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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无法出剑,可无锋的剑鞘在她手中与剑也无异,面对离火乱无章法的攻势,她太轻松就能将其一一拦下。
只是偏偏逐渐拧眉焦躁起来的却也是她,两处扫过,向后退去。
完陷入战斗中的离火丝毫没注意到,这人是诱着他向密集的人群中走,只顾着步步紧逼,不打算让陆斩香轻易逃掉。
一直在防守的陆斩香突然改变了招式,向前攻去,离火急忙回防,哪知道这只是虚晃一招,陆斩香一击收回转身就走。
离火还没抬步,便被猛地撞过来的青年给带的身子一歪,他稳住身体,这才发现自己正站在桥梁上打断了某二人的争斗,而陆斩香早没了影子。
离火不出的愤怒,他抬腿将刚爬上来的北衡青年一脚踹下,向着西疆向挥斩,沿途西这一条桥梁之上的人们,不得已部被波及。
站在最中央的秦旭原和一个人打的正欢,突然寒毛乍竖,伸手撑开结界,果然面前剑雨落下。
对手也在反身躲避的时候差点摔倒,幸好同队人撑着防护走到他身侧,扶他起身。
两个出身不同但都是防御相关的对手互望一眼,竟然心有灵犀般没有打斗,就站在十字路口,之间是很默契的距离,没有留下能够攻破的缝隙。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防御相关的人居然都默默站了过来,不一会儿便聚集在中心处,除了西疆的人怕过去挨打之外,场上四个人轮流在十字路口展开诸神。
他们沉默的围观着队友在打架,然后一同发出一声叹息。
独自在一旁的封长羽是误打误撞进入这里的,他撞在秦旭身上被对扶住,实话秦旭不怎么喜欢封长羽这性子,见他神色慌张,忍不住出口道。
“你怎么回事?”
“我?”封长羽慌乱的在场上扫过,回身焦急道。“桑衍不见了。”
“……桑衍不见了关你什么事?你还怕她掉下去不成?”秦旭拧着眉望他,扶了扶自己滑到额头上的发冠。
“我是、我是,我们不是一组吗?”封长羽终于意识到自己表现的太慌乱了,平复下心情,可是眼睛还是不住向两边乱瞥。“该一起走才对。”
“随机应变你还不懂吗?”
秦旭快被他的话逗笑了,他见封长羽如梦初醒般双眼放空,又一眨眼清醒过来,无奈道。“行了你该怎么走怎么走,不用管她。”
真打起来就桑衍那个凶劲儿,是谁保护谁还不好呢,封长羽这幅呆滞的样子上去也是碍手碍脚,他是真不明白这人怎么回事?
封长羽点了点头,穿过战场到一边去了,秦旭收回视线,心道最开始做的是什么见鬼的安排,真打起来跑没影了好吗,还组队?
台下许行素依旧在观战,与周围议论纷纷的亭生不同,他一言不发,眉头正逐渐拧起,身上散发出的怨念,叫身旁看的正起劲儿的席故霜也发现了。
“哟你怎么了?”席故霜打了个寒颤,终于肯分些目光给他,而许行素摇了摇头,手捂着脸低下头。
“看不下去了,太蠢了。”
这帮人太蠢了啊!
这是拼上性命为了荣誉在比赛吗?感觉从一开始这就是亭的阴谋似的,亭出其不意叫他们当场报个名录,导致人员水平直线下降。
西疆是最惨的,不少主力都没有上场的机会,除了那个叫陆斩香的副队外还有能打的吗?确实也针对这个做了些部署,但那种计策根没什么用处。
北衡和南皇差不多,但为什么一向争强好胜的北衡,会和南皇合作?他们是不是听到什么奇怪的风声了,这也不像是冲着首名去的啊。
亭别了,一队残兵,他比较担心桑衍。
可是最终许行素还是没有忍住,抬头重新看向赛场,他突然表情一凝,盯住一个角落中的西疆女子不放,逐渐眯起了眼睛,黑翳聚集。
“你看上她了?”
席故霜这一出声,叫许行素诸神散开,他拍了一把脑子里除了美人和八卦什么都不剩的席故霜,解释道。“没有,我是看这个人眼熟。”
那人正是最开场阴了南皇一把的女子,后来也没做什么,可确实是眼熟,但又真的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这对许行素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他重新眯起眼,低声道。“我怎么看这个人像是……”
他没有完,声音便听不清了。
慕流央独自站在桥梁末端,将整个场上的动向收入眼底,他看见一个亭生退场,沉默着在心中记下一笔。
走到现在还算平稳,十人队是西疆和南皇,西疆减员很少,而南皇是目前人数最少的一个,不知道能不能翻盘,只有八人的北衡,倒是意外的站住了脚。
他突然步下一动,抬手向侧面挥去,指尖险险挨着对发丝而过,向后跳出慕流央攻击范围的西疆女子正站在路上,朱唇轻启。
“诶呀呀,慕少主可真算不上是个怜香惜玉的性子,怎么这般的粗鲁?”
“香还是玉,都也并非站在我面前。”慕流央自袖中解下一条绢带,挑开脸侧碍事的长发系于身后,些微眯起了眼。“这位姑娘,又以为如何?”
“慕少主笑了。”对面的女子低笑一声,开口时候成熟女子的韵味尽显。
她点着轻慢的步子向前,压低了些声音。“我可是倾慕您许久了呢,看在我一片真心的份上,不如就饶我一命……”
“既然是倾慕,为我做些事情也是应当,劳烦你从这儿下去,换我多看你一眼怎样?”
慕流央视线落在她盘起的长发上,又晃回那人与表象完不同的一双眸子,声音平稳不似是玩笑。
这个西疆女子,看似是个不自重的人,也将这一身份表演的极为真实,眼也好声也好,甚至于指尖步下不经意的举动,都令人无法看破这伪装。
可那双眸中,偶然流出一分疑虑。
她在疑虑什么?
“真狠心啊慕少主。”女子也知道自己这辞不可能对慕流央有什么影响,干脆过慕流央,向他身侧另一条路看去。
“慕少主是唯一能克制你的人,为什么……不先清扫掉这个障碍呢?”
慕流央些微侧过身,并没有完背对着西疆女子,另一面是柳玲珑缓步走来,她停步在离慕流央有些距离的位置,却也将那边的路彻彻底底堵住。
如今只剩下面前的桥梁是出口。
柳玲珑抿着唇未作出回答,脚尖微踮,风便如长蛇般绕在她脚腕处,而西疆女子见柳玲珑并不接话,叹了一声手指自脸侧划过,别住碎发。
“慕少主不亏有‘第一美人之称,就是随意哪个女子也逃不脱你这双眼……”
“你这人什么呢?!”
柳玲珑原似是沉思,瞬间脸颊便红了一片,连看着慕流央的眼神也立刻凶狠了起来,她打量着路线,似乎是想过慕流央到女子面前。
只是空着的桥梁之上突然有打斗声,离火自前摔了过来,他后退两步稳住身体,回过身一扫场上,十分茫然。“怎么回事,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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