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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需要好好想想,为舞未来该做点什么了?如果自己真有那一天,相信父王和大哥会照顾保护舞,但那远远还不够稳妥。慕白想了很多,除了安排隐卫贴身保护舞外,他想的最多的还是,如果舞伤害自己,那该怎么办?
慕白了解舞是个刚烈、宁为玉碎不为瓦的个性,对死生又向来看的很开,如果真的如大祭司所算,舞未来会有七七四十九难,那她真能抗过去吗?她会不会做出不理智的自戕之举?
想到这些,慕白常会感到恐惧忧虑,失去自己保护的舞,她该如何能够得到保?是该向大祭司细细了解下,如何帮她化解灾难了?只要有一线希望,他都将不惜一切代价,他只想让她未来能好好的活着!
慕白的身体变的来差,笑容来少,心事却来重。
一日,慕白更剧烈的咳嗽后,吐了血,他怕大家担心害怕,就没有让众人知道。心里却害怕担心,自己是不是真的就快要死了?他还有那么多的不舍和未了的心愿。
这一日,虽然慕白都在极力伪装,但舞还是看出,他沉沉的心事和不开心。
傍晚时分,舞提议到湖边走走,龙腾推着已坐上轮车的慕白,一行五人来到湖边。
极光下的湖景很美,大片的荷叶顶着零星残荷铺陈在湖面上,到处闪耀着缤纷的光芒。
当舞看到荷叶间有几株莲蓬时,她知道慕白爱吃莲子,喊了声“慕白,等我,给你摘莲蓬来吃”,完,就扑通一声跳进池塘。
舞会游水,跳进去的地,水深最多也就刚没头顶,但湖底都是淤泥,脚一落下就开始慢慢下陷。糟糕的是,这地法术竟施展不出来,舞挣扎,脚陷的就深,片刻后,水就没过了胸口。
慕白急的要从轮车上下来,被翠儿强行拦住,龙腾、虎啸和听到声音赶来的成烈带人,很费力地将舞从泥水里拉了出来。
舞被抢了几口水,剧烈地咳嗽着,她浑身沾满淤泥,水淋淋的被冻直哆嗦。
看到舞狼狈的样子,慕白心疼、害怕、郁闷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他指着舞大发脾气:“你……你这个,不知死活的混账,就不怕被淹死吗?做事永远都是这般莽撞”。
舞正窝火着,见一向对她和颜悦色的慕白当众骂她,也臭脾气上来了,不管不顾地喊道:“我淹不淹死,管你什么事?我要死要活,与你何关?你凭什么管我?……再,死有那么可怕吗?”。
“混账西,敢这浑话?我,我……我是你夫君!……夫为妻纲,难道你不懂这个道理吗?书,书都读哪里去了?”,慕白指着舞恨得咬牙切齿,“有人想活都不能,你却胆敢死!”。
舞红着眼睛,气愤怼着,“我要嫁给你了吗?今日我就告诉你了,我的命,我自己了算!老天管不着,你也管不着,任谁都管不着!”。
“好好好!那我就让你知道,你的命,谁了算?”
慕白气的浑身哆嗦,厉目看向成烈,“大哥,你听好,不管今后我是死是活,此生,只要这个混账敢戕害自己……咳咳,你,你就命人将她族都杀光!一个不剩!”。
慕白边,边怒视着舞因震惊而瞪大的双眼。一阵剧烈的咳嗽,让慕白的脸瞬间变为紫色,他用手帕赶紧捂上嘴,挥手让龙腾推他离去。
成烈阴黑着脸,命人将舞送回寝殿,自己去追赶远去的慕白。
舞不依不饶,在慕白身后大声哭喊,“你敢!……我永远,都不会宽恕你!永远!”,舞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慕白竟会出要杀她族的话。
成烈追赶上慕白,发现帕子里都是他刚吐的血,歇斯底里地大喊,“快去!传巫医……快!快!”。
慕白气鼓鼓躺在榻上,巫医替慕白诊完脉,正在寝室外向魔君、魔后和成烈禀告病情。
两日,舞都没出现在昭德宫,成烈明显感到慕白的焦躁,他又吐了几次血,脸色苍白的吓人。成烈看着心疼,知道慕白盼着也担心着舞,于是,他起身去舞住的寝宫寻她。
舞这两天也不好过,整日赖在榻上,气完就睡,醒了又气,她眼前耳边都是慕白扬言要杀她族的样子,伤害族人是她最不能被碰触的逆鳞。
太气愤了!太伤心了!
舞实在不想再呆在大璟阳宫,她央求翠儿带她回家,翠儿没有依她。因为临行前,舞的父王母后再三叮嘱,未经许可是万万不能擅自回家,否则会给白鹿族引来灾祸。况且,翠儿也都看在眼里,慕白王子对舞是真心的好,主被他娇惯的,也确实不像个样子。这场风波,翠儿觉得是主的错。
成烈来时,舞窝在榻上正生着气,他在外间厅内等她。
舞只用手理了一下乱发,随意罩了件外袍,无打采地出来见成烈。
成烈是个火爆脾气,行事严厉无比,魔族上下没有不惧怕他的。但唯独待慕白如对亲儿子般宠爱,连带对舞也娇惯有加。
成烈心情郁郁地看着还撅着嘴、臭着一张脸的舞,走出来恹恹地行礼。成烈沉沉了眉眼,暗叹了口气,直接了当开口:“舞,别再生气了……去看看慕白吧,他……吐了好些血”。
舞听言,吓的打了一个冷战,脸一下变得煞白,瞪着惊圆的大眼,着急问:“什么?吐血?他现在怎样了?”。
“不好!”
成烈的话音刚落,舞就心急火燎地向外面跑去。怎么会吐血呢?是被自己气的吗?舞脑子里一片空白,恨不得生出翅膀,她只想马上见到他,到了昭德殿,径直闯进慕白的寝室。
舞看到慕白正虚弱地坐在桌边,她走到他身边直勾勾盯看着,见慕白满脸病容,脸苍白的毫无血色,人也更加消瘦,舞的大眼里,涌出心疼的泪水。
慕白抬眼对视着闯进来,气喘吁吁、衣衫不整的舞,半晌,沉下眉眼,冷冰冰地低声命令:“跪下!”。
见舞噙着泪、紧皱着眉眼,依旧一动不动,慕白声音更厉道:“看来,真是把你惯坏了,难道,没听见吗?我命你……跪下!”。
翠儿见状,忙强拉着开始犯倔的舞,跪在慕白身前。
慕白喘着粗气,怒视着委屈的嘴唇直哆嗦,强忍着没哭出来的舞,厉声问:“!错哪里了?”。
看来慕白并没打算要放过自己,舞想着,自己只是担心他吐血,才匆匆跑过来的,哪里想过自己错哪了?这几日,她想的都是,他扬言要杀她族的话,是他错了才对。
舞低沉着头,紧抿双唇,强压着心里的委屈和气恼,她明白不能再惹慕白生气,她怕他再吐血。过了好一会,才抽噎着吞吐回话:“哦,不该顶撞你”,抬泪眼,见慕白不满意的怒脸,又喃喃道:“还有,,没想……嫁给你”。
“还有!”
“还有……不该**份,鲁莽……跳下湖”。
慕白眼睛气的通红,发着凶光,不住咳着,不耐烦地更大声道:“咳咳,还有!”。
舞愁眉苦脸想那日的情景,好像还了,自己死活谁了算的话?当时好像是这话惹怒了慕白,眼泪汪汪、委屈巴巴地看着正怒视自己的慕白,害怕地继续低声反省,“还有,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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