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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天今日才算领教到了,自己的书童带着两个弟弟,是如何私下里污损自己的,现在倒装的恭谨和一正经,哼!是该适时整治她一下了,打定主意,擎天冷声道:“主子回来都不知,你这书童做的,是不是太不用心了?你自己,该不该罚?”。
舞转身看向擎天,明白太子是对自己话,她并未惊慌,也并未所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般的冷淡表情,原地跪下,哑巴一般不开口。
自己的话好像拳头打在棉花里,没个回响,让擎天感觉尴尬了,他自然没想要惩罚她,竟一下不知该什么好?擎天气恼地白了一眼低眉顺眼的舞,给自己找台阶,“算了,念你初犯,今日就饶了你……起来吧,去给君把《太智度论》和《中观论》都都找过来”。
“是!”,舞应着去书架上找书,今日刚刚规整好书架,自然知道这些书都在哪。
舞爬上梯子,因卷数多上下梯子很是麻烦,她抱着高高一落竹简艰难下梯子,突然听见太子的声音响起,“这地变化很大吗?”。
猛一回头,舞看见擎天站在“书海”入口处,正环视四周,她心头一惊,一下失了平衡,人连同十几卷书简一起飞跌下来。
舞心里暗苦,这可是书架最高处啊!她运力在空中平衡着身体,太悲催了!舞又惊见梯子被顺带的,正迎面砸了下来。舞是能躲得过挨摔,却怎么也躲不过挨砸。
千钧一发间,黑影掠过,舞已被托抱在一个宽大的臂弯中。
擎天双手托抱着舞,还未立稳,书简和梯子在两人身侧纷纷砸下。
舞的大眼如此近地对上擎天的双眸,那是让她胆战心寒、不敢正视的犀利眼眸,此刻却盛着嘲笑和读不懂的复杂望着自己。舞傻愣愣盯着那两潭深邃,竟忘了她还在他怀里,直到听到,“你,想一直这样吗?”。
舞如梦醒,赶紧挣脱出那怀抱,慌乱要下跪谢恩,被擎天像抓鸡一样提拉起来,“哦,君觉得这里甚好,去,将案上的奏折都搬这里来”。
“搬这?……这里……太!太子殿下……还是……”
舞心里暗苦,这是她和子箫、贵琰的秘密基地,第一天被发现不,还要被占用了,她不能不话争取一下。
太子擎天已坐靠在软靠上,悠闲自得而又得意洋洋撇着舞,:“君觉得很好!休再多言,快快去搬”。
舞无奈,只能将书房案上所有的奏表、笔墨都搬了过来。
擎天舒服地靠在软靠上,读着奏表,舞一如既往侍候着磨墨、归整分类等,见擎天杯中无茶,正要起身去茶台倒茶时,擎天连眼皮都没抬,指着案上的新茶具,开口:“就用这套吧……这里不错,以后……就都在这里了”。
“什么?”
舞被惊的忍不住脱口而出,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里更是苦不能言,今日三人刚刚建好的秘密基地,还没用过一次,就这么被彻底占用了,这不是明晃晃地鸠占鹊巢么!?如果让贵琰和子箫知道,想必,他俩也定会和她一样痛心疾首吧。
舞边煮茶边哀叹!
瞥看着姑娘满脸不甘,又无可奈何的苦逼样,擎天嘴角扬了扬,心中有报复舞对自己视若无睹的惬意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