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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儿放河灯的那夜,也就是白鹿族被屠杀一整年的当夜,舞在九重天上,睡的很不安稳,她被噩梦吓醒,就再也无法入睡。
天一亮,舞在雍正宫门前,被守卫拦住去路,她未做任何争辩,直接转到雍正宫最后面野荷塘旁边的山上,她早已看好地形,此处宫墙是沿山背面的陡崖而建,以她现在的功夫,是可以从这里出宫的,最重要的是,这里没有守卫把守。
出了雍正宫,舞径直去了子箫的寝宫,报上名字通传后,她被仙娥领进殿内。
子箫看似刚刚起床,一身的便装,见到舞顿时眉开眼笑。
“今日申时,太子要检查你和贵琰的课业,快些准备吧……我是偷溜出来的,得马上回去“,舞直截了当完,转身就要离开。
子箫上前拉住舞的手,温声道:“舞!……既然出来了,就……吃完西再走吧”。
想起昨夜自己做梦也拉了舞的手,还亲她的脸,子箫的脸兀自红了。
舞拗不过就答应了,子箫让宫娥准备了一桌美味佳肴,劝来劝去,舞真是吃了不少,她边吃边:“子箫,这样吧,半个时辰后,你和贵琰到“书海”,我们一起准备”。
“好!我通知贵琰”
用完膳,舞想着反正是出来了,就又去希夷仙府,探望翠儿。
翠儿抱着舞,是上下左右的检查,哭哭啼啼个不停。
舞安抚了好一会,自己在雍正宫很好,每日陪两个殿下读书和玩,的都是些报喜不报忧的话。
翠儿见舞主能自由出入,一颗悬着的心就更放下来了,她保证不会去给舞惹麻烦。
舞从原路偷溜回雍正宫,心中得意,自觉做的是人不知鬼不觉。她当然不会想到,这一切被炎武了解的是一清二楚。
回房换了身衣服,舞心中总觉得哪不对劲?太子让自己通知二人,若问起来是怎么通知的,那岂不是露馅了?和太子共事还真要万分谨慎,他实在狡猾,一不心落入圈套,那可就麻烦了。
脑中灵光一闪,舞有了主意。等和炎交接完公后,舞向炎,“太子殿下要在申时,检查七殿下和九殿下的功课,麻烦星君去通告一声”,看炎应着离开,舞露出狡黠一笑,自觉躲过了一次阴谋算计。
子箫和贵琰没过多久,就来到了“书海”。
感觉到贵琰的紧张,舞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来得及,放心!”
贵琰听完,只尴尬笑了笑。
舞了解清楚了,要检查的课业任务,子箫除了剑还未练熟,其他的功课再准备一天应该能过关。剑术在室内定不会检查,舞让子箫去书房案上专心准备功课,不用再想练剑的事。
贵琰最大问题是在书法和背书上,要求练一百张的书法只练了不足十张,舞知道已经来不及,决定自己模仿贵琰的字,先蒙混过关。对要求背诵的《南传法句经》,觉得还需要些法,让贵琰尽快理解,也争取在检查前能背下来。
舞拉着满脸焦急的贵琰,面对面跪坐在“书海”案旁,鼓励引导道:“贵琰,每临大事有静气,着急于事无补、有害无益……你深呼一口气,对!就这样,让身放轻松,摒弃杂念、集中注意力……你要感同身受去理解,章中每句话的意思,意思明白了,才容易记住……过眼不过心,不但不容易记住,还很快就会忘掉”。
见贵琰依旧很颓丧,舞握住他的手,继续循循善诱道:“贵琰,你很聪明的,那么难记的剑诀,你两三遍就能记住,那是因为你喜欢,其实,我觉得背书这事,对你就是菜一碟……你,书上讲的道理是不是很好?试着也喜欢下……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被册书给打败吧,要坚信自己,只有相信!才能做好”。
贵琰被鼓励恭维的有些蒙蒙瞪瞪,还是不太自信地问:“舞,你真的相信我能行?”。
“你来就很行呀!这还用怀疑?……子箫,你我的,对不对?”,舞高声对一直向这面张望的子箫喊道。
子箫一直听着舞在鼓励贵琰,忙顺着她的话,回答:“贵琰一直都很聪明,只要他愿意做的事,就没见到,有做不好的!”。
“怎样?这回,你该信了吧,不用怀疑自己!……今日,我配合你,就把这半册搞定,有我在,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呐,帮你把剩余的练字搞定,你把书搞定……好了,现在就开始行动吧……来!击个掌,鼓励下”。
舞做动员的功夫还真是一流!刚才还蔫蔫的贵琰被舞一番话后,已激励的跃跃欲试。
贵琰细一琢磨舞的话,发现了不妥,顿时又气馁下来,“代写,会被看出来的,太子哥哥可不好糊弄”。
舞坚定地望着贵琰,回答:“已经来不及了,只能这样了……哼!我觉得,他还真未必能看出来……若不幸被发现,我陪你一起挨板子就是,贵琰,你怕不怕?”。
见舞很是自信的样子,贵琰果断地回答,“不怕!”,除了这样,也确实没别的办法。
“好!现在,让我们各自搞定自己的事情”
“好!”
舞对照贵琰写的书法,用左手细致模仿练习,她知道,用右手会掩藏不住字后的风骨,易被发现。
贵琰和子箫各自集中力在自己的课业上,书房内寂静无声。
过了好一会,贵琰觉得有些吃力,过去凡是经舞讲解的功课,他背起来都会觉得容易许多,贵琰忍不住问:“舞,你认为,怎样背,才能更快?像这句:“如盖屋不密。必为雨露浸;如是不修心,贪欲必露入。如善密盖屋,不为雨露浸,如是善修心,贪欲不露入”。
舞沉眉想了一下,用手比划着一个房顶形状,并拍了拍胸口,:“嗯,我首先记住两个词,一个是屋顶,一个是贪欲,然后会想象情景,去理解每句话的意思,大意是:如果盖房子盖的不严密,定会遭到雨水的浸害;如果不修身心,贪欲定会进入心中。如果房子盖得完善,就不会遭到雨水的浸害,若善于修养身心,贪欲就无法进入心中”。
“你看,我已经理解了这八句话,每前两句房子,后两句修心。前四句“如不”会怎样,后四句“如是”会怎样。想想书中又是怎么表达的?我已经记下了,你对照下:如盖屋不密。必为雨露浸……如是善修心,贪欲不露入”。
“都对,一字不差!……不过,记这么快,那是因你之前就会”
“贵琰,试试我的办法,你也能一两遍就记住……背西,是不能光用脑子的”
“不用脑子,那用什么?”
“最最重要的是用这里啦……是用心!”,舞用手戳着贵琰的心口,又刺痒着他两下,惹得贵琰嘿笑着躲避。
舞没闹下去,又继续道:“贵琰,用上你的心和聪明的大脑袋,让自己融入上贤智慧中,感悟其中真谛道理,相信你,一定能记住的”。
贵琰撇了撇嘴,点头,书房内再次安静下来。
舞开始用左手正式模仿,当第一张完成后,舞招呼贵琰和子箫,“你俩过来,看看我写的如何?”。
贵琰一见,兴奋地大叫,“妈呀!真是太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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