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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们帮她逃走,就是了”。
“我们不但要帮书童逃走,还要帮太子殿下,把她给抓回来”,沩娰出了让武魅瞠目结舌的答案。
“抓回来?姐姐,你没搞错吧?”
沩娰像看弱智一般,瞥了一眼胸大无脑的武魅,暗暗撇了下嘴,解释道:“妹妹,太子殿下是何等人物?一个书童想逃出他手心,谈何容易?”。
嫣然恍然大悟,明白了沩姒的意思,很老道地插话:“所以,我们要先发制人,创造机会让书童犯错……这样,怎么处罚那贱婢?主动权就掌握在娘娘手里了,那样,太子殿下也不好直接包庇”。
沩姒欣赏地睨了一眼嫣然,对她的话表示认同的点点头。
武魅也自觉很聪明地参与分析,“那我们就先放贱婢走,之后,再抓回来直接打死……奴婢私自逃跑,也够死罪了”。
沩姒轻蔑地白了武魅一眼,俨然她就是个白痴,“杀了太子的心爱之人,那以后,你还想再见到太子吗?”。
武魅感觉到了沩娰的轻视,很不服气地争辩,“我们不杀她,那和太子自己抓回来,结果不是一样?”。
“所以,我们要从长计议,给书童多找些罪过,让太子想包庇都难……再伤她,也不能是我们伤她……其实,也不必把太子逼到,非杀了书童不可的地步,只要迫使太子,不得不把她撵出雍正宫,就可以了”。
“好!这样好,可皆大欢喜!”
七嘴八舌的密谋终于有了调子,每个人都在积极准备着。
第二日一早,舞换上了一身远行的便装,来到承华殿殿前,问太子是否回来?她依旧是被驱赶。
舞想起子箫过,有什么事情,让她可以去找雍正宫宫门前的侍卫八恺。
舞找到八恺,装作很无意地询问,昨夜太子是否回宫?现在是否在承华殿内?得到的答案是,太子殿下昨夜在,此刻也还在殿内。
难道,太子是故意在躲着自己?
念头一闪,就被舞自己推翻了,区区一个书童,因每日陪伴,得了些额外开恩,太子怎么会介意她的去留?或许太子殿下觉得,再无见面的必要,舞突然感觉自己的心很空,也丝丝拉拉地疼。
相爱容易相处难!也许就因一句话、一个摩擦,让彼此误解。一个欠解释,一个难问答,沉默最后演变成遗憾。
舞不想不辞而别,既然知道擎天在,那就再争取一下当面告别。其实舞也知道,她现在怕是也出不了这雍正宫,她只享受过一天出入的自由,就又被禁了足。
再次来到承华殿前,舞高喊:“鹿舞,求见太子殿下!……”。
擎天听见舞重又折回,是头疼不已,隔几分钟就喊一次的求见声及侍卫推搡踢打声,声声如刀子割着擎天的心。
擎天觉得于公于私,自己都已无法离开舞。他决定了,不理她、拘着她,哪怕舞恨自己几年,只要她不走,事情就会有转寰余地。擎天已经安排好接替炎武的相,绝不可放舞踏出雍正宫。
失言就失言,失信又如何?
什么尊严名誉能代替不了失去心爱之痛!在最后时刻,擎天决定放下一切脸面清誉,他什么都可以不顾忌了,只要舞不走就行。
擎天隐身离开雍正宫,留下舞在殿前依旧喊着求见。
一个时辰后,炎来了,他看着犯倔的舞,叹气道:“舞,太子殿下真的不在雍正宫,你再跪又有何用?”。
“可是,我知道……昨晚,太子殿下回来了”
“唉!舞,这么多年,我们算是交情不浅了吧,真希望你能留下……但你执意要走,那也没办法……你求见的事,太子殿下知道了,也知你是为离开的事,殿下让我传话,他真的没时间见你,你若执意要走,随时都可离开”。
“真的!?星君的意思,我现在就可以离开?”
“是的!”
舞很开心事情已经解决,但心中不免又有些失落,百年相伴相守,竟让太子连最后一面都不屑一见,还真是应了那句话,最是无情帝王家。可见,自己在太子心里,是多么的无足轻重。
舞暗中庆幸,自己没有被擎天莫名其妙的浓情蜜意,给迷了心智,她兀自苦笑了一下,从心有不舍中彻底解脱出来。
炎瞟了一眼正发呆的舞,催促道:“别愣着了,我送你出宫吧”。
“等一下,我取了西就走”
舞着,回到房间,将包袱收入袖中,最后看了一眼居住百年的屋,转身欲离开。突然觉得,还是给太子留封告别感恩信更好,毕竟他教会了自己许多。
舞很快就回到炎身边,将信双手递上,:“这封信,还烦请星君转交给太子殿下,不告而别,总觉是有失礼节”。
“好!我一定转交”
舞随着炎走出雍正宫,果真没有卫士阻拦。
到了宫门外,舞向炎辑手告别,“多谢星君百年来的照拂,请多保重!”。
炎回礼,“舞,你也要多保重!”
在舞身后,炎挥手喊着,“舞,后会有期!”。
舞回头,苦笑着挥手,心内寻思,恐怕这一别,该是后会无期了。
舞选择登上一朵云去希夷仙府接翠儿,她想看看脚下生活了一百多年的地。
对着脚下的宫阙殿宇,舞哭着大喊:“别了!子箫,别了!贵琰,多保重!……原谅舞,不辞而别,别怨舞……舞,忘不了你俩……一定,一定要好好的,要快乐!要幸福!……忘了,鹿舞吧”。
舞喊着哭着,她真的不忍心和子箫、贵琰再见,过去在一起的一幕幕还在眼前,现在就要天涯永别。
到了希夷仙府,舞在元极殿找到翠儿。
翠儿先回房间取西,舞跪在殿前平台,曾经她被罚跪的位置,冲里面磕了三个头,她心中默默向救了自己两次命的玄元师傅道别。
擎天为留舞在身边,故意误导了玄元要收舞为徒的意思,当日那些话,是真君的客套话,只是为了不让他惩罚她。他讽刺舞竟天真的当真,真是异想天开、不知天高地厚。擎天还,圣战神是何等大神?怎可能收一个毫无慧根的奴婢为徒?更何况真君绝不会收女徒弟。
舞觉得擎天的有道理,因此,她就死了想向玄元证实,话虚实真伪的心。
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也难求。
擎天的曲解和误导,让舞错失了认玄元为师的最好机会。一步踏错,舞走向了另一条悲催而荆棘丛生的人生路。