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不虞之隙(第1/2页)天地生吾有意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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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地宫入口,四个正在赌牌的看守,见太子突然出现,都吓的赶紧跪伏在地求罪,“求太子殿下饶命”。

    “带路!”,擎天厉声命令着。

    见太子盛怒,看守战战兢兢点燃几只火把,引着众人进入地宫内。

    整个地宫内竟没有丝毫光亮,舞独自在黑暗中呆了五天,这让擎天心疼不已。让他更心疼的是,当打开牢门,擎天见舞被高悬的铁链,在背后缚住双手跪在地上,头发凌乱,披散在低垂的脸上,人已不省人事。

    舞竟被倒捆着,跪了五天五夜!

    擎天被气疯了,咆哮低吼着,“这是谁干的?把炎武……给君抓来!”,几个看守吓的跪伏在地,抖成一团。

    子箫冲到舞面前,满眼是泪,捧着舞的头,哭喊着,“舞,舞……醒醒,我是子箫,快醒醒……舞”。

    贵琰祭出宝刀,气的杏眼圆睁,“咔嚓”几声砍断舞手脚上的铁链,嘴里嚷骂着,“谁干的?老子要杀了他!……”

    擎天拧着眉,走过来抱起脸色苍白,满嘴都是干涸的血和水泡,已气若游丝的舞,向地宫外走去,眼里有泪光闪动。

    地宫口见到跪伏在地的炎武,擎天怒不可遏摔了一句话,“自去领一百鞭!”,边吼着,边抱舞回到她的房间。

    擎天把她舞平放到榻上,运气开始给舞传送仙力,直到舞脸上有了些血色,才停手。

    “子箫,速来给舞医治”,擎天完,满脸心疼和懊悔地望了舞一会,愤然离开。

    擎天回到承华殿主厅,凡与这事有关联的,都被判了鞭刑,又将被打的皮开肉绽的炎武发配军营,降为最低等的天军士兵。觉得还不够解气,又对参与捆过舞的看守,在受完刑后,也如对舞那般,再捆跪五日。

    凡被责罚的都叫冤连天,没被惩罚的也都战战兢兢,整个雍正宫被栗栗危惧、惶惶不安的气氛所笼罩。宫内所有主子、卫士及宫人奴婢们都算真正见识到了,平日不发威,但怒起来还真是心狠手辣的太子真容。

    子箫在贵琰的帮助下给舞做了检查,舞的两个膝盖都已跪烂了,手腕上有被铁链勒进肉里,已能见森森白骨的勒伤,嘴角是舞因气怒攻心而吐出的血,子箫咬着牙仔细上药包扎。

    贵琰心疼,嘴里喊打喊杀,骂咧个不停。

    舞昏迷,主要膝盖受伤严重,加之对黑暗的恐惧、伤心过度和疲累失力所致,子箫亲自开熬药,一起给舞灌过药后,子箫让贵琰先回去,他怕天君天后知道此事,对舞会更加不利。

    子箫坐在榻边,满眼心疼地看见不时惊厥的舞,从她脸上的惊恐和额头上的层层细汗,知道舞在昏迷中还经历着噩梦,子箫轻拍安慰着。

    子箫喜欢舞,从看见白鹿那双泉水般至清至美的眼睛时,心中怦然一动就开始了,一直心心念念于她,子箫苦恋了舞百年。

    子箫明白,舞只当他是玩伴和朋友,原以为她还不懂男女之情,但那日他分明看到,舞对大哥露出的少女娇羞之态,以及和大哥之间眉目传情的暧昧。子箫意识到,舞不是不懂情爱,而是她爱的不是自己。

    听到书童勾引太子留宿的传言,让子箫心痛欲碎,无风不起浪,何况他俩之间,确实是郎有情妾有意。子箫嫉妒的要死!而让他痛苦、让他嫉妒的情敌,偏偏是自己最崇敬爱戴的大哥。

