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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好美啊!子箫,你看,月亮!好大的月亮,还有那么多的星星!”。
子箫醉眼朦胧看着眼中有万千星光的女孩,不由的心又“砰砰”跳个不停。
沉醉的贵琰被鹿的喊声唤醒,迷糊中,嘿嘿傻笑着,还在劝酒,“嘿嘿,鹿……喝酒”。
“哈哈哈哈……贵琰,没有酒了……哦,你好重呀,快站直喽”,舞被贵琰瘫软的身子压的难受,她笑着提醒。
正闹着,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突然登上他们的云,悄无声息地吓了他们一跳。
当子箫看清来人时,吓得腿一软,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他这一晃,带的整块云都跟着晃动起来,几个人身子摇了几摇,才都稳住身形。
子箫顿时酒醒了三分,口里含糊而胆怯地喊了声:“太子……哥哥”。
贵琰被晃醒,用手背揉了揉眼睛,嘿嘿傻笑着,嘴里咕噜着:“嘿嘿,太子……哥哥,嘿嘿”。
来人正是天族太子擎天。
冷眼看着子箫和姑娘搀扶着,醉的只知傻笑的贵琰,擎天的脸黑沉的骇人,他犀利目光与鹿清澈的目光碰了个正着,鹿感觉心中顿时一冷,身子不自觉抖了一抖,忙别过头,避开太子不友好的目光。
擎天冷着脸抱起贵琰,闷不做声,一起向雍正宫飞去。
到了承华殿,擎天将贵琰安置到榻上,自己回书房坐在案几后。
子箫战战兢兢、摇摇晃晃地走过去跪在案前,顺手也拉鹿一起跪下。
“!怎么回事?”,擎天满脸怒气,开口责问。
“去,去广寒宫,讨了杯桂花酒……喝”,因醉了,子箫口齿不清,话的含含混混、断断续续。
“你好大的胆子!竟会喝酒,还带坏弟弟,醉成这般模样,实在是发没了规矩!”
擎天怒斥着,见子箫跪的是倒西歪,就更是气恼,指着子箫对侍卫命令:“来人,把七殿下泼醒”。
“等一下!……泼水,会让子箫生病的,您是长兄,自然不想见他生病,今天的事,我来”,仗义的鹿没忍住插了话,她决不能看着子箫因自己而受到伤害。
擎天这才怒目转向鹿,见姑娘直挺挺跪在他面前,一张红扑扑带着稚气的脸上,如山泉般清澈灵动的大眼睛正局外人般,淡定地直视着他。
擎天知道鹿,他在希夷仙府远远见过,也了解了一些关于她从玄牝潭飞出来,写得一手好字,又不清自己来自哪里等一系列怪异的事情。他正着手调查她,没想到,今日竟以这样的式见面了。
见擎天没答话,鹿自顾自道:“我叫鹿,被希夷仙府收留养伤,与两位殿下……哦,算是朋友吧”。
鹿转头扶着把,跪在她旁边,醉的没了气神,突然倒靠到她身上的子箫,把子箫扶稳后,又继续道:“因我受伤,在仙府中闷了许久,两位殿下好心,带我出去透透气……因我平日爱酒,就慕名去广寒宫讨桂花酒喝……没想到,两个殿下酒量浅,只几杯就醉了”。
擎天上下打量着眼前从容不迫讲话的姑娘,眉头紧了又紧。
擎天很好奇,初次见到自己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基上都会噤若寒蝉般的拘谨害怕,而眼前这个姑娘不但丝毫不怕自己,有那么几时竟能感受到,她根没把自己当回事。这样的感觉让傲慢的擎天心中很是不爽,他依旧黑着脸未搭理鹿。
