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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昌瑜,抓了公主依依,用剑逼在她的脖子上,威胁负隅顽抗的曦月族国主夫妇,“大胆逆贼,快快受降,否则,我立马杀了你们唯一的女儿”。
“父王!母后!”,依依被胁迫,哭喊着
依依的母后看见昌瑜的剑,已割破女儿的脖颈,血流了一身,就心疼地扔掉宝剑,哀嚎道:“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女儿,这事与她毫无,让我……来劝劝大王”。
依依的母后转向国王,悲痛欲绝道:“大王,我们……已无路可走,为了女儿……”。
依依的父王怜爱地看了看哭喊的依依,又看着泪流满面的王后,伸手替她拭去眼泪,温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怕,他们不守信用,再等等……放心,没事了,交给为夫吧”。
依依的父王转向昌瑜,洪亮地喊道:“王,想见你们的主帅,快去通报吧”。
昌瑜手上用了些劲,依依脖子上流出了更多的血,在王后的“不要!”声中,昌瑜傲慢望着国王眉头紧蹙的脸,盛气凌人道:“这里,殿下了算,快快投降……再啰嗦,殿下就杀了这崽子”。
曦月族国王转头看向王后,叹气道,“王后,你看,这天族……哪还有什么规矩?一个将都这样跋扈,如何与他们讲的了道理?这世风日下,再不似过去了……恐怕……”。
“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昌瑜被觑,怒上心头,剑就向依依的脖子抹去。
电石火花间,只听“哐!”地一声,昌瑜的剑被震飞,擎天飞身抢抱住依依,青龙剑转了一圈又回到他手中,没入体内。
“你!”
昌瑜气愤地指着擎天要发飙,被擎天一记狠厉的眼刀,给吓的闭了嘴。
擎天将依依交给身后的炎武,对曦月族国主略失一礼,“国主,是帅没管好部下,还请见谅”。
“天族太子擎天?”
“是!正是帅”
“也罢,王自知不敌,也不想再做无畏的挣扎,这样的局面……皆是由王不满赫胥氏族的欺压而起……曦月族的子民无过,请太子殿下能放过他们”
“好!君答应你,但你挑起战事,致死伤无数,你们需跟君回去,伏法”
依依的父王望着女儿,红了眼眶,又开口求道:“这个自然,请太子殿下再答应王一件事,请保护我的女儿不受伤害”。
擎天回头,望了望正哭的死去活来的依依,心中同情,“好!君定护她周”。
依依的母后满眼是泪,对依依大喊道:“依依,乖女儿,答应父王母后,忘掉仇恨,好好快乐的活着,母后要你……发誓!”。
依依被炎武拽着,哭的是上气不接下气,见父王母后都殷殷望着自己,哭道:“父王!母后!依依答应……依依发誓!”。
听完女儿的誓言,国王嘴角挂上笑意,脸转向王后,深情地望着,深叹了口气,缓声道:“王后,让你跟着王……受委屈了”。
王后情意绵绵地对望着国王,满是泪水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伸手抚摸着国王的脸,温柔道:“臣妾,能得大王一生厚爱,哪里有什么委屈?……臣妾不虚此生,心满意足”。
“好!”,国王热烈地拥抱了自己的爱妻,将手放到王后的背上,一声巨响伴随着刺眼的光柱,国王引爆元神与王后双双殒命。
“父王!母后!”,依依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母,化成一片片亮光消逝。
“大王!王后!”,卫士们也大声嘶喊着,流泪的脸上刚毅决绝,都举起手中的兵刃,义无反顾地刺进自己的胸膛,他们无一例外地追随国王而去。
擎天悲悯地闭上眼睛,他何尝不知道,他们心有不甘,赫胥氏族仗势欺人,设计要吞没老曦月族,但擎天奈于赫胥氏族是母后的母族,也不能予与深究,但他心中是愧疚难当。
“把这女孩带走”
昌瑜见擎天真要放过依依,忙道:“太子哥哥,不能放了这崽子和曦月族的同伙,当除恶务尽,不留后患”。
擎天正在恼火,没好气地呵斥昌瑜,“你算什么西?君做的决断,岂容你置喙?……把女孩送到雍正宫,君看谁敢动她”,罢,甩袖离开,留下一脸愤怒的昌瑜,紧握着拳头发狠。
就这样,依依在雍正宫做了一个仙娥,她被保护和培养的很好,并遵照母后的话,没有把仇恨装入心中,而是选择单纯快乐地生活。
舞回到房间,心情如掉入深渊,她第一次明白,男人的情话,确实当不得真,虽然她不还不至于嫉妒怨怼谁,但也总觉得,有种被戏耍愚弄,甚至是被抛弃的失落感。
子箫心疼地望着舞,明白她被太子哥哥刚才的举动给伤了心,故意当着爱自己的女人,去封赏别的女人名分,这对只想要一心人的舞,无疑是不轻的打击。
让舞早日看清,太子哥哥不会给她想要的一心一意的爱,能够迷途知返,看到自己对她的一片深情,对自己不是坏事,子箫终于又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其实,子箫早知道,都很有主意、内心都倔强、性格也都很极端的大哥和舞,在一起是不合适的,他俩不会有幸福可言。
子箫无心想这些,他此刻最关心的,是舞流血的舌头和舌血的秘密。
子箫急不可待地将颓丧的舞按坐在凳子上,郑重地叮嘱:“舞,我想怕,你舌血能疗伤的事,可千千万万不能告诉他人”。
“知,道,了”,舞刚张嘴话,就疼的又捂上,血又流了出来。
子箫见状,忙倒了杯水给舞,“来,先簌簌口,你一会上榻休息会,我去给你熬药”。
舞端杯只喝了一口水,杯子就掉在地上,“咔嚓”一声摔了个粉碎,舞手捂着嘴,皱着眉眼,表情痛苦地蹲在地上,嘴角又有新的血流出。
子箫迷惑不解,按理,这样一个伤口不应再流血才对,更不至于会令舞疼成这般。子箫猜想,或许这就是奇迹之外,要付出的代价吧,看来舞今日的药,不需熬也不能再喝了。
感觉舞已晕晕乎乎,子箫赶紧把她抱到榻上躺好,自己则坐在榻边观察。
这一幕,被送西进屋的依依给看见,她悄悄退了出去,在房门外听了片刻。
“舞,不要张嘴,也不要讲话,有子箫在,你会没事的……闭眼睡会吧,子箫,给你吹支曲子”
子箫不知道该些什么?他能看出,舞对舌头一直流血也开始紧张,其实他自己更紧张,他搞不清这是什么原因?子箫不想让舞担忧害怕,所以想分散她的注意力。
箫声悠扬而起,呜咽中带着凄凉……
舞的心随着箫声,飞翔在深邃高远的夜空中,那里有浑圆皎洁的大月亮,和一河璀璨的星光,偌大的天地间,她在孤独的舞蹈……
箫声也将“书海”中孤坐的擎天,带回到那夜的天河星海边,月色星光依旧明亮灿烂,只是他自己身边,没了那道美丽的倩影。
舞半昏半醒睡了五日,她迷迷糊糊感觉有人不止一次地撬开自己的嘴巴,接着就是叹气声。
那确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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