    子箫性格懦弱,自卑而胆怯,自觉自己根没资格能与大哥相比,子箫也是内向的,有爱不敢出口。

    子箫想过放弃离开,但是就像是中了魔咒一般,一想到离开舞,他就会心痛的如万剑穿心,根就没有放手的勇气。

    痛定思痛,子箫最后下了决心。

    如果自己离不开、逃不掉,守护舞是他摆脱不掉的宿命,那他就不躲也不逃了!他就陪在所爱的姑娘身边,尽力护她周,默默陪伴她,多给她些温暖快乐!或许,哪一日老天开眼,能看到他的一片真心,最终成了他的心意。

    擎天带着一个仙娥进来,见舞还没醒了,便对子箫:“子箫,你需要休息,就先回吧,舞就让依依来照顾”。

    “不!我自己来,舞不醒,臣弟不放心!……太子哥哥,还是早些安置吧”

    子箫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他果断地拒绝了擎天的安排,话语虽不失恭敬,但口气明显生硬、不友好。

    子箫确实还在生气,气太子哥哥不知怜惜舞,气他是伤舞的始作俑者,他不想舞跟着这个喜怒无常又用心不专的哥哥,他更不想心思单纯的舞,陷进这藏污纳垢的雍正宫。

    擎天表情复杂地瞅了子箫一会,最后,沉声道:“那……好吧”,他回头命令带来的仙娥,“依依,你留在这里……若她醒了,速来禀告”。

    那个叫依依的宫娥施礼,回话,“是!太子殿下”。

    擎天心里很矛盾,他一面不想让犯倔的子箫难看,另一面也不想让自己爱的姑娘,留在情敌的手里。望着榻上苍白虚弱的舞,让子箫留下照顾,确实也能让他安心不少。

    舞昏迷了两天两夜,子箫陪伴了两天两夜,擎天也煎熬了两天两夜。

    舞醒时,见子箫正神情疲惫地拉着自己的手,坐在榻边痴呆呆望着自己,舞嘴巴翕张要开口,被子箫手指按在唇上挡了回去。

    子箫摇着头,示意舞什么都不用,他转头安排依依,“快,取水来”。

    “舞,来,喝点水”

    舞很听话喝了子箫喂的水,顿时觉得喉咙舒服不少。

    “依依,去把熬着的粥取来”,子箫安排完,替舞擦着嘴,又:“舞,你昏睡了两日……别怕!都过去了,那些欺负你的人,被赶出了雍正宫”。

    依依捧粥进来,一同进来的还有太子擎天,想必是依依上报了,舞醒来的消息。

    舞见到擎天,眼中顿时有惊慌和愤怒之色。

    子箫旁若无人般端过粥,眼眸温暖而深情地望着舞,温声道:“舞,你得先喝点粥,这样才好吃药”。

    舞眼光回应着子箫,沙哑着几乎发不出声的嗓子,“不,想,喝”。

    擎天讪讪坐在桌边,阴着脸,冷声道:“不行!必须喝!”。

    擎天听见舞沙哑虚弱的声音,其实早已心疼的不行。

    子箫当没听见,像哄孩子一般,温柔劝着,“舞,现在我是医师,病人就要听医师的话,对不对?……若身体垮了,你未来怎么办?不想吃也得吃,舞,要乖一些”。

    舞听完,竟听话的开始张嘴吃粥。

    见舞吞咽痛苦的样子,子箫神色慌乱地放下粥碗,手把在她的下巴上,着急道:“舞,张嘴,让我瞧瞧”。

    子箫看见舞嘴里都是溃烂的地,比满嘴的水泡要严重的多,子箫嘴角抽动,强忍这泪意,有些哽咽道:“舞,子箫知道你疼,这粥……咱不喝了,不喝了……”。

    舞扯唇苦笑了一下,反而安慰起子箫,“我,没,事”。

    沙哑不堪的声音像鞭子一样抽在擎天心上,他爱她、想护着她,却连连伤害着她。见自己的草率,给舞带去如此的苦痛,擎天是懊恼沮丧、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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