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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很痛,冷冷望着舞,苦道:“你就……这么想君走吗?你就……真的愿意君,怀里拥着别的女人?”。
没有得到舞的回应,擎天更加气恼,低吼道:“坐下!喝酒!……你不是想喝酒吗,君让你喝个够”,着,又变出十坛酒来。
舞冷冷睨了一眼擎天,有些倔强地反问:“陪太子喝酒的……是谁?是奴婢、书童、阶下囚,还是如子箫贵琰一般的朋友?”。
“都不是!是君深爱,但却一直不知好歹的该死女人!”
擎天咆哮着站起身,抓起一个酒坛扔在地上,酒坛碎裂声,震的整个大殿都好似在抖动。
舞吃了一惊,仰头看到擎天通红骇人的眼睛,慌张低下头,拿起酒坛,独自一大口一大口地喝着酒。
二人都没在话,各自喝着闷酒,不一会,案上就堆满了空酒壶。
酒壮怂人胆!
舞觉得借着酒劲,索性把平日不好出口的话,直接清楚最好,犹豫再犹豫后,轻声,“我……鹿舞,何德何能,敢受太子殿下的爱慕,我受不起,也不配……请太子,莫要再这样的话”。
擎天醉了,他抓着舞的手,硬按在自己心口上,目光迷离近乎哀求,“如果君你配,你能同意……做君的女人吗?……舞,你是爱君的,君能感觉得到,但你为什么总要刻意躲开?……你放心,君答应你的,一定都会办到,别再想不靠谱的江湖梦了,求你别离开!……舞,君心里满满的都是你,你是明白的,是不是?……舞,嫁给君,好不好?”。
舞听罢,着实被惊着了,她从没想过,擎天有要娶她的想法。她是绝不会留在雍正宫的,纵使她敬他、也爱慕他。
“太子殿下,这里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不愿也不能成为殿下的女人……如果过去。哪里让殿下误解了,那都是舞的错……舞现在,只盼殿下能还我清白,放我离开……殿下醉了,时候不早,还是请回吧”。
擎天的自尊心再一次被严重打击挑战,他踉跄站起身,暴怒异常,挥袖将案上酒壶扫飞,酒壶摔在各处的破裂声,发出巨大骇人的声响,擎天大的舌头,骂道:“该死的女人!你竟敢如此讲话?……不想成为君的女人?那现在就让你……成为君的胯下之臣”。
擎天大手一伸,抓起舞的衣襟,粗鲁拖到榻边,毫不怜惜地扔摔到榻上,整个人山一样压了下去,“该死的!都是你逼的,你……怪不得君”。
擎天完,近乎疯狂地啃咬着舞,舞挣扎要摆脱,却被咬破唇,血腥味更刺激了已大醉的擎天,强行用牙撬开舞的嘴,长驱直入为所欲为。
掠夺的快感让擎天更是红了眼,他发疯如野兽,想要掠夺更多……
舞被擎天的粗暴举动,惊吓的魂飞天外,被硬吻的头昏脑胀、手脚无力,但心里却守着一份清醒,她狠狠一口咬在擎天的肩头上。
“你敢咬君!?”
擎天没打算放过舞,只要再坚持一下,他就会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到时由不得她不就范,擎天变的更加肆无忌惮……
舞哆嗦着,从枕下摸出一根玉簪,架到自己脖子上,带着惊惧决绝的眼神,死盯着擎天,“你再敢,我就……”。
擎天登时呆愣住了,如雕像一般,他被面前的情景吓的酒醒大半,满眼悲色,良久,沙哑着嗓子低吼,“你宁愿死,都不愿做君的女人?”。
擎天的话刚落,只见舞右手中的玉簪“啪叽”一声掉落,右手一会捂住左手手腕,一会又捂着胸口,开始“啊!啊!”惨叫,哀嚎声在空旷的殿内回响,显得阴森可怖。
被惊的醉意无,擎天起身放开舞,愣怔地望着她不知所措,见她跌落在地,痛苦翻滚嚎叫,见舞整张脸胀成紫红色,眼睛血红并突兀着,汗水在她脸上肆意流淌。
擎天掰开舞捂着的左手腕查看,只见手腕两排齿印间,红光汹涌翻腾,裹挟着热浪喷涌而出,如同火山口岩浆在热烈喷涌一般。
“舞!舞!”,擎天焦急地呼喊,他想抱住她都做不到,只见舞浑身湿透,意识已开始不清,直至力衰昏厥,那手腕上的红光才慢慢褪去。
擎天念去水咒,给舞弄干衣衫,将已筋疲力竭、昏迷的舞抱放回榻上,开始运气送修为给她修复体力。之后,他紧皱着眉眼,颓然倒坐在榻边地上,痛苦地默默望着满脸憔悴、面无血色的舞,懊悔发呆。
擎天实在搞不明白,这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伤疤会如火山般喷发?为什么又会让舞感觉那般痛苦?为什么这个女孩身上?总是有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
酒劲上来,擎天头疼欲裂,他扶着头蜷缩在榻下,悲不自胜、痛不堪言。
缘来是苦!缘浅更苦!
一个执意要走,一个执意要留,造化愚弄着,这一对有缘却缘浅的苦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