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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太子擎天自幼被天君寄与厚望,幼年及年少的时光,都是在书房、练功场独自孤独度过的,之后,他又被送出去艺,再之后随军征战四,到接过太子之责,替他父君分担天庭政务。
高处不胜寒的擎天,几乎从未体会过亲情、友情以及爱情等情感,成长的经历养成了他刚愎霸道的秉性,也养成了他打碎牙往肚里吐,独扛一切、不苟言笑等所谓老成持重和端正肃穆的样子。
擎天正值青春鼎盛,是年轻人心性,却早早肩挑起乾坤的重任,他从未想过,该如何为自己活?就连他的两个侧妃都是天君指定,是为了维护天庭与大族之间关系而娶的。
其实,擎天的内心是孤独和寂寞的,他也期盼有志同道合的知己和真情实意的爱人,看到舞与子箫、贵琰那般亲密无间,他都会羡慕嫉妒。
舞的出现,让擎天感到放松和心情愉悦,他喜欢她的字、她的才、她的真实、她爽朗的笑,还有她发间淡淡的馨香。更关键的是她懂他,她好像活在他心里一般,知道他的所思所想,还能无意间给他引导和锦上添花。总之,他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
天河回来后,擎天在承华殿侧面花园,辟出一块场地,放了铁锁和兵器架,还埋了一人高的桩木。
擎天带舞来到桩木前,亲自演示走桩。但见,擎天负手走在桩木上,脚步如蜻蜓点水,行动如行云流水,袍裾随风猎猎飞舞,矫健而潇洒。
舞被擎天逼上桩木尝试,桩木只能容下一个脚尖,她耍巧,偷用仙力保持住平衡,被擎天怒瞪并挥袖设下屏障,无法再用仙力,舞脚尖艰难站在两个桩木上,就再也不敢动弹。
“快走!”
在擎天的怒喝下,舞才不得不慢慢换脚,摇摇晃晃,险些一个趔趄栽下来。
擎天的脸阴黑下来,拿出一根细竹竿,一边敲打着舞的腰、腿和脚,一边喊着:“要心无杂念,气上提,腿用力,脚步不能漂浮,要稳准……加快速度,腰不能弯……”。
舞在擎天的逼迫下,不得不加快走桩的速度,她一次次跌下桩木,又一次次被呵斥,“再来!……磨蹭什么?再来……再来!”,舞算是领教到了,擎天训练的狠厉严苛。
见舞不上道,气的擎天是大呼叫,竹竿就更密集抽在舞腿脚上。
那真是一个疼!有几次,舞险些被竹竿直接打下桩。
为防止被打,舞在竹竿落下之前,就尽可能移脚到另外的桩木上,这样确实被少打不少,速度无形中也快了不少,擎天脸色渐渐变得缓和。
擎天放下竹竿,舞的心也跟着“吧嗒”放了下来,擎天撇着嘴,叹着气,冷嗤:“根骨太差!悟性更差!”。
踱步到铁锁前,擎天对舞喊,“到这来!”。
舞不愤,心中正逐一问候着擎天的亲爹亲娘和祖宗十八代,听到喊声,心慌的一个没站稳,“啊!”地一声跌下桩,实打实跌了个狗啃泥。
擎天闻声瞅过去,见舞狼狈地坐在地上,正矜眉弄眼查看脚腕上的道道青紫,显然那是被竹竿抽打的,擎天眼中闪过一丝心疼,见无大碍,又冷声催促,“怎么还不快过来?”。
舞不敢耽搁,瘸着腿,来到擎天身边,“太子殿下”。
“你,试提举一下铁锁”
舞蔫头耷脑,无奈捡了最一块铁锁,试着提举,提是勉强提起来了,但吃奶的劲都用上了,脸涨的紫红,却怎么都举不起来。
擎天叹着粗气,摇着头,上前选了最大的一块铁锁,腿微张、屈膝塌腰一手将铁锁提起,并高举过头,稳了片刻又放下,转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吃瘪的舞,正色道:“如这般,每日举五十下”。
“啊?”,舞顿时凌乱不堪,脸上流露出为难之色。
擎天见状,继续道,“每日走桩半个时辰”。
舞没忍住又“啊”出声来,擎天瞪了一眼,已满面凄苦的舞,又慢吞吞道:“每日,还需练剑半个时辰”。
“……”
舞直接无言了,顿时有种生不如死之感,心想,这不是成心往死里整人吗?自己又没想练多强的武艺啊?舞当然不愿意接受,每日如此高强的训练,但又知道,直接出违背的话,定会惹恼太子,结果也一定会适得其反。
舞想起子箫的话,太子很就跟着行兵打仗,自是军中做派。看来,对付太子擎天,硬攻只能让自己吃亏,得需用些计谋才行。
发现舞很不喜欢练武,擎天心内打定主意,以后她再犯错,就用练武来管教惩戒她。
擎天见舞不话,想着她刚才差劲的拙态,心内猜想,过去教她练武的师傅,定是不咋样。但转念又想,她确实会了,至少三种以上上好的剑法套路,教习师傅也该不会太差,而且教她的,应该还不止一个师傅。
从舞的言谈举止中,擎天能够感觉到,她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傲气、霸气与贵气,她绝非来自一般的富贵人家,这个姑娘还真是迷一样的神秘。
两人各执心事,发着呆,擎天先回过神,“今日就这样吧,明日正式开始训练……别总想着耍聪明,你该知道,欺骗会意味着什么?”,完,就要迈步离开。
舞“噗通”一声跪在擎天脚下,拦了他的去路。
擎天一惊,低头看见舞清澈的大眼睛里,已噙满泪水,正可怜巴巴地仰望着自己,楚楚可怜样甚是让人怜爱,惹的擎天的心,都不自觉抖了一下。这是第一次,他看见她服软臣服,在她被鞭刑的时候都没有,现在,她这是怎么了?
“太子殿下,得蒙殿下悉心教导的厚恩,奴婢铭感五内,想也做出个样子,怎奈……奴婢,这次……怕是要辜负了”。
舞停顿一下,绞尽脑汁想着,怎样才能把理由编的合情合理,话的更感人至深,太子擎天可是不好糊弄的主,要严丝合缝才行。
舞眼睛提溜转了两转,又道:“奴婢自幼身体孱弱,想必家人也希望通过习武,让奴婢变得强键些,但终究因为……奴婢的……心不好,就放弃了……奴婢的心,受不了过度的用力,就连过度些的疲劳,都难以承受”。
刚刚看到姑娘乞怜的眼泪,擎天还以为,她会些求饶服软的话,结果竟是什么从孱弱?难道她记得时候的事?初相见时,她还胖嘟嘟的,怎没见什么孱弱的样子?还心不好?有这种病吗?
擎天听的是一头雾水,心里明白,姑娘是在跟他装可怜,胡扯乱掰地想逃避,她最讨厌的练功。
仰头看到擎天阴沉的脸,舞知道自己的话,没有让他相信,就又补充道:“太子殿下如若不信,可试试,奴婢的脉”,舞着,举起自己的手臂。
擎天当真抓住舞的手腕,手指搭在脉上,一探,舞的脉果真比常人要快出许多,如果动作过猛是会伤到心脉。擎天眉间凝上疑云,慢慢放下舞的手,沉默半晌,闷不做声地独自走了,他没有是否再练的事。
晚上再见到太子擎天时,舞见他正在书架边翻看书简,好像在寻找什么?
舞施礼后,来到擎天近前,问:“太子殿下要什么?由奴婢来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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