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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真身是只鹿?……鹿,好吧,我再跟你一遍,千万不能挪动那条伤腿,否则,你就真废了,听清楚没有?”,难得男人能正儿八经讲话,他边警告着,边向门口走去。
鹿见男子要走,急道:“喂,你还没告诉我……”。
男子压根没等鹿讲完话,回头抢话道:“这里是希夷仙府,我师傅玄元真君是大名鼎鼎的真武圣战神,我是师傅的第五个弟子,叫不染,我想这是你想问我的问题吧”,叫不染的男子完,拉开门走了。他听到鹿在他身后,气愤地冷“哼”了一声。
我,就先叫鹿吧,等找到绿衣姑娘问清楚之前的事,再吧……
到这时,鹿才意识到,自己焦渴的难受,“混蛋!来探视病人,连口水都没想着给端,还恶语伤人,真是十足的混蛋!”,鹿在心中气骂着,对着门口喊了几声,却没人应答。
看着桌上有水壶,鹿想下榻自己倒些水喝,只轻挪了一下伤腿,就感到钻心的痛。想想不染再三的叮嘱,就放弃了取水喝的打算,鹿躺在榻上,看着房顶无聊地发呆。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房门再次被打开,一个和颜悦色的婆婆端着一个托盘进来,见鹿醒着,开口道:“不染上仙通知,鹿姑娘醒了,一定渴了吧,看看你这满嘴的泡,真是遭大罪了,来,快先喝口水润润”。
鹿挣扎着要坐起来,婆婆一见,将水杯放下,帮着她坐靠在榻头上。鹿扶着婆婆递过来的水杯,“咕咚,咕咚”把一杯水喝了个光。喝完,抬头看着婆婆,致谢:“谢谢婆婆!”。
“别谢谢的话,你和我孙子差不多大,看着你受这般罪,婆婆心里都不是滋味,要是被你爹娘看到,还不知道心疼成啥样呢?”
“……”,鹿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凄凉惨淡地回笑了一下。
她忘了一切,连自己和父母是谁都已不知道?埋藏在心里的痛开始漫上心尖,鹿眼中不知不觉噙上了泪花,她闭了闭眼,硬把悲伤的泪压下,她知道一些悲伤只能自己去承担,哭也没什么用。
婆婆端起一碗粥坐到榻边,温声道:“来,鹿,婆婆喂你喝粥,不染上仙了,你伤的太重,刚醒还只能先喝粥调养着”。
鹿的左手缠着很厚的药布,连她自己也不知是何时伤的。鹿拒绝了婆婆喂她的好意,“婆婆,我自己能来”,完,她用右手端起已半凉的粥,十几口就把粥喝光,鹿实在不想给别人再带去麻烦。
喝了水也吃了粥,鹿的神头好了许多,和婆婆聊了会家常。婆婆出去又忙别的,鹿倍感无聊,迷迷糊糊就又睡了一觉。
临近傍晚时分,那个挺招人烦的不染又来了,给鹿带来了几身换洗的衣袍。
从婆婆嘴里,鹿知道不染为她安排好了一切,他是关心自己的,也明白了这个带着邪媚气的男子,其实是个嘴臭心好的家伙。
这次鹿主动开口搭讪,“谢谢不染上仙为鹿做的一切!……上仙能否再帮个忙?”,见不染撇嘴看了眼自己,没吱声,鹿继续打着商量,“躺在这里着实无聊,能不能帮我找几卷书来读?先谢谢喽,以后鹿必当报答”。
不染眯着细长的桃花眼斜睨着鹿,脸上带着明显的惊诧和疑问,“你,读书?……啊!我们仙府可没有给孩看的书”。
“我又不是孩,当然不用看孩子的书了”,鹿仰着头,咕噜着水灵灵的大眼回瞧着一脸不屑的不染,回话。
不染撇撇嘴,矜着鼻子冷哼了声,不咸不淡地问:““那你想看什么书?”。
“什么都行,能找到《西山群仙会真记》,最好”
不染眼神在鹿脸上好奇地流连辗转,若有所思片刻,挑了挑眉,答了一个“好!”,就向门口走去。
“多带些来,我在这里有大把无聊的时间,另外,再带些笔墨来”,鹿在不染身后喊着。这人怎么回事?走就走,她还有话没问呢?
不染没有回头,但高举起两指,极是潇洒地挥了挥,算是回应了鹿的话。第二日一大早,鹿刚吃完药,不染就抱来一摞书简,进来就直接扔到榻上。
鹿随手翻看着,见真有《西山群仙会真记》,还有《洞天语录》、《冲虚真经》等,鹿很是满意,脸上也不自觉挂上了笑意容,当翻到一册笛谱时,她抿着嘴摇着头:“这个,真不懂,不过也先放这吧”。
“你,真的能看懂这些书?”,不染潋滟的桃花眼中,依旧带了几分怀疑和几分玩味问。
鹿知他不信,调皮娇俏一笑,开口调侃:“哦,装装样子不行吗?在这灵气充盈的希夷仙府,难不记住一两句,将来不上就得靠这一两句的道理闯荡江湖哩?……这样,也不至于被是不知书达理,光靠着一张脸讨生活。你,我的可对?”
不染抱着膀,斜勾着嘴角,一脸坏笑地听着。他听出来了,姑娘是在讽刺自己,他也没生气,最后“哼”笑一声,摇了摇头没吱声,心里却想,“这还真是个锱铢必较的家伙……不过,还蛮有趣、蛮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