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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祭典完成后,舞又陪了魔后几日,就请求返回白鹿族。
魔王赐了舞魔族圣女称号,令其住离鹿鸣谷不远处的两仪山上的圣女殿修行。大璟阳宫派出卫士守卫着安。外人不能进出两仪山,当然没有大璟阳宫的特令,舞也不可以走出两仪山。
舞在圣女殿安顿下来,只有翠儿带着两个侍女随侍身边,卫士们远远守卫在山上的各关口,负责管理守卫的卫士长直接听命于大璟阳宫,他们始终和圣女殿保持着恭敬而疏远的距离。
大王子成烈还会时常派各类师傅上山传艺,舞的也算认真,因为除了习、读书和想念慕白外,舞确实不知道,在这圣女殿还能做些什么?
山中的日子是寂寞的,舞更是孤独的,她很少与人讲话,常常一个人独自发呆,如石像雕塑一般,一坐就是大半日。她想过去与慕白在一起时的一幕幕,想心里就难受,常常是泪水涟涟。
思念如海浪一波一波永不停歇地撞击着舞的心,她整个人都被痛苦所吞噬,靠着回忆过去的一点一滴甜蜜,填补着内心的空虚寂寥,舞不愿面对孤寂的现实,她宁可活在过去的虚幻中。
上两仪山后,翠儿都没见过舞笑过,她担心主却又不好去打扰,愁眉紧缩、忧心忡忡,成了翠儿脸上最常见的表情。
这一日,舞抱着双膝坐在书房窗前已很久,看着窗外白色极光下忽明忽暗下的景致,感到寂寞如老树藤一样缠绕上自己,怎么甩都甩不掉,舞感到窒息般的难受。想起与慕白在花丛中起舞、在草原上并驾齐驱的自由情景,不禁又潸然泪下。原来没有慕白的日子,简直如坠地狱生不如死。
太想念慕白了!
舞好想和慕白话,但是又能去哪里再找到他啊?泪眼朦胧中,舞视乎看到了慕白,正朝她笑吟吟走来……对!她要画下留下他。
马上站起身,舞在画案上铺开一幅白帛,开始描画慕白,她画的很投入,连衣服上的每一处褶皱都认真的细细描绘,用了整整一日才画完。
画面上,慕白那张如皎洁明月自带清辉的脸上,带着一丝看穿把戏而不穿的戏谑神色,正笑盈盈地看向自己。
是呀,自己过去经常在慕白面前,抖灵耍聪明,他就是这样望着她的,原来,慕白留给自己最深的印象,竟是这个表情。
想着和慕白在一起快乐的快乐时光,思念泛滥如江河决口,舞泣不成声!……
若慕白在,他此刻定是在帮她拭去脸上的泪水,闭上眼,舞仿佛能感觉到,慕白冰冷的指尖在她脸上划过,极轻极柔!……但现在爱人不在,独留她空自悲伤垂泪。
哭了许久,舞忍住悲伤,在画上题上了“思君不见君,孤坐泪纷纷!”的两句心情写照。
亲手将画裱好,舞把画挂在寝殿床榻对面的墙上,躺在榻上正好与画面正对,舞每日每夜和画中的慕白话,他们的过去,如魔怔一般……
每夜和画中的慕白累了,舞才能昏昏睡下,睡梦中依然是他。日思夜想着慕白的音容笑貌,舞痴女怨妇般,过了段幽怨伤情的日子。
过了大约三十年光景,成烈带着巫灵族国主冥纨和舞的父王母后,前来探视。
毕竟已是过眼烟云、物是人非,中间的那个关键人已经不在,再见面自然不会如过去般随意,大家都中规中矩,保持着应有的礼节。
相互见礼,分别落座后,成烈率先问:“请问圣女可安好?是否有什么需求?”。
舞婷婷回礼:“谢大王子关怀,这里一切都好!……若有请求,祈望大王子能恩准,鄙女的好友前来陪伴,亦恩准家人们能常来探望”。
“这个自是应该,一切都依圣女心意!”
成烈对舞的请求都一一答应,他亲自面试安排真可儿,进入圣女殿伴侍照顾,并命舞的哥哥鹿沣,要常带些圣女殿需要的西过来探视,舞的父王母后也允许一年可拜见两次。额外又安排冥纨给圣女殿多添置些家具物什,并对卫士长交代,圣女殿所有用度均由大璟阳宫直接拨发,要严格检查看护,确保圣女生活安祥和。
临行前,成烈对眼前清瘦许多,性子平和温雅,更显致高贵的舞,叮嘱道:“请圣女一定要好好生活和习领,千万保养好贵体!有任何要求,让卫士直接传话过来,王子定会尽心做好!”。
舞施礼,恭敬道:“谢魔王和大王子隆恩!鄙女谨尊圣命!”。
其实舞的心情和成烈是一样的,睹物尚且思人,何况面对心中最重视人的至亲至爱,在一起相处的快乐情景,怎会不被唤醒?见面就如同再揭伤疤,两人外表都看似平淡,但内心却疼的如同刀割。
对活着的人来,不去碰伤疤,或许是对自己最大的慈悲!
成烈离去,此后,再没有出现过。
时间最是无情物!一晃过去了一千年。
有真可儿的贴身陪伴,有翠儿的心照顾,有父王母后一年两次和哥哥沣的经常探访,舞的日子好过了许多。除了晚上面对画像上几句话外,舞已来少再想起那个如玉少年。
舞又找回了气神,只是她的话依然不多,笑容更少。
除了习课业和修行,舞每日会领着真可儿和几个卫士栽树种花,千年时间,一个漫山遍野的石榴园已花开红艳并硕果累累。圣女殿周围更是奇树丛生,百草丰茂、俨然成了一个花开锦绣、鸟语花香的的大花园。
纵使是一个有名无实的圣女,舞注定今生也是不能再嫁人的了。至于为什么魔王最后会给自己一个圣女封号,舞想过,可能当初选自己做陪读时,就是以此名义招的,再或是,觉得自己与慕白有过婚约,自然不能忍受,她再让别的男子染指。
总之,舞被困养在护卫森严的两仪山圣女殿中,她的一生已经被安排好,她会在这里寂廖一生、直至孤独终老。
乾坤空落落,岁月去匆匆。
最好的年华在枯燥安详中,一晃度过了三千年。书成了舞唯一的神寄托,虽然她也向往骑马尽情驰骋的自由生活,也想到外面的世界再去看看。但因不想给族人带去麻烦和灾祸,加上自己的身份能给白鹿族带去庇护,舞谨守了分,三千年来,从没有逾矩踏出两仪山半步。
一日,哥哥鹿沣前来探望,呆不久,就心不在焉的想回去。
舞看出哥哥情绪明显不高,言语也闪烁不定,她觉得有蹊跷,猜测族中可能有事发生。
在舞的逼迫下,沣才含含糊糊出,最近父王很是苦恼烦心。原因是巫灵族最近频频催捐,让族人苦不能言,而且他又开始逼父王,进献更多的美人供玩乐。
舞听言,让哥哥马上回族照顾,她不忍心父王母后被烦扰,她想帮着做些事情。舞叫来翠儿商量,毕竟她能相对自由地在圣女殿和白鹿族之间进出,翠儿了解的事情会更多,况且自己过去的经历,翠儿也是一清二楚。
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眉头紧蹙的翠儿,舞断定翠儿已知晓族中遇到的烦心事,她长叹了口气,直截了当问:“翠儿,你,当年大王子命冥纨保护白鹿族,魔王也免了负捐,这万年来,巫灵族也都照办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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