息,由于并未通知诡术,所以半云、甚至整个诡术正道都在追查,似乎与药剂实验有关。”
“最后查到了皇室头上……?”秦似锦的猜测很是正确,他轻慢的摇头,回答道。“若是我知道定然会,不过可惜,那时我还并非继承之人。”
十年前年幼的秦似锦,没有靠山病痛缠身,无人扶持靠着自己在吃人的秦府活下来就已经是个奇迹了,那种大事,自然是不会告诉他的。
“诶这么来,好像还真的有什么事情。”桓琅插口,见两人一并望向自己,急忙解释道。“不过当时软软身体不好,我们桓家就没有出人过去。”
……这也能是理由?
连桓书软也有些鄙视起自己的哥哥了,桓琅见妹妹用异样的眼神望来,无辜的回答道。“这是家里的决定啊,最后拍板的是爷爷又不是我。”
这也算是桓家规避危险的办法了,完不参与、不了解,除了和秦慕两家向一致外,只猫在自己区域内过着其乐融融的日子。
毕竟逗逗宝贝孙女、看儿孙们吵吵闹闹这样的下午,比知道那些个破事后,不安又必须警惕着其他家族的想法,要快乐多了不是吗?
“因为我吗?”桓书软稍一回忆,想起那年确实是突然决定要把她送进亭的预备院,不定就是因为感觉到了什么危险正在发生吧。
她撇开这个念头,突然想起什么,惊讶的转过身,问秦似锦道。“对了阿锦,起药剂的话,那天在街上看见的是不是柯容?”
她问的不明不白,但秦似锦很快反应过来,向其他人解释道。“半月之前,软软曾在酒楼上看见柯容与一个兜帽男子交谈。”
可这与药剂有什么关系?桓书软显然发现了秦旭的心声,出言道。“当时柯容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变强啊什么药剂的,不用特意听都能听见。”
“变强的药剂?”要这么一就又把事情牵扯回了皇储身上,慕流央立刻向秦似锦询问道。“你那日皇储变装入府西,也是身披兜帽是吗?”
“确实如此。不过他现在倒是不在府西了,翎羽卫没有跟住撤了回来,是传送往南走了。”秦似锦些微皱起眉,回答道。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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