见太子依旧没有吱声,鹿也不在意,继续申辩道:“我人并不认为喝酒是错,喝酒闹事、乱事、误事才是错……今日,两位殿下虽然喝醉了,但并没有闹事、乱事和误事,所以我认为,就不能算有错!……相反,他俩对朋友肝胆相照的真诚,却着实令人敬佩”。
太子擎天瞥看着口齿伶俐、强词夺理的鹿,终于忍不住讽刺道:“哼!按你这么,他俩喝醉酒,还得嘉奖喽?”。
鹿见太子回应,马上接过话茬,“回太子话,嘉奖到不必,但挨罚也不该……当然,按旧习俗礼,都认为年纪不能饮酒,主要是怕伤身伤脑……我自幼饮酒,确实并未发觉有什么伤害……嗯,我脑子其实还挺聪明的……但,我自知位卑言轻,也无力抗辩,如果太子殿下也拘泥惯例,认为今日醉酒是错,那我愿承担所有责罚……毕竟,今日事是因我爱酒而起,醉是因我劝酒而致,所以错在我,请不要责罚两位殿下”。
鹿早听贵琰和子箫讲过,他们这个大哥是如何的严厉和难相处,他们遇见那日,就是因课业怕罚才躲出去的,结果还是挨了打。鹿不想让兄弟俩因带自己出去而受罚,既然不通,那她就应该担下了所有的错。
擎天饶有兴致地看着姑娘,听她毫不客气地夸自己聪明,心内觉得也很是滑稽有趣,他很想看看姑娘下面还怎么演到,于是:“错了就得罚,如果君一定要罚他俩呢?”。
鹿神色郑重,眼神纯粹真切,不假思索地朗声应答:“因好心却被惩罚,于我会心有愧疚,再难面对朋友,此为不义”。
鹿又瞧了瞧并关心地扶了扶,要倒下的子箫靠在自己的肩头上,继续:“前有圣者鸿宁,代弟受罚,弟泣曰:兄身痛而弟心痛,心痛更甚,从此弟不敢再犯错,对兄也愈加恭敬,此为兄友弟恭!……所以,我断定光明磊落如太子殿下的您,定不会责罚两位殿下……不会做出,于我不义,于殿下不友的事”。
鹿停顿了一下,并没有注意到,擎天更阴厉下来的脸,又补充道:“况且,教导,也是先教在先,导引正确在后,相信两位殿下喝醉也是第一次,应以先教为主……不教而诛,绝非大丈夫所为!”。
好心思!又好伶牙俐齿!擎天心里暗叹着,一时竟不知该怎么接话才好?
看到子箫软塌塌靠在姑娘肩上,被姑娘话堵的有些憋屈的擎天,心里更是老大的不舒服。
擎天突然想起那日在希夷仙府,姑娘举起拐杖就打贵琰的情景时,觉得眼前这个侃侃诡辩的姑娘,确实胆大妄为和不知分寸,是该让她受些惩罚,懂得收敛狂妄的言行。
擎天冷笑一声,声音如沁了冰,冷道:“哼!好个不教而诛?好吧,你了这么多,君觉得,也有些道理。好!君这次不罚他兄弟俩……不过,刚才你自己承认,按约定熟成,孩子喝酒是不对的,醉酒因你而起,纵容喝醉的也是你,那你,就难逃责罚了”。
“我愿承担任何责罚!”
“那好,就罚你在这跪两个时辰……再罚你?……在雍正宫为婢……一百年”。
“啊?!为婢?……一百年?!”
鹿听言,如遭五雷轰顶,被惊吓的目瞪口呆,瘫坐在地上,魂飞天外!刚才的淡定和自信顿时荡然无存。
见姑娘丢盔卸甲败下阵来,擎天嘴角勾起一丝一闪而逝的坏笑,他甚是得意,心内冷哼着:“哼,西,敢在君面前强词夺理、颠倒黑白,你,还嫩着”。
见姑娘还在蒙着,擎天心中畅快,觉得靠着姑娘身上,已昏昏欲睡的子箫,甚是无礼和刺眼,遂喊侍卫,命令道:“来人,将七殿下送下去休息”。
子箫被侍卫弄醒,抓着鹿的手不放,嘴里还连连叫着:“不要!